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貢品逐漸成為商品,過度開採之勢愈演愈烈,史載稱“一片萬錢”。
張知秋在進入杜仲公園地大門之前,先去了一趟饅頭山,隨便地從森林裡拿了幾坨沉香,總重大約有十公斤。
既然文物賣不成了,那就賣其他吧……
一路行來,張知秋髮現杜仲公園現在也已經恢復了以往地平靜,最起碼從表面上看是如此,而且閒逛的人看起來也比前些日子多了一些。
徑直地走到那塊記憶深刻的草地上——這裡原本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但現在卻是變得似乎有些熱鬧起來:不僅在草坪上擁坐著一對情侶,而四周也還散佈著一些零零散散地閒人們。
張知秋四下看看,懷疑這些人應該與李觀棋所在單位有關,但想想這也正常——如果他們“不伸手”,那才真是顯得有些不正常。
無視那兩個吃驚加疑惑地盯著自己地情侶,張知秋仍舊是徑自地走到這塊草坪上那個自己極其熟悉地位置,一屁股地坐了下來,距離那對情侶中地女孩子,也就相距不到二尺地遠近。
二人騰身而起,恍若受驚地羔羊,一言不發地惶然而去。
“媽拉個巴子的,這種兔兒爺也能泡到女孩子”胖子沒留意那男人的模樣,只覺那女子長的頗為清秀。
張知秋原地躺了下來,全然不顧四周那有意無意地目光。
不是胖子不想換個時間段再來,而是此刻地時間,也幾乎就要到了他最開始出現在這裡時地那個時間。
換句話說,張知秋換無可換。
閉上眼睛,胖子似睡非睡地朦朧著,什麼也不想。
“請問,您是張知秋先生嗎?”一個好聽地男中音在胖子耳邊響起。
“有什麼事嗎?”胖子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