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衣服啊!笨蛋!”灰原緩緩開啟門,神情明顯還是非常不爽,不過害羞卻更多一些。
眼前的女孩身材婀娜曼妙,胸脯凸鼓,肌膚白嫩似雪,茶色微卷的髮梢很隨意搭在肩膀上,淡藍雙眸秋波流轉,讓人第一眼望去就已然迷醉。
安陽終於明白剛才那驚鴻一瞥並不是錯覺,灰原和他一樣,在一夜之間終於又變成了自己所熟知的宮野志保。
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憤怒,女孩連眼皮都沒抬,悶悶說道:“你來都不會敲門嗎?”說完又看了看門鎖,她記得自己睡覺前好像鎖上了。
“因為阿笠博士說樓上有驚喜…現在看來驚喜好像太大了一些…”安陽腆著臉湊上去,剛剛好離灰原只有一個呼吸的距離。她的身材不算高挑,卻與他正好處於一個完美的角度,他可以聞到她髮梢裡的清香,她可以聽見他越來越明顯的心跳。
就在兩人打算這樣一直曖昧到天荒地老的時候,旁邊卻傳來阿笠博士喘著粗氣的聲音:“沒事吧小哀?我剛才好像聽見…額…”
即使老人再不通人情世故。也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亮燦燦的電燈泡,因為眼前的年輕男女恨不得馬上就啃在一起了。他看看安陽,又扭頭看看小哀,半響才無奈說道:“我下面你們吃不吃?”
……
當安陽和阿笠博士坐在餐桌上時,灰原這才慢悠悠的走下樓梯,那緩緩步伐中的一雙修長****把某色狼看得一愣愣的。
只是女孩走路姿勢很奇怪。好像每邁出一步都很痛苦。
“你腿扭到了?”安陽咬著一口飯糰含糊不清的問道。
哀殿俏臉上又閃過一絲緋紅,對著安陽使勁翻了個白眼哼道:“要你管!”
安陽不解的眨眨眼,旁邊的阿笠博士卻湊到他耳邊悄聲道:“小哀今天凌晨才回來,而且心情非常不好…另外我懷疑她和貝爾摩德她們發生什麼事了,回來時就一瘸一拐呢!”
凌晨回來?一瘸一拐?
安陽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夜夢裡的情景,他醒來後還以為是幻覺,現在見小哀這幅模樣頓時有些瞭然,於是他厚著臉皮問道:“小哀,我們兩個怎麼忽然變回來了?是你給我吃的解藥?”
哀殿一愣。頓時想到昨晚安吉兒猩紅的瞳孔,以及後來讓她不堪回首的一幕,連忙搖頭開始無力辯解:“我不知道啊,我醒來後就變成這樣了,應該是安吉兒趁我喝醉了乾的好事吧…”
“是嗎?”安陽懷疑地看了她一眼,想要問個清楚卻礙於阿笠在旁邊,只好朝著她使了個隱蔽的眼神:“是你不?”
哀殿皺著鼻子明知故問:“什麼是我不?”
“你們在玩猜字遊戲嗎?”阿笠博士乾咳一聲,表情卻漸漸變得興奮起來:“我有個特別有趣的題目哦~”
“您還是等大偵探來了再和他玩吧…”灰原抽了下嘴角。隨後向安陽望去。很久沒有再見到這張面孔,思緒也忽然回到了那萬里高空之上。只是時過境遷,這個大男孩居然與自己有了再也無法割捨的聯絡…
“你知不知道,如果再服用未開發完全的解藥,你可能永遠都變不回去了。”她一字一頓的道,語氣裡有濃濃的警告。
安陽的臉色頓時苦了下來:“我知道啊…還不都怪安吉兒那個傢伙,而且你們以前就認識吧?難道她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
何止是認識。我的初吻都是被她強行剝奪了呢…灰原揉了揉腦袋,出聲解釋道:“她在我之後才到烏鴉組織,不過很奇怪的是,她從一開始出現就很受‘那位先生’的賞識,甚至連琴酒都被她打壓下去了。”
“這麼說。順著安吉兒這條線可以找到那位先生了?”安陽眼睛漸漸放光,“那位先生”無論是現在還是前世,都如迷一般的存在,雖然即使找到那位先生也不可能讓自己馬上覆原,不過烏鴉組織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重創。
灰原搖搖頭,苦笑道:“我在與她重逢後就問過這個問題,不過她口風很緊。再說她現在也無暇分身,可能比我們的遭遇還要危險。”
見安陽有些不明白,灰原繼續解釋道:“她原本和貝爾摩德只是私下串通,但表面上還與組織虛與委蛇。只是在她幾次故意干涉琴酒的任務之後,那位先生就再也沒和她聯絡過,按照貝爾摩德的說法,那位先生是寧願殺錯不會放過的性格,恐怕最近就會有針對她們的行動了。”
安陽眉頭皺了皺,雖然安吉兒態度未明,貝爾摩德又極有可能是殺害朱蒂一家的兇手,但從“老鄉”的角度來說,他還是不願意見她涉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