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穿著內衣跟內褲,兩隻手被在身後低著頭站在了堂吉訶德的跟前,一幅舉足無措的樣子。
一旁的堂吉訶德依舊是那副平淡如水的表情,因為這具身體都是他做的,閉著眼睛都知道哪裡是什麼樣的,又有什麼可好奇的,“內衣,內褲,襪子也都脫掉。”
“是的,主人。”
麗絲先是脫掉了自己的內衣,露出了那一對傲然挺立的玉兔,而後又彎著腰一點一點的把內褲也脫掉了,最後面對著堂吉訶德坐在了石臺上,滿臉通紅的抬起自己的一條腿,搭在了石臺上,開始小心翼翼的褪去了自己的襪子,當然她這樣做的結果就是,她身上最隱私的地方也對堂吉訶德一覽無餘的展開了。
所謂商人,就是低買高賣,好的商人,從來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而精明的商人,則善於抓住那一閃即逝的機會,麗絲也許在陰謀權術上沒什麼敏感度,導致她丈夫被抓的時候她根本沒來得及做任何的反抗,但是作為一個精明的小商人,她卻有著極其敏感的商業嗅覺,當堂吉訶德要求他褪掉自己的內衣內褲的時候看,麗絲知道這也許是自己唯一的一次脫光了站在他的機會,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換取對面那個男人的寵幸,而這麼做的原因也無非只有一句話,人往高處走罷了。
麗絲在與堂吉訶德跟凱爾生活了這麼久之後,她也早已不知不覺的收集到了很多資訊,顯然這些都是作為商人的本能,就比如,她知道堂吉訶德這個人其實骨子裡的慾望是很強的,雖然在她的面前從未表露過,但是她可以從自己不許上樓的時間以及之後見到女主人的樣子計算出,只要他在家,他跟女主人幾乎每天都會做,而且多數是白天,有時候她負責送咖啡的時候甚至會在書房裡發現某些痕跡。
此時女主人還沒有醒過來,又是在這個有些暗無天曰的地下室,所以這裡就是一個天然的不會被打擾的密室,如果自己能夠挑起主人的慾火,那麼很有可能就能夠按照自己的設想發生某些事情,她很清楚,男人越是在那些幽閉黑暗的空間裡,越是容易激發他們靈魂中野獸的本能。
“啪!”麗絲按照堂吉訶德的要求,光著身子平躺在了有些冰涼的石臺上,兩隻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在了小腹處,緊緊的閉著眼睛,之後就是靜靜的等待,至於能否成功,麗絲的心裡也沒有底。
其實說到改造,也不是很難,堂吉訶德只需要在麗絲的軀體裡再多建立一個迴圈系統就好了,可以從吃進去的食物跟水分裡提取所需要的物質混合出唾液跟體液,然後透過迴圈系統到達它該去的地方,當然,這樣的話,就避免不了要切開麗絲的軀體重新的對著軀體進行一番改造,自然,為了不讓自己的奴僕留下太嚴重的心理陰影,堂吉訶德直接把她催眠到昏睡了過去,所以,麗絲的一番計劃可謂是付諸東流——
無聊的曰子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已經是四三五二年的一月份了,當然,這也是堂吉訶德來到費倫世界的第四個年頭了,按照這具身體的年齡,他已經是三十而立了,斷斷續續的陪伴了他身邊兩年的凱爾今年也已經二十有七了,當然在費倫世界,尤其是還是能力者,這樣的年齡簡直就跟新生兒一樣年輕,兩個人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
夏亞城外,某處沒有什麼人煙的叢林深處,被人工的清理出了一小片空地,在這空地中間有一個帳篷,帳篷旁邊點這一堆篝火,藉著火光可以看到一旁的帳篷在微微的晃動著,不時的還會傳來幾聲低沉的呻吟聲
“該死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從帳篷裡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不時堂吉訶德還是誰,伴隨著這聲音,穿好了衣服的堂吉訶德把頭伸出了帳篷看著天空,“今天又是陰天。”
很顯然,他帶著凱爾出來自然不是真的想玩野營,或者說是野戰,他又不是那個不列顛的小公主,無限的熱衷於野營,事實上,根據他的計算,夏亞一世的手札只需要再曬一次月光就可以觸發其中隱藏的秘密了,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特意帶著凱爾來到了距離主城很遠的一片叢林裡,目的就是不希望被先祖之魂看到,雖然現在的先祖之魂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可以滿夏亞亂跑的傢伙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小看法神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不過,令堂吉訶德有些鬱悶的是,從他出來那天開始到現在已經是連續兩天了,天天晚上都陰天,這也讓無所事事的兩個人也就只能打打野戰了,但是實話實說,其實感覺還不錯,微風拂過軀體,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因為沒有月亮,所以黑漆漆的晚上也就只有帳篷附近還有些光亮,活動了那麼久之後,這兩個人也圍著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