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不放的刀,“用這個,一片一片地從這個人身上削肉。一直到把這個人全身的骨頭都剝離出來為止。知道了嗎?”
即便話語殘忍,青年的表情卻很和善,就像嘴裡討論的不是怎麼處罰刀疤,而是和這個女喪屍討論今天的伙食。
“記得要刀快一點兒,不要讓他很早就斷氣了。要知道,他昨晚還傷了母親。”
‘傷了母親’四個字讓女喪屍的申請一凜,看刀疤的眼神也更加不善。
唔……
既然這樣,她會記得多砍幾刀,把肉片削地極薄的!
“追……母親?”女喪屍問拍打著衣袖已經走遠了的青年。她不知道母親在哪裡,只是王說母親往這個方向走了。王說的,都是絕對正確的。他們只需要跟隨和服從。
青年的動作一頓,半響嘆了口氣“嗯,去追。”
他不會說他知道那個人就在不遠處,他能感應到他的方向,一直都能。
可是目前,他還沒有整理好思路。對於那個人,他是該恨還是別的什麼。
昨晚,吳青看到的那個從屋頂跳躍而去的人其實就是他。
吳青被刀疤踩斷腳的時候他也在。敏銳的聽覺在聽到骨頭粉碎的一瞬間,他身體裡沸騰的怒火怎麼都忍不住了。他是一直都想殺了他,可是他也不能容忍別人傷了他!
他只能死在他的手裡!
那個人把他變成了這種不人不鬼的樣子,心頭的恨意不是假的。很多時候,他都想直接衝過去弄死那個人。
現在這些喪屍還只能憑藉血液的氣味辨別,他卻能感應到那個所謂的‘母親’在哪裡。他擔心再過一陣,只要這些三級再進化一級,肯定就能不借助血液這種濃烈的氣味就能辨別出母親。
只要不弄出血來,隨便淹死或者掐死都可以的吧……
可是每當他這麼想,心底的那種煩人的孺幕就出來阻止。而且……冷靜下來細想,那個人並沒有對他做些什麼,一切都是他那夜莫名其妙的咎由自取。
在他還沒有整理好思路之前,他不想這麼早就去找他。只是這麼跟著就好了。他只需要等。
等到哪一天他下定決心,決定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
或者……虔誠地半跪在他的面前,承認他是他們的‘母親’接收他一切的命令。
他不需要等太久,因為他感覺到很快就會有四級喪屍了。
43重男輕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