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小公司那樣船小好調頭,他們公司若是一調整變化原料供應商,帶來的內部的一系列操作都要進行大規模的調整。而如果是那樣的話,沒有一兩年的消化過程,根本解決不了公司內部的情況。而在這時間段內,市場的銷售業績等各方面肯定會大量的萎縮不前。
考慮了一會兒,周文博不但要考慮到公司的利益,也不能讓別人看老朋友陳昌文的笑話,於是笑著道:“那這樣吧,昌文,你說的這情況我都知道,尼亞舒夏特他們玩這花招也不少次了。呵呵就算你想調換我們公司的原料供應商,你現在向董事局提出來,真到了調換的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看著陳昌文面帶不忿的鬱悶神情,周文博笑著道:“算了,昌文,知道是這麼回事兒還有什麼可氣的?要不我明天陪你到那島上去轉悠一趟?到時候咱們兄弟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和那些老狐狸們試試身手?也讓尼亞舒夏特這些人不至於小看咱們,你說怎麼樣啊?呵呵。。。。。。”。
“嗯那感情好。。。。。。”。
陳昌文登時眉開眼笑的起來,哈哈大笑的說道:“不愧是老朋友了,我心裡可一直就等著你說這話呢你磨嘰到現在才說,可急死我了,呵呵。。。。。。”。
陳昌文接手這邊的事務以來,一直疲於應付這些客戶,業績開展的並不算是太為理想。公司高層雖然也都清楚歐洲這邊客戶的一些情況,但公司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對於他們這種公司高管的業績考量也同樣有著嚴格的要求。
象周文博與陳昌文這些公司高管,薪水拿的是不少,但同樣也是肩負重擔,若是長期的業績疲軟,達不到公司要求之後,最後也只能是黯然下臺。畢竟他接手歐洲這邊的事務一段時期了,要是比當初周文博做的時候相差太大,對於公司是交代不過去的。他雖然心裡也知道尼亞舒夏特這些原料供應商是吹毛求疵的找茬,但為了自己的業績,所以陳昌文才會表現的那麼急迫的想盡快處理掉這樁棘手的事務。
“有什麼好生氣的?咱們這麼多年,不就是天天和這些人打交道嘛。。。。。。”。
周文博笑著說了一句,接著湊近身子,拍了拍對方的大腿,笑著道:“得了,昌文,別愁眉苦臉的象是誰欠了你幾吊錢似得,這旁邊還有兩個晚輩坐著呢,呵呵。。。。。。”。
陳昌文搖了搖頭,苦笑著對葉歡兄弟倆道:“小葉啊,對不住你們哥倆啦,原本還想著趁著這幾天不忙,領你們在柏林市內好好的轉一轉呢,誰知道又出這個事情,唉這樣吧,等我們這趟回來,你們哥倆多住一些日子,到時候我一定補償你們,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要不然,文博這傢伙回去肯定會在背後說我沒有照顧好你們。。。。。。”。
葉歡與王方平直襬手,連聲笑著說無妨,葉歡笑著道:“陳叔,你這是公事,我們怎麼好打攪你呢?就怕我們兄弟倆來了之後,給你增加麻煩了。。。。。。”。
“得了,得了,既然到了這兒,就都不是外人,說這些幹嘛?。。。。。。”。
一旁的周文博呵呵笑著,揮了揮手,打斷了葉歡幾個人之間的客套,之後又笑著道:“都是朋友,說這些話,酸不酸吶?我聽著牙都快倒了。。。。。。”。
眾人不禁莞爾,全部都齊聲輕笑起來。眾人接著又給杯子裡斟上咖啡,一邊喝,一邊先聊著,葉歡說笑的時候,突然想起剛才洗澡的時候看見的那古老的小二樓,於是笑著對周文博問道:“周叔,我剛才在樓上洗澡的時候,見到旁邊不遠的地方有一棟房子,好象。。。。。。嗯挺牢實的,卻又不像有人居住的模樣,那是幹嘛的?。。。。。。”。
周文博愣怔了一下,喃喃自語道:“挺牢實的小二樓?。。。。。。”。他嘀咕了一句,扭頭看向陳昌文道:“我不知道啊,我在這邊工作的時候,當時還沒有住在這裡,昌文,那是什麼房子,你知道不?。。。。。。”。
“小葉,你說的是不是東北角那個用岩石壘砌的樓房?看起來十分的堅固?。。。。。。”。
看見葉歡點了點頭,陳昌文笑著道:“呵呵你說那屋子啊,我到是知道一點。。。。。。說起來其實很簡單,你們不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啊你們說,這裡還能沒有點古老而又堅固的房子?也不知道當時那裡是辦公室,或是毒氣室,亦或是其他起什麼作用的。。。。。。
德國四處的地方,象這種房子還有不少。這裡的城市規劃和居民也沒有動手去拆除這些房子,就當是歷史遺蹟保留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