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眼中的怒氣,彷彿要將言淵燃盡。
徐管家在一旁,不停地擦著冷汗,也不知道是被柳若晴這粗暴的樣子給嚇得,還是被她這不怕死的模樣給驚的。
王妃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可以對王爺這般這般粗魯。
倒是言淵還是那一派淡然的模樣,看著抓在自己襟前的白嫩小手,薄唇向上微微一勾。
“本王常聽說有句話叫打是親,罵是愛,愛妃這是想親本王?”
柳若晴氣得額頭上爆出了青筋。
這小子最近是吃了什麼藥了,之前的暴脾氣哪去了?
她現在為什麼有一種拳頭砸在棉花上的挫敗感。
“親你大爺啊。”
“本王的大爺早就見祖先去了,愛妃就這麼想不開想去見他?”
“”
柳若晴無語,一旁的管家也是無語。
什麼時候,他們家王爺也變得這麼無恥了?
都說近墨者黑,王爺這是被王妃這塊黑墨這麼快就給染黑了?
柳若晴的心裡氣得抓狂。
“我問你,我昨晚抄的那些字,是不是你把墨汁倒上去的?”
她也不想跟他拐彎抹角,任這個小人也不至於做了那種齷齪事不承認。
可偏偏,這一次,她這位偉大的靖王爺老公還真就小人了一把。
見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柳若晴,無辜到就是柳若晴這隻狡猾的小狐狸都分不清這其中的真假。
“愛妃怎麼能這樣冤枉本王?”
“哼!不是你還能有誰?這王府上下,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敢進我的房間?”
柳若晴癟癟嘴,顯然是沒打算相信言淵的話。
這小子可惡的前科多了去,她可不會這麼輕易相信他。
“愛妃,看來我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了,本王得好好跟愛妃深入瞭解一下才行。”
言淵完全沒把她的話當回事,長臂一攬,將柳若晴拽入懷中,徑直往東院走去。
任憑柳若晴怎麼掙扎,也沒半點用處。
“你能放開我嗎?動手動腳,成何體統?”
“你我既是夫妻,不動手動腳,愛妃是打算讓本王去動別人嗎?”
“呵呵。”
柳若晴此時還一肚子的火,可沒心情跟這種無恥小人繼續假惺惺。
愛妃愛妃地叫得歡樂,他不嫌惡心,她都想要吐了。
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道:“王爺你可真愛說笑,你要去動別的女人,本公主我敢有意見嗎?”
“若是本王真出去外面找女人,愛妃也不會生氣嗎?”
“王爺就是把這個東楚的女人都搬到靖王府來,我都不會有意見。”
我還巴不得你多找些女人回來,最好休了我,我好捲鋪蓋走人呢。
她現在就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什麼時候被丫發現還不知道呢。
言淵原本只是帶著捉弄的心情跟柳若晴開玩笑,可是,真聽到她說不介意他在外面找女人的時候,心裡就不由得一陣惱火。
他也覺得自己最近很古怪。
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更何況他堂堂一個位高權重的靖王爺。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