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質疑了?”瘦削男子眉眼一厲,有幾分薄情,有幾分陰狠,更顯出了幾分毒辣。
那眼底的光芒,如毒蛇一般。
讓人不敢直視。
方頭大臉的男子忙低下頭:“請谷主饒命,小的錯了,小的錯了……”
聲音中滿是懼意。
惹怒了谷主,下場有多慘,他最清楚不過了。
瘦削男子沒有看他,還是盯著冷千千,似乎想看出什麼不對勁來。
可是冷千千就是那樣走著,微微聳著的肩膀,顯出幾分緊張:“她已經發現我們了。”
“怎麼可能!”方頭大臉的男子也有些意外:“那她還往前走,不知道前面是死路一條嗎!”
此時冷千千一臉的焦急,她也發現不對勁了,明明是一條直直的小路,她卻連走了幾次都走不出去。
看了看當空的太陽,很暖和。
甚至有些毒辣的熱。
應該不是鬼打牆,就是走不出去。
隨後站在原地不動,讓自已冷靜,再看看熟悉的小路,心下一涼,看來這裡已經被有心人布了陣。
自已對奇門遁甲之術是半點不通。
現在,真的無路可走了。
心底有些絕望,面上卻不動聲色,她也知道對方在盯著自已的舉動。
他們遲遲不動手,就是想享受一下貓抓老鼠的快樂。
不過,她冷千千不是老鼠,對方也未必就是貓。
她一向不會認命,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爭取活著的機會,不管用什麼辦法。
走不出去,乾脆就坐下來不走了。
一邊細細打量著四周的一切,青石路,樹木,花草,湖水,一切都很正常,根本看不出來半點陣角。
這陣也算高明瞭。
至少冷千千是怎麼也研究不透了。
又不想認命,冷千千便扯了扯嘴角,手中那紅色的瓶子攤了開來,一邊緩緩的擰開蓋子,又抬手試了試風向。
“天助我也。”冷千千邊搖手,邊笑著說道。
嘴角上揚,勾起的笑就有幾分邪氣。
想讓她死的人,得能過得她手上這瓶藥的關卡才行。
“不好,那女人手上有毒藥。”方頭大臉的男人低喝一聲:“谷主,怎麼辦?”
瘦削男子也狠狠鎖了眉頭,嘴角緊抿,標誌的五官露出幾分狠辣,眼底更閃著淡淡的冷芒和殺意:“動手,抓活的。”
“啊?”方頭大臉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