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少婦的保鏢還是隨從什麼的。
“該不是來這裡見世面的吧這樣就好回去打工的地方和工友們說自己去過什麼大賭場,見過世面什麼的。哎,有些人就是那麼不要臉。”
如今我等人完全被這群人排斥,眾人你一句他一句說的不亦樂乎。
王文動依舊是採取低頭不敢見人的方式,韓東雪則是看著眼前眾人嘴臉怒不可洩。
可是一時她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只是心裡委屈,那麼多人欺負她一個人
“窮鬼你爸都是窮起來的至於你鷹鉤,豬嘴唇,一身阿腴奉承氣息。想來你平時沒少溜鬚拍馬、搖頭擺尾、點頭哈腰趨炎附勢換取今天身上嶄新西裝吧”
我很犀利直接回應,把將軍肚男子說的一臉驚愕,久久沒反應過來。
“零用錢只怕是陪別人睡覺的錢吧”
眼睛看向那珠光寶氣少婦,雙眼如有水光,隱隱在動。眼睛為心靈之窗,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將她骨子裡的銀亂表露無遺。
話一出,少婦臉色唰一下變的蒼白,雙眼迷離繼而驚恐起來。在她身後的青年皺眉,但也只是這樣,沒有下一個動作。
韓東雪和王文動兩人如今也是詫異看著我,看著這個言辭鋒利,一針見血的男人。
“哎,你怎麼”
將軍肚男人開口說話,只是說到這裡的時候卻見四周西裝保安青年看向這裡,又想到賭場不能鬧事規定,最後他忍氣吞聲,拂袖走人。
和將軍肚男人一起離開的還有少婦。
這裡是六爺的地盤,沒人想過在這裡鬧事找不自在。
所以在這裡發飆什麼的是沒用的,只會讓他們最後得罪六爺。
“無聊的人走了,別讓一些無聊的人打攪我們雅興”我在炮轟這些人離開。
這些人有兩個錢尾巴就翹天上了,說到底,大家還不是一樣吃喝拉撒難道他們就和自己不一樣不成
“謝謝。”
王文動不是第一次感謝我了。
在他教學中一直以忍讓作為自己生活裡的秘訣。當遇到比他強盛強大的人需要忍讓,忍一時風平浪時,忍一忍就不會得罪人
所以他是一次又一次被人欺凌欺負,最後受傷委屈。在內心,他告訴自己這並沒什麼的。只要是為了自己的家,為了妻子和孩子,什麼事情他都願意做
“王老師,以後對人對事不要忍。對你沒好處的。”看著王文動,我出聲道。
韓東雪也在聽著,衝著王文動點頭。這一點確實該這樣,她一個女人有時候都看不下去。在學校,多少老師欺負他老實這個說不舒服讓他幫忙代課,那個說家裡搬家不夠人請他幫忙。
但是這些人請假的其實是出去玩,搬家的則是明知道王文動好說話,乾脆就讓他去搬,這樣還可以省錢。
可是好心的王文動不知道背後的事情,連學校的獎金分紅有時候她韓東雪有,而王文動卻是不知情。其中的緣由,自然是個個知道王文動好說話,做人隨便。所以好欺負,認準他來欺負
王文動神情一動,繼而低聲道:“哦”
嘴上是這樣說,但是很快就低頭,顯得拘束起來。明顯沒有意思改變自己。
我自然看出來了,心中還是想不清楚王文動這個老實怎麼會來賭場賭博,和他的為人和個性相差極大。
“大,大大”
就在這個時候,其他人紛紛為自己下的注祈禱起來。希望自己能猜中,然後賺上多少錢財。
“開四六五,大”
荷官美女將骰鍾拿開,聲音冷漠平靜,就如正點報鍾一般。黑色骰鍾靜靜躺著三個點數不一樣的骰子。
“嗎的,輸了靠,真懷疑這裡有人作弊。”
“哈哈,小賺一筆。我就說押大好。”
“輸兩萬,嗎的,我又輸了,今天居然又輸今天我可是穿著紅褲子呀”
骰鍾一開,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一局輪到我們了玩了。”韓東雪緊張道。
第一次總是那麼的令人振奮,同時充滿期待又害怕。在她身邊那麼多人在或喜或悲,這由不的她也擔心又期待。手中兩個百元籌碼在她手中左右交替著。
當然,她那樣子引起身邊不少人鄙夷。
“是的,我來看看押大還是小。”
之前開骰鐘的時候他將四周掃了一遍。
荷官沒有做手腳,這一點我看的最為清楚。畢竟荷官做手腳的機會最大,我在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