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無法說您是無辜的。”
季長生看了這個供奉一眼,心說你格局小了。
哪怕鐵證如山,玲瓏仙子也絕對能夠顛倒黑白。
再說了,這種小事哪裡需要玲瓏仙子出手。
觀主、李嫦曦,哪怕是實力低微的季某人,操
作這種事情都是手到擒來。
只能說,玄都觀畢竟是玄都觀,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宗門。
而盛國只是盛國,是紅塵俗世中的一個小國。
手段差距太大了。
季長生在玄都觀都是大殺四方的,來到盛國這種小國,當然是大殺八方。
長公主看著面前的白骨、骷髏、魔道法器、陰毒魔功,整個人風中凌亂。
“這怎麼可能?”
這踏馬都是哪裡冒出來的?
供奉唏噓道:“殿下,也許您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也許……您提前安排好了接應的人,甚至準備收買季長老。可惜,季長老光風霽月,正氣浩然,一眼就看穿了您的算計,當場就拆穿了您的同夥。”
長公主恍惚了:“我還有同夥?”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我同夥是誰?”
供奉的眉頭皺了起來:“殿下,事到如今,您還裝傻有意思嗎?您的同夥接應人當然是郭書琴。平日裡您但凡出行,一般都是指名讓郭書琴隨行保護,你們之間的勾結已非一日。”
長公主被打的披頭散髮,大腦已經運轉不過來了,脫口而出:“你們不僅冤枉本宮,還冤枉郭供奉,簡直豈有此理。”
季長生冷哼一聲:“冥頑不靈,死到臨頭還嘴硬,今天季某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季長生作為一個在宇宙盡頭工作過的人,深知執法記錄儀的重要性,也深知保護自己的重要性。
所以他去公主府全程,都是帶著“執法記錄儀”的。
特意請皇室的供奉全程施展了水鏡術法。
長公主想要汙衊他栽贓陷害製造冤假錯案,對不起,找錯人了。
季某人從不幹那種事情。
所以季長生當著長公主的面,播放了郭書琴為她求情,而季長生當場拆穿了郭書琴,以及郭書琴隨後用“血遁術”逃之夭夭的場景。
看完“執法紀錄”上有影片有真相的實錘,長公主眼神失去了焦距。
“竟然是真的……”
季長生冷聲道:“當然是真的,若非證據確鑿,季某還能冤枉你不成?”
“郭書琴竟然當真是天魔教臥底。”
長公主感覺自己跳到天河裡恐怕都洗不清了。
她一把握住了季長生的手,眼淚奪眶而出:“季長老明鑑,我與郭書琴毫無關係啊。”
季長生面對花容失色的長公主,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絲毫不為所動。
長公主要是可憐,那些花費了巨資購買太平福地,現在卻無家可歸的人又怎麼說?
他要是可憐這種女人,季長生會感覺對不起這麼多年組織的教育。
“季長老,我平日喜歡讓郭書琴隨行保護,只是因為我與她都是女人,所以一同出行更為方便,絕對沒有和天魔教有過任何勾結,我願以列祖列宗之名發誓。”
季長生還沒說話,但其他聽到長公主這樣說的人,全都面露厭惡。
在這個舉頭三尺有神明的修行世界,隨便拿列祖列宗發誓的人,是會受到別人譴責的。
尤其是拿列祖列宗的名譽為自己背書,還是為自己已經實錘的罪過背書,就更會受到別人的鄙視。
皇室供奉都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長公主的話:“殿下慎言,祖宗何辜,讓您這樣糟蹋?”
長公主:“……”
一定是有刁民想害本宮。
到底是誰?
郭書琴嗎?
是了。
她早不跳出來,晚不跳出來,偏偏在她落難的時候跳出來,在她頭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將她踩入了無底深淵。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否則為何她能相安無事的隱藏這麼多年,卻在此時暴露了。
“我明白了。”長公主眼前一亮,迅速分析道:“季長老,是郭書琴故意栽贓我,她一定和曹子銘有勾結。”
“夠了。”
季長生這下真的生氣了。
這個女人簡直豈有此理。
人家郭書琴怎麼栽贓陷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