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只能維持皇后娘娘的現況不惡化。”
聽了這話,南宮井辰回身咆哮道:“難道你們都是聾子嗎,還不快去找人!若是耽誤了皇后的病情,我讓你們所有人來陪葬!”
看著眼前的人不斷來回跑動,南宮井辰只覺得心緒煩亂,摸不到頭緒。可是狀況越亂,他腦中卻逐漸清醒過來。突然,他像是抓到了什麼線索,猛地握住春風的手,直直地看著她的雙眼,聲音冰冷,充滿著質疑和危險,緩緩問道:“這所有人當中,只有你師姐善毒,知道兩種藥材相配,能夠產生劇毒吧?可現在,她人卻跑了,你說,這代表什麼?”
俯身跪在南宮井辰身前,春風言辭振振地說道:“皇上,雖然奴婢的師姐善毒,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是下毒之人!而且天萱草乃是異邦草藥,經常被異族女子作為香囊戴在身邊,用以驅除蛇蟲,所以奴婢認為,還是要從天萱草這個線索下手。”
“南郭敏兒走南闖北,擁有異族的天萱草也不是什麼難事,這點不足以撇清她的嫌疑!”南宮井辰一甩衣袖,拒絕了春風的提議,“至於你所說的異族女子,後宮之中,只有吉布雅和楚齊安兩人,但她們誰又是懂醫理、毒術的?你莫要替你師姐開脫了,來人,舉國緝拿南郭敏兒,捉到之後,速速押回都城!”
“是!”
雙拳緊緊地握住,春風頹然地坐在地面上,無助地看著人來人往,心中擔憂著師姐,卻根本無能為力。抬眼看著窗外陰瑟的天氣,春風無聲地嘆息道,師姐,你到底去了哪裡?
***
而另一邊,吉布雅渾身顫抖著靠在牆壁上,臉色慘白,嘴角卻呈詭異的弧度翹起,吃吃地笑著,模樣怖人。
陰暗的房間內只有吉布雅一人,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伸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像是個瘋婦一般,用野天族的話不斷喃喃著:“那藥汁不是給小皇子吃的,是給皇后的,那藥汁不是給小皇子吃的,是給皇后的……”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腳步聲,驚得吉布雅一懵,忙跑到門口,看著外面嚴兵陣陣,眼睛瞪得極大。
“你們去那邊查,你們去這邊查,若是還沒有南郭敏兒的蹤跡,立刻回報,我們即刻出宮去尋!”
“是!”
官兵逐漸消失在視野中,吉布雅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靠在門框上,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但隨後,吉布雅拍著雙掌,笑道:“哈哈,真是沒想到啊,雖然沒將楚齊安那個賤人拉下水,卻誤打誤撞害了南郭敏兒!真是報應,報應啊!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這些看不起我的人,全都付出代價!!”
就在整個皇宮中人都為南郭敏兒亂的人仰馬翻時,南郭敏兒卻已經跑出了皇宮。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是昨日與皇后的對話讓南郭敏兒心中疑雲從生,她要找到石頭,將皇后的話告訴他。這個男人一直在躲藏,可是他知道皇后和皇帝的心思嗎?沒有人想要從他身上追討回什麼,那他為什麼還要逃避?難道石頭喜歡的,真是皇后娘娘?
心中有太多的疑問沒有答案,這讓南郭敏兒寢食難安,她一定要找到石頭,當面問個清楚!
只是南郭敏兒不知道的是,她的悄然離開,給自己埋下一顆禍根,也讓異族之爭陷入更深的迷霧之中。
然後,南郭敏兒要費盡心機找的男人,此刻正坐在都城中的一家小茶館裡,盤算著如何讓楚齊碧和她的妹妹相聚。
“既然是你想的辦法讓妹妹進宮,那讓人給她傳個話也不是難事,你為何愁眉不展的呢?”看著對面的長安無華,楚齊碧一面吃著點心,一面渾不在意地說著。
輕抿了口清茶,長安無華面帶愁容,因為他發現春風再也沒有去過布莊,而出現這種情況的唯一解釋,就是皇宮中出事了!
見長安無華閉唇不語,楚齊碧微微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是不是宮裡出事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你不必太過擔心,我會找人去打聽。”給了楚齊碧一個安慰的眼神,長安無華溫語道,“這幾日你便先回你們的老宅暫住幾日,當初護送你們的護衛都已經趕到都城,有他們在,還是能夠護你周全的。”
握著自己的茶杯,楚齊碧沉思了瞬,而後提議道:“我有令牌,可以找官府,透過外交途徑拜見皇上。我想這是最快捷的辦法,而且也不需要勞民傷財。”
“不可”,長安無華想也未想,便直接拒絕道,“現在宮中的情況不明朗,你莫要輕舉妄動,待我打聽清楚之後,咱們再做定奪。”
“好吧,那你要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