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的關上門。最後,當然還是找著了。
我就握著門把站在門口,裡面的人看著我,那兩個我一眼看到,認認真真看著他們的相貌,然後,移開眼神,他們旁邊的,一個一個,————
“喂,你幹嘛的!”他們有人嚷,
我看著他們,“我是習沫的妹妹,我來領他回家的,你們以後別找他。”然後,轉身離開,過去拉著慢慢走著的承陽就快步走,“你快點,你真是丟我的臉!”
我還在想,他們要是敢過來攔我,老子就當回潑婦鬧他個翻天覆,可那些人只是衝到門口,我沒聽到追逐聲,因為這時有間包房估計是散場出來很多人,我想他們可能不想把事情鬧大。等我們進了電梯,我看見他疼地又是滿頭汗,我冷冷地看著他,“你到底什麼個把柄給他們拽著讓他們這樣囂張?”
第二十八章
他不理我,那個“把柄”的問題他也不回答我,我有點氣不過了。上了計程車,他的頭靠在我肩頭,從衣領望過去,他的面板真白————操!我想什麼呢!這才發現計程車一直沒動,那胖胖的哥一直扭頭看著我肩頭的人,“喂!走哇!”我不耐煩地衝他吼,那的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頭轉過去,“你男朋友真漂亮!”我掐了掐我肩頭人的臉蛋兒,咬著牙,“是漂亮!”承陽眉頭立馬蹙地死緊,很不耐煩地想躲開我的手,可看他現在昏沉沉的————我一下驚覺起來,他臉怎麼這麼燙?“快去醫院!”該死!他在發燒!
他背部有傷,又不能躺著,只能趴著,我扒著他額頭的發,他現在臉紅通通的,真想上去咬一口。一發現他就是承陽,我覺得自己就肆無忌憚起來,想虐他,又想疼他,反正就是和這個神仙突然沒了距離感,感覺——感覺這個東西就是我的,從來都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
“承陽,想不想喝水,”我湊到他跟前,他掀了掀疲倦的眼簾,“恩,”哼地那個讓我心軟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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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護士要了根吸管湊他嘴邊,他一點一點地吸,我咬著唇吃吃笑,他的小模樣好乖咧,突然抽開吸管,他象個小動物茫然地睜開了眼,不明所以,我又湊他跟前,
“我是誰,”
“佛隅呀,”
“你是誰,”
“承陽,”
“我是你的誰,”他閉上眼睛不說話了,我拿吸管去摩挲他的唇,他也不動,許久————
“我是你的。”聲音很小,可我聽見了,很滿意。他現在燒的糊里糊塗,可能說的都是心裡話,我挺高興。又把吸管遞過去,他微微皺了皺鼻頭,唇微張,輕輕吐著氣————是真燒地不舒服了。我沒再撩他,摸摸他的頭髮,讓他睡吧。
我多疼他,給他要了張最好的病床,當然不光退燒,最關鍵是他背傷!
“怎麼弄的?這打的不輕——…”我聽見醫生在那竊竊私語,後來他們走過來,“他背部傷很重,可處理地很好,應該說非常好,——…”後面就是專業術語,我沒聽進去,只緊重點的問,“能查出怎麼打的嗎,”
“要想知道確切的話,可以去公安局驗傷,法醫比我們這專業,”
“哦,謝謝,”
我確實想帶他去公安局驗傷。可過幾天一跟他說,他就衝我吼,“不去不去!”那模樣活象我要帶他去接客,他牴觸的————我發現他這一向我承認他是承陽,那小脾氣也見長咧,得滅滅!
“不去哪兒,你知道公安局是什麼地方,”我故意譏誚地攫他,
“你以為我是白痴?佛隅,我適應能力比你強,我現在還能活著比你艱難,”他冷冷地看著我。
即使我還想刺激他幾下,可我也不能不承認,他到現代比我到古代似乎要適應地更艱難,畢竟現在的人、事、物比古代要複雜地多,他是王子怎麼了,就算他是帝王,來到現代,只怕連上個廁所都寸步難行!何況,他首先好象落入的是那樣一個狼窩,而且他現在還沒被發現異狀————不得不承認,他很艱難,這也難怪他總一幅神仙模樣,以靜制動,也是一種偽裝不是嗎。
我就這樣突然心軟了下來,他也只能在我面前耍耍脾氣了————
“去公安局驗驗傷,也是好有個證據,他們怎麼打你的,他們把你打地怎樣了,這將來都要有個說法,這世上,龍有龍道,蛇有蛇道,老子就不相信,你就讓他們白打了?————誒,等等,等等,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我突然按住額角:龍有龍道,蛇有蛇道。瞧老子這話說地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