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心痛,很痛很痛,痛到極致,反而令享受起種感覺,指間的利刃無意識地劃過那觸感美妙的頸項,緩緩地向下移。逐漸靠近的馬蹄聲傳入耳裡,亦不在乎,鋒利的刀刃劃過他的胸膛,手指染滿溫潤的鮮血,順著手肘滴在腿間。
“嗯!”赤焰又猛地頂下,頸項的傷口並不大,只會令其慢慢地失血而死。想在他死前與之起高潮,讓場因性而起的愛結束在美妙的性愛之中吧!儘管對他是多麼地虛情假意!
赤焰猛烈的攻勢令指刀從的指間滑出掉在二人盤踞的腿間!
“啊!”向上聳動的腿夾著刀片,刺入的大腿根部,種痛感被催化成股情慾,忍不住摟緊身前的人,扭動腰肢與之起聳動。越來越近的馬蹄聲令張嘴催促道:“再快吧!他要快來,赤焰!”然而,緊扣腰身的手卻逐漸地鬆軟,懷中人的身體亦開始無力地朝靠過來。
“不!”剎那之間的心生出悔意,身上的情慾頓時退卻。緊擁住滿身鮮血的赤焰,竟然失聲吶喊起來:“別死在懷裡,赤焰!”然而,懷裡的人似乎已因失血過多而休克,軟軟地靠在的懷裡。
後悔!
從來下決定就執行到底的居然後悔!
仰哈哈地大笑起來,直至茫然若失笑不出聲。猛地向後傾倒,爬出赤焰的懷抱,大聲地吶喊道:“赤焰,不會讓如願死在的懷裡!”著爬起來。
此時,馬蹄聲已到百米之外。
的內心片混亂,情緒亦異常地激動,無法壓抑地朝馬蹄方向大聲地叫喊:“藍剎,救他!”
儘管並不知道藍剎是否混於前來的人群之中,可還是麼高聲地呼喊起來,然後,轉身對血腥濃郁的方向狠毒地吶喊道:“赤焰,個可憐的東西!不是要死在的懷裡嗎?可惜個願望永遠都不會實現!”到此,突然意識到自己樣簡直像個笑話,像個瘋子,而且還是個全身是血,赤裸著身軀的瘋子!想到此,雙拳緊握,彎腰摸索散在草叢中的衣物,突然只黏糊血腥的手抓住的手腕,耳邊傳來赤焰淡得不能再淡的聲音。
什麼?
想什麼?
正當要靠過去聽個真切之際,身體卻被道臂力扯上馬背,無義霸道而冷酷的聲音隨後傳入耳內。
“終於抓到,白梨!”
赤焰的懷抱溫度極高,似乎要把灼燒殆盡,拼命掙扎,亦沒能掙脫,唯有用指間的利刃緩緩割開束縛雙手的粗繩,同時為防止他察覺的意圖,不得不故意找些話題與之搭話。
“要帶去哪?”
赤焰並不答話,沉默少時,唯有放棄令其話的意圖。
路途顛簸,路無語,耳邊盡是呼嘯的風聲,以及赤焰強烈的心跳,面小心翼翼地割開麻繩,面在心底揣測赤焰的意圖。
方才,切都發生得太快,當思索如若落入無義手中應如何應對之時,赤焰就猛地竄出來,護著避過銀狼浩凌厲的刀風,趁著眾人觀賞二人生死決鬥之際,抱著悄然逃出大廳。如今想來,赤焰應早在銀狼浩挾持進大廳之時,就抱著坐山觀虎鬥的心思,試圖從好勇鬥狠的二人手中將掠走。正當沉思之際,赤焰已將帶到鳥語花香之地,為何如此?儘管目不能視,但是,依舊聽得到耳畔傳來的鳥兒歡快的鳴囀,依舊感受得到在身上揮灑的燦爛陽光。
暖風吹過,鼻腔充溢著鮮花的香味。
赤焰摟著席地而坐,並於耳邊輕聲呢喃:“裡是距邪剎總壇十里的山谷,儘管只距十里,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找到的。”他的嗓音低沉,語調過分地虛幻,令想起在不歸島與之分手的那夜。
此時,腕間的粗繩已被割斷。
故作乖順地依靠在赤焰的懷裡,伸手撫過他的臉頰,最後停留在其豐潤性感的雙唇上來回地撫弄。他突然張嘴含住的手指,溼潤溫暖的舌尖劃過的指尖,情色地將整根手指捲住。體內的淫蛇王陣浮躁地蠕動,輕輕地呻吟聲,體溫亦隨之漸漸地升高。
於心底暗叫不好,欲抽出在其嘴中的手指,不想被他及時抓住,他翻身跨坐在的身上,將的手指含入嘴中,邊舔邊:“最後次,讓抱抱!”
他不是心想要將據為己有的嗎?
心底生疑,思索少時後,問:“為何是最後次?”
赤焰抽出含在嘴中的手指,卟哧地笑聲,而後伏在身上,舌尖劃過緊閉的雙目,:“距取蛇之日還有兩,儘管想與永遠呆在山谷內,可是在沒有邪剎花葯汁的情況下,恐怕不出就只能抱著的屍骸過活。”到此,他的舌尖劃過的鼻尖,輕柔地吸咬起的雙唇,將溫熱的舌尖探進來,與的舌蕊陣纏綿後,便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