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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沙家的那些人不習慣,連我都不習慣,我看他們好多人都揉了揉眼睛,以此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幻覺。
“多謝兩位的相救之情,咱們沙家銘記在心,他日若是所囑,定當從命。”還是沙家的五小姐反應的快些,抱拳拱手,慷慨陳詞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俠義中人應該做的,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也很配合,很大氣的說道。
當然若是能管酒管飯,順便帶我們走出沙漠,再給個幾百兩銀子做路費那就更好了。
“這位公子的俠義之風真是令人敬仰,兩位深夜趕路必有要事,既如此,今日就此拜別,他日洛陽沙家必有厚報。”女子當機立斷的說道。
女子說著就想轉身處理沙家內務,真是……讓人很糾結啊!
“師傅,這刀……”阿雪看著手裡的刀,弱弱的說道。
“要啥刀?”我高聲訓斥道,“要啥刀?咱幫人家是應該的,怎麼還能要人家的刀呢?”
“師傅,我沒說要……”
“師傅知道你喜歡這把刀,可咱也不能跟人家要刀啊!師傅平時就教導你做好事不留名,就是不想你養成這種壞習慣。唉,看來師傅平時的教導……”我很痛心的說道。
“令徒若是喜歡這把刀,就送給她吧!也算我們沙家的一點心意。”沙五小姐在一旁說道。
“五小姐,這把刀是要送給……”旁邊一個沙家的老者出言提醒道。
“若是沒有這位公子救助咱們也不能活下來,那時刀還不知在誰手裡,父親那裡我來說項。”女子很有擔當的說道。
“既然五小姐說了,那我們就收下這把刀,都是在下教徒無方,大家見笑了。”看著阿雪滿是委屈的大眼睛,我很無奈的說道,“可咱們也不能白白收下這把寶刀,此處甚是荒涼,不知那些盜匪還會不會出現,我們師徒就沿路保護你們,直到你們覺得安全的時候為止,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那是最好!”女扮男裝的沙家五小姐喜笑顏開道,“剛才以為兩位定有要事,不便打擾,若是有兩位護送,此行定平安無事。”
“是呀!那真是多謝啦!”
“這姑娘的武功真是沒話說,俺敢說咱們護院張教頭都不是她對手。”
“張教頭能和人家比麼?俺說這位小姑娘在武林裡也是說的上號的,上次咱們碰上的那個海沙幫的幫主……”
“你還叫小姑娘,老謝,就你一百個也頂不上人家一個。”
“……”
聽到我和阿雪要保護他們,這些人頓時興奮起來,開始說起玩笑話來,其中自然有人掩埋屍體,清理殘汙。
此時午夜剛過,繁星滿天,一切收拾就緒,他們開始審判剛才那個叛變者,我和阿雪在不遠處看著。
當然面前有酒有肉,我吃的很快,而阿雪在一邊勾著頭不說話。
“阿雪,怎麼了?”我慰問道。
“師傅,我沒要。”阿雪勾著頭低聲抗議道。
“師傅知道,阿雪乖,這刀是師傅要來送人的。”
“送人?”
“是呀!送給師傅一位朋友的!”我微笑著說道。
想著白老大舞動著這把寶刀在戰場上勇猛拼殺的模樣……
說實話,這把刀真好呀!我手裡的東溟匕首已經算是東溟派武器製造的最高成果了,以我有限的鑑定功底來看這把刀應該不輸給那把匕首,也就是說這個基本上算是沙家壓箱底的寶物了。
在刀柄上刻著兩個字,問過阿雪才知道那是“百戰”兩個字。
我就納悶了,一個失憶的人竟然認得古字型,不知道蝌蚪文她認不認識。
“好了,別生氣了,先吃點墊墊,等到大城市裡師傅給你買……”我摸了摸身上的銀子,“給你買冰糖葫蘆。”
“……”
“沙懷文,沙家養你這麼多年,難道就為了你做叛徒麼?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只是想活著啊!”
“咱們大夥進了沙家的門,命就不是自己的了。今個你做出這種事,只能說你命該如此。來人,執行家法!”
“饒命啊!大俠,救命啊!救救我啊!”
聽著那人的求救聲,阿雪有些不忍,抬頭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我。
“師傅,咱們……”
“吃飯,不是師傅不救他,而是他不該叫那個名字。”我隨便找了個藉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