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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能夠感應得到來自那些人曖昧的、不屑的、好奇的各種眼神,他不怕他們說他什麼,但……

“那炤元帝的品味……還真是不一般啊……呵呵……”

南蠻帝一笑,他身後的人也都不懷好意的呵呵輕笑起來,樊玉麒從那惡意的話中聽出他們對他心底敬若神明的君王的侮辱,火一上來揚聲怒罵:“閉嘴!你不配提那個名字!你們這對以折磨人為樂的殘暴父子才真是令人作嘔!”

此話說完,囚室內靜的連輕微的呼吸之聲都聽之不見了,南蠻帝笑意凝結,用著變幻莫測的森冷眼神盯著面色蒼白,明明很是虛弱卻還是死不招供,露出不屑表情的樊玉麒。

半晌之後,他冷笑一聲說道:“折磨人為樂?呵,樊將軍說的好!你不提醒我還想不起來……我還真挺好奇,你究竟是如何以身侍主的?像女人一樣在炤元帝身下承歡嗎?不過我們南蠻之人可沒你們主子那種奇怪的癖好……來人,把烈祀給朕帶過來!”

南鴻雁彷彿猜到了南蠻帝的意圖,一臉興味盎然,但一旁的老太監餘蕭聽後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他偷眼忘了窗外一眼,見天色一開始轉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炤元帝應該已經開始攻城了……

他必須想辦法……保住將軍的命,但他先前的話怕是已讓太子南鴻雁對他產生了懷疑,在這種草木皆兵的時刻,他要是再冒死諫言……

暴露事小,他怕在緊要關頭會害得攻城計劃出現紕漏,功虧一簣,那他就是大炤的罪人了……

左右為難,正思索間,那領命而去的人竟已折返了,兩個侍衛手執鐵鏈,強行拖著什麼東西來到了門口,眾人只聽得一陣發自胸腔的野獸低吼,登時大驚失色的讓至兩旁。

一頭壯碩如虎的黑色豹子出現在刑室門口,雖然南蠻帝怕它獸性大發暴起傷人口鼻已套上了皮套子,但它那具有侵略性的壯碩體型,目露血紅兇光的獸瞳,無不昭示出它的極度危險性。

在聽到那陣野獸咆哮時樊玉麒的臉已然慘白不似人色,南蠻帝也不敢輕易摘下這殺人豹口上的皮套,他用絕對的暴力強制住了它,使得這個囂張跋扈的野獸拜服於他。

黑豹烈祀誰都不怕,惟獨怕這個殘暴的帝王,因此兇猛暴躁的情緒在看到這個男人時竟收斂了許多。

“喂完藥了嗎?”南蠻帝撫著豹頭,眼中血光大盛。

兩個侍衛戰戰兢兢的說喂完了,他們下意識的看向黑豹烈祀,只見這兇猛野獸情緒越來越暴躁,在南蠻帝的撫摸下也有點按捺不住,豹尾胡亂的甩動,後肢兩腿間的豹鞭也有了探頭的跡象,隱約能看到駭人的紫紅色隨著豹子呼吸若隱若現。

南蠻帝冷冷一笑抬頭看向滿臉懼色的樊玉麒,揮手令兩人將他身上的束縛解開,改而又綁回木架,這一次他們將他雙手綁的很低,讓他跪趴在地。

樊玉麒隱約猜到他們要做什麼,可是此刻他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已沒有心力來胡亂反抗,被綁住腕子後有人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同時又將他的嘴堵住。

這樣將後心完全暴露的姿勢突然讓他想起……他和他深愛的那人……第一次結合時的情形……

雖然是同一個姿勢,但心境卻完全不同,那個人為了他能夠徹底的接受他,努力隱忍直到他首肯,因為愛,所以他允許對方用自己也有的性器,進入自己,那不是受辱,在他的記憶當中,那是他最安心幸福,最美好的時刻。

他不願被人破壞了他的回憶,所以……就是玉石俱焚,他也要守住心底的最重!

他沒有掙扎,而是暗暗的調息,試圖以內力震開這繩索的束縛,可是奇怪的是,他在調息時,那被調動起的內力卻總是聚集一瞬然後被一股奇怪的氣息打散,進而消失無蹤,他只覺渾身更加乏力。

怎麼回事!?

失去的視力,他的聽覺和嗅覺反倒變得更加靈敏,耳邊聽到對方已放開了鐵鏈,那噴著腥氣鼻息的野獸開始緩緩接近他,貓一般走路無聲,只有它的呼吸聲能讓樊玉麒判斷出它的大致方位。

他有些慌了神,因為他能感覺出那具有侵略性的氣息圍繞在自己的四周。

呼吸逐漸加速,在如此緊張的時刻,他又聞到了那種熟悉的薰香……

腦中猛的閃過一個念頭,他抬頭胡亂的張望,可他眼前一片漆黑,他心裡的猜測得不到證實。

他又吸了幾口……

……

不錯了!就是那曾在偽後琨朵的西寧宮聞到的薰香,能在一炷香內便耗盡人一生武功修為的惡毒藥物——化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