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舉措,她邁步向前,伸手就去推葉子墨,那一下,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只希望他不要出事,不管她和他還有龍少哲之間怎麼樣的糾結,她都不想他出事
“駱離”又是一個猝不及防,駱離成功了,葉子墨的身形被推開了兩輛車之間,“嘭”的一聲悶響,兩部車子緊接著就不客氣的‘吻’在了一起,但是,那強大的衝力卻震得車身不穩,一個震顫,正好一側撞在來不及閃開的駱離的身上,那力道,重的讓駱離原本就重心不穩的身體越發的不穩了,一個趔趄,一團雪白便朝著路邊的山中飛滾而下,下坡,又是很陡斜的坡度,“啊”駱離驚叫,彷彿又回到了那次在山間一樣,她也是在雨中一失足就滾下了一處山坡,孩子孩子
那一刻,她的手下意識的護著小腹,只希望孩子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上一次她都可以僥倖的無恙的被龍少哲所救起,這一次,也一定會的,一定的。
不住的這樣告訴自己,手也在揮舞中亂抓著,只希望抓住一根樹枝什麼的,讓自己能夠得以逃生。
可那山坡,實在是太過陡斜。
不知道滾了多少圈,當身體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駱離只覺天懸地轉,她什麼也看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
“孩子孩子”駱離喃喃的低叫著。
“駱離駱離”耳邊傳來兩個男人不停的交錯而起的焦慮的喊聲,同時,在那徒坡上,早就飛奔而下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葉子墨,一個居然是後面趕來的龍少哲。
這個婚,他是一定要結的,準備了那麼久,不管葉子墨出現不出現,他都要結,可是,他被人攔著的耽擱的太久了,他追上來的這一刻,正好是駱離滾下山坡的時候。
歷史,總是會上演著驚人相似度的故事情節,比如此刻駱離的滾下山坡,只是那一次是在夜裡在雨中,這一次是在陽光明媚的大白天裡。
駱離滾動的身體終於停在了山腳,迷朦的視野裡什麼都不清楚了,但是,那一聲聲的“駱離”卻是清楚的。
兩個人飛奔而下,葉子墨是慚愧的,那車不穩的衝下來,他應該有感覺的才對,可是,那一刻當他直面駱離的時候,所有的警惕心都消失了,居然居然就是不可思議的讓一切都發生了。
“駱離”龍少哲先於他而停在駱離的身邊,就如同那一個雨夜一樣,他傾身抱起她轉身就朝著馬路上飛奔而去。
“給我”葉子墨也到了,他是自責的,眼看著龍少哲懷裡淹淹一息的駱離,若不是為他,她不會被車撞到而滾下山坡“滾開。”龍少哲的眼睛紅了,因為,他再一次的看見了駱離腿間的血,如同上一次一模一樣的擔憂,他擔心她,“傻子,跑什麼呢?我說了,你只會是我龍少哲的妻就只一定是的,為什麼不相信我呢?傻子,你一定要沒事,咱們孩子這麼乖,你不許不要他,聽見沒有?”眼看著駱離的眼神有些渙散,他著急的低吼著,恨不得要搖醒她,可是這一刻,他卻更加的不敢動她。
那一段坡路,明明很陡,可是,他抱著駱離居然飛跑中的速度愣是讓葉子墨沒追上。
“龍少哲,你站住”葉子墨一邊追一邊喊,這樣的在山間的急行軍從有記憶以來,他不知道訓練過多少次了,他從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輸給抱著女人的龍少哲。
可,他就是輸了。
龍少哲已經到了山路上,抱著駱離就坐上了車,車子呼嘯而行,等葉子墨追到山路上的時候,那車已經落下他很遠了。
之前的司機看到自己的車‘吻’上了前面的車,此刻正與駱離所來的那部車的司機在理論著呢,葉子墨二話不說,“騰”的就跳上車,倒車,然後來一個U字型,他得追回去。
“喂,你下來,那是我的車,你快下來”司機急了,車都撞得變形了,他居然還要開。
他能不追嗎,駱離這一次絕對是為了自己,想到兩輛車“嘭”的撞在一起時的那聲巨響,葉子墨是後怕的,甚至於驚出了一身的涼汗,那一刻,他差點一命嗚呼。
那一刻,也註定了他欠了駱離的。
“駱離,醒醒,別睡,乖”懷裡,緊緊的摟著這個傻女人,龍少哲柔聲的哄著她,血,還在流,溼了他的腿溼了他們身下的座椅,有一瞬間,他真想用手去捂住那流血的地方,可,他知道他根本捂不住已經發生的一切。
只要是懂得一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樣的血意味著什麼,更何況,他最近可是惡補了很多關於孩子的醫學常識和資料,從胎兒的到嬰兒的再到幼兒的,這所有的過程他都好學的讀過了,這一刻,他知道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