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上方拉手的黎之逸臉色慘白,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慶幸自己有一個上車就係安全帶的習慣。
“你不用怕,我還能控制得住自己。”謝悠言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額頭上也冒出冷汗來。
她的話讓黎之逸徹底回過神來,看了看她的神情便也不提她的毒癮,反而轉移話題說道,“就算你能控制得住自己可你也不能控制住車吧,這車上可不止你自己,還有一個未來的權威專家呢。你可知道傷到了我,得是多大的損失嗎?”
明知他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謝悠言卻還是輕笑了下,“這世上有一種人的話最不能信,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黎之逸沒有細想,下意識的問道,“什麼人?”
“專家啊。”謝悠言見他上當頓時笑得更開心了,只不過那笑容之中帶著太多的勉強。
黎之逸頓時苦笑了起來,“專家怎麼不可信了啊。”
可謝悠言卻沒有心思回答他,整個人已經蜷縮在座位之上,全身開始抽搐了起來。
雖然不止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了,可黎之逸心頭還是一次次的抽痛,他知道自己是醫生,應該冷靜的面對每一個病人,可當看到一次又一次靠著自己的毅力挺過去的時候,心中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準確的說兩人認識的時間並不久,可這兩天的接觸下來,黎之逸也算是瞭解她一些了,知道在這種時候她一定不喜歡有人在身邊,否則也不會有家都不呆。(嫌妻當家)
於是推門便走了下去,倚在車門處從不吸菸的他也順手將從車上拿下來的煙點燃了。
暗歎著看了下時間,謝悠言發作期間的時間他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便等著時間到了再進去。
卻在他一根一根的煙吸完時一輛警車停在了他的面前,一黝黑面板的年輕交警下車直接對他敬了個禮,“同志這裡不允許停車。”
也許是看到是軍車,並沒有多說,其意思只是讓他將車開走。
黎之逸也是軍人,回了個禮後有些遲疑的說道,“我這裡有些不方便,再等一下我馬上開走。”
“這個……請您支援我們的工作,您的車停在這裡會影響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