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君無邪正面無表情看著自己。身上還穿著從木蘭小築出來隨手拿的衣物,她強撐著讓自己坐起,揉了揉眼睛,發現身處君無邪的轎子中。
腰上的鏈子被他接上長鎖,拉在手中,“君無邪,我有急事,讓我離開!”想起身卻一陣暈眩,手腕上微微刺痛,滿是針孔,她知道自己又被君無邪放血了。
“君無邪,我想洗澡,還有,我餓了。”忘憂受不了身上那股味道,可君無邪卻對她的要求充耳未聞,雙眼無神地盯著轎簾發呆。
他才去到馬場便知道自己上當了,因為根本沒有山主,只有獨孤柔依笑盈盈相侯。見狀他轉身就走,卻被獨孤柔依攔下。“君無邪,你為何這麼怕與我獨處?”
“不是怕,是沒興趣!”君無邪說著拔腿就走。
“那你對誰有興趣?那個妖女離忘憂麼?”獨孤柔依漫不經心地說著,估算著時間。
君無邪聞言停下腳步,揚眉道:“是又如何?”
“你會對她始終如一麼?不論她做了什麼?”獨孤柔依昂起頭,直視君無邪。
君無邪被獨孤柔依審視的眼神弄得十分不悅,可心中卻也在打鼓,不禁自問:“我的底線在何處?對她又能容忍到何種程度?”抬頭看向獨孤柔依明媚的笑顏,“你——對她做了什麼?”
聞言獨孤柔依神色一黯,冷笑道:“少城主你可真有意思,我能對她做什麼?”
君無邪深深看了她一眼,徑直趕回木蘭小築。獨孤柔依亦步亦趨,她走到哪兒,曲燦自然跟到哪兒。就這樣,一行三人來到木蘭小築。才入門獨孤拓便發現不妥,小築中所有僕人都昏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