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夜君對身後兩人比了個手勢,“還愣著做什麼?上啊。”
兩個男人急不可耐地朝忘憂撲去,忘憂哪能讓他們如願,幾個回合便將兩具屍首丟了出去。緊接著她跪坐在地上,滿頭大汗,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想怎樣?”
“哈哈哈——”夜君笑得暢快至極,“怎麼樣?媚妖的滋味如何?”
忘憂腦中明明極是清醒,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她咬開舌尖,用疼痛提醒著自己,“想不到毒公子除了製毒,春+藥也是一絕。”
“你的定力,也很讓我吃驚呢,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與你耗。”夜君說著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裙子一點點撕開,“讓我瞧瞧,你能忍到何時。”
“不要!”忘憂拼命掙扎,擺脫他的桎梏,可是很快她便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攀上了他的脖頸,顫聲哀求著:“給我……給我……”忘憂腦中一陣劇烈疼痛,這似成相識的情景,使她被封存的記憶漸漸甦醒。
“離忘憂,我會讓你付出——”可惜代價二字夜君未及出口,便倒在了地上。方才那一記點穴,幾乎用盡了忘憂所有的力氣,她大口喘息著,“夜君,認識這麼久,我竟然還未見過你的真容,今日,便讓我如願吧!”說著,一把掀開他臉上面具。
沒有想象當中的形如夜叉,面板青黑,相反,他有著再健康不過的蜜色面板,而且他的五官,極其英挺俊朗!琥珀似的瞳色透著幾分憂鬱沉寂,而他藏在兜帽裡的頭髮,竟為金色!忘憂的震驚被他瞧在眼中,他滿是嘲諷的眼神挑戰著忘憂的神經,她瞟過桌上那壺木蘭香,咬咬牙,強撐著身子拿了過來。
開啟,盡數灌入夜君口中,“媚妖,不知你自己可曾嘗過?”哐噹一聲,將酒壺扔掉,忘憂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她對著夜君吐氣如蘭,“今日,是要便宜你了。”說著跌跌撞撞朝昏倒的獨孤拓走去。
“得罪了!”說完將獨孤拓的褲子褪了下來,她雙腿間氾濫成災,她撕扯著自己的衣物,急不可耐與他叫囂的慾望合二為一。“嗯……啊……”忘憂努力晃動著腰肢,發出陣陣呻吟,可她發現,這不夠!根本不夠!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忘憂沒想到的是,正當自己意亂情迷之時,一雙手毫無預兆地從身後將她環住,握住胸前凝白如脂的兩隻肥兔,把玩著,欣賞著,他惑人的氣息吹灑在她頸間,“唔……你此刻模樣可不就是一隻媚妖麼?你說要便宜我的,我可不想只是在一旁欣賞。你這就叫做——自作自受!”
忘憂心中驚叫著,掙扎著想逃開夜君的狼爪,可身子卻如泥一般軟在他懷中,任由他將自己上身衣物撕了個精光。他長臂一伸,想將她抱起,可就在此時,忘憂發現另一雙大手突然緊緊箍住自己纖腰,身下之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來……
在忘憂少有的清醒片刻裡,她尖叫著請求他們住手,可是話出口卻變成了羞恥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亂了套,沒了章法。她已經分不清他們誰是誰,她只是想拼命填滿豁開的欲壑,如獸一般無休止地索要。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漸散,忘憂抱住獨孤拓:“獨孤拓,吻我,吻我好麼?”忘憂也不清楚為何會想急於得到他的吻,或許只是想告訴他,方才所作所為,並不只是獸行。她只想得到,他的安慰。
獨孤拓迷亂的眼逐漸清明,他看著懷中情潮氾濫的女子,皺起了眉頭,他好想對她說,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可不及開口便被身後之人點住了穴道。
夜君眸中滿是怒火,“離忘憂,都到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有此期待!讓我來告訴你,你此刻在任何一個男人眼中都只是一個淫+賤的蕩+婦!”他將癱軟的她拎起,放到被點了穴的獨孤拓面前,擺出一個屈辱的姿勢,然後肆無忌憚地侵入她,羞辱她。“忘憂,都真麼長時間了,還那麼緊緻水潤,呼……真是天生淫+蕩呢。瞧,連獨孤拓也看得動情了,不如,你幫幫他吧。”夜君拽起她的頭髮,將她摁倒獨孤拓雙腿間,“用你的小嘴,好好讓他開心開心!”
忘憂被他殘虐地玩弄凌辱,精疲力竭,她不敢看向獨孤拓,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在他眼中有多麼骯髒和不堪,她兩眼無神地盯著屋頂,下體已經麻木無感。當夜君低吼著在她體內噴薄釋放時,她用好容易積蓄起來的力量點住了他的大穴,“這一回,你該是無法移穴了吧?”嘶啞的聲音,自己都嚇了一跳。畢竟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叫床叫到破嗓。
忘憂撐著痠軟無力的身子,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找了件稍微乾淨點的衣服披上。獨孤拓血紅的眸子正盯著自己,那是什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