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那是一種死亡的氣息,讓人由衷的從內心感到恐懼。
“哈克,你還有膽子回來,看樣子那道傷疤並沒有人讓你長多少記性!”
一提起“傷疤”,彷彿接了哈克身上的逆鱗。
溫倩妮的目光自然投在了哈克的臉上,他面部那種疤痕看上去猙獰的有些恐怖,真沒想到這條傷疤,竟然是陸帆的傑作。
“你殺了我哥哥哈查,我發過誓,一定要親手宰了你,用你的頭顱來祭奠他的英靈。”
“你敢回中國華夏,我也必定要殺了你!只要我在一天,就絕不容許你們這些東突的恐怖份子,破壞祖國,致人民於水火之中。”
當聽說“東突”這兩個字,溫倩妮的嬌軀打了個寒顫,就連陸恆也用驚詫的目光看著哈克。
東突恐怖份子,在我國做案多起,做下了令人髮指的累累暴行,致無數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那段動盪的歲月,人人自危不敢出門,生怕會惹禍上身。大街小巷,每天都充斥著各種大小的恐怖案件,電視新聞裡邊不斷的輪播著汽車炸彈案件、人肉炸彈案件、富商綁架勒索案。
國家曾經派軍隊清剿過他們,可這些恐怖份子的身份掩藏的極為隱蔽,根本查不到幕後的頭目是誰?無奈之下,只得動用了“龍騰特工”這支部隊。
龍騰特工幾經周折,也近乎耗時一年半的時間,才徹底的驅逐這些東突恐怖份子。原來,東突的組織叫做“聖教”,聖教裡有支精銳的編隊叫做“聖教戰士”,以聖教戰士為核心的東突恐怖組織,多次以各種各樣的身份,進行恐怖襲擊活動。
以陸帆為首的“龍騰特工”做的就是反恐行動,他們在XJ一帶,不斷的打擊著東突的勢力。聖教有幾次重大的行動,都糟到了“龍騰特工”的破壞折戟沉沙。再後來,陸帆等人順騰摸瓜,終於找尋到了聖教的大本營。
聖教這些年發展迅猛,光是大本營就有一萬多人,其教員更有十數萬之眾。如果調部隊來,敵人也有重型火力,到時候肯定會傷亡慘重的。
陸帆當即立斷的組織人員突襲聖教大本營,以兩傷的代價,殲敵一千多人,並且擊殺了聖教的頭目哈查,傷了哈克,而哈查的老婆黛琳娜卻逃跑了。
經此一役,聖教的元氣大傷,據傳聞黛琳娜帶著殘眾逃到了金三角一帶的位置。而那個叫黛琳娜的女人也消停了許多,這些年再也沒有發動恐怖襲殺事件。
乍然在此地見到哈克,陸帆當然非常震驚,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聖教”對自己已經展開了報復行動。
要是隻有自己,陸帆自然不用擔心,就算他們人再多也有逃生的辦法,可現在身邊還有溫倩妮這個拖油瓶,總不能顧著自己逃生,而置溫倩妮於不顧吧。
放棄朋友,他陸帆做不到;畏首畏尾貪生怕死,他陸帆也同樣做不到,哪怕今天死在這裡,他也認了。
這個哈克的實力非常恐怖,練了一身邪毒的外家功夫,並且十分陰險狡詐。上次,若不是這個哈克詐死,他又怎麼會走脫。
“哈哈哈!……”
哈克放聲大笑了起來,笑容收斂,臉上凝結出肅殺的神色,冷聲地說道:“龍牙,實話告訴你,今天這幢樓裡,我們聖教有不下百人,並且有二十名聖教戰士,門窗早已經被封死,除非你能靠實力離開,不過好像……”
哈克說到這兒,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另外一個笑的人是丁昊。
丁昊目視著陸帆,冷冷地說道:“陸帆,我給你準備的這份大禮不錯吧?”
“你倒底是誰?”
陸帆瞪著丁昊問道。這個丁昊太神秘了,他連聖教的人都有關係,由此可見他的身份實在不一般,並且省公安廳廳長趙遠明告訴自己,丁昊有著同樣強大的背景。
丁昊淡淡一笑,說:“還是等你有命活下來再說吧!人家要找你報仇,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把地盤暫時借給人家了。”
陸恆在一旁聽著幾人的對話,臉部一陣陰沉不定。他是很反感這個堂弟,認為老太爺太偏心,把榮耀和愛心都給了陸帆,即使自己這麼年輕當了高官,老爺子也沒對自己誇獎過一句。他恨透了陸帆,認為是這小子搶了自己的風頭。
他要做陸家最出色的子弟,甚至巴不得陸帆這個堂弟早早的死。可是現在,當面對東突“聖教”的時候,他心中不免對堂弟陸帆擔憂起來。今天的這個局勢很明顯,是丁昊與聖教設的一個圈套,陸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走不出這幢大樓。
要知道,在這幢大樓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