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遞向身邊的沙莎。
沙莎似乎很不能理解地看著李莫說:“你不打算說些什麼?”
“該說些什麼?”李莫一時無措起來。
“送女生花是要有理由的,你沒聽那個小女孩說像我這樣優秀的姐姐能收你的花,應該是你的幸福才對!”沙莎明顯沒有如此輕易就接受這朵花的意思。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買花?”李莫搬出了莫名的理由。
“我總不能阻止你的同情心吧?那樣我豈不是太不濟了!”沙莎看著李莫窘迫的表情似乎很是開心的樣子問他。
“那總不至於讓我一個大男人陪著個女生還拿著一朵花吧?”李莫捧著那朵花很棘手的樣子。
“那你總不能讓我這麼無緣無故地就接受一個男人送的花吧?”沙莎很有立場地站在那裡看著李莫說。
“哎!不是那個小女孩說我應該給你買朵花麼?那個小女孩那麼可愛,我總不能忍心讓她空手而歸吧?”
“這和我收你的這朵花有直接的關係麼?”
李莫不得不為這樣難纏的情境尷尬起來:“那你需要我說些什麼?”
“需要?我想我沒什麼需要!”
“鮮花送美人總可以了吧!”
沙莎看著李莫難堪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來:“好了!就算是為了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好了!收你一朵花都讓人這麼不情不願的,我真不知道你都懂得些什麼?”沙莎說完嗔怪地看了李莫一眼,才從他手裡接過了那支花。
李莫不禁為這個難對付的女生輕輕地舒了口氣,這樣類似的場面似乎總讓他窮於應付。
走了一段時間後,李莫才終於看到了自己久違的家。於是他不禁忘我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到家了!”
“怎麼?是不是特恨我讓你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呀?”沙莎沒來由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李莫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樣一句問句所表達出的涵義來,他只是呆呆地立在門邊,莫名地看著對方:“為什麼這麼問?”
“你剛才那聲解脫的深呼吸昭示著你此刻的心境,難道我理解有誤麼?”沙莎站在一邊等李莫開門一邊說。
李莫自然知道是沙莎是在故意刁難自己,因此他一邊開著門,一邊施展著他的口才:“至於你理解是不是有誤先另作別論,但你關於這個深呼吸的論點就有很大的出入。首先,深呼吸可以代表各種情緒,比如說表達一路上我的愉悅心情,還可以表達我對你施展廚藝的期待,更可以理解為是我護花使者使命完成的一種欣慰之嘆;其次,一個人所昭示的心境不可能透過一聲呼吸來草率地斷定,從我這一路極力配合根本就可以否定你此時這個對我的誤解;最後,以後針對你的‘出門守則’裡,我想我終於可以填進第一條了,那就是:不要輕易判斷他人某時某刻的心境或是思想!”
沙莎很同意地點了點頭:“以你這段精彩的演說,我為我剛才的主觀臆斷表示由衷的抱歉。另外,你提出的那一條‘出門守則’我也完全可以接受,但希望你自己也同樣可以遵守!”
“那是自然!”李莫理所當然地點著頭:“若要施於人,必先嚴於己!”
此時,沙莎手機響了起來,李莫順手關上了門,聽到沙莎“喂”了一聲後,便是電話那頭噼裡啪啦地一通陳述,聽不真切,沙莎輕輕將話筒拿離耳朵一段距離後,才緩緩地對著手機說:“至於我為什麼不告而別,我想我可以另作解釋,但你因此勒索我晚飯的事情,我想我必須和我暫時居住的房子主人打聲招呼才行!”沙莎說著捂著手機問李莫:“我有兩個同學要來吃我親手做的飯,不知道你‘出門守則’裡現在打不打算添入這一條禁令?”
李莫輕輕地攤開雙手:“只要你確定他們不會消滅掉我的那一份,我是不會介意的!”
“這個你大可放心!會有剩菜剩湯留給你的!”沙莎開了個善意的玩笑後,才對著電話說:“可以了,你們來吧,到平炎小區*單元*號來!到時給我打電話給你們開門!快一些,可以買一些原料,我等你來了一起做!”
接著電話裡一聲近乎絕望的聲調後,沙莎看著站在一邊一動不動卻又表情特異的李莫問他:“你想說些什麼?”
李莫尷尬地撓了撓頭:“我很懷疑你剛才是在對著什麼物種在講話?”
沙莎呵呵地壞笑起來:“李莫你慘了!你別忘了,一會他們可是要趕過來的,要是她知道了你此刻對她的形容,我想以她的性格和口才,今天你不吐出點什麼鮮豔的成份來都枉費了她無敵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