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蜀王給刺走了?”
寧倦的臉色仍是不太好看。
陸清則又繼續哄:“若不是陛下趕來救場,還不知道要成什麼樣,你能特地趕來幫我,我很高興。”
他說順口了,一時忘了自稱,寧倦也沒提醒,臉色稍微緩了幾分,瞅瞅陸清則,眉頭又擰起來:“那個無賴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陸清則看小皇帝的手被冷得發紅,伸手握住他的手,輕輕搓了搓,安慰他:“無妨,我一個大男人,他難不成還能當街把我搶走。”
寧倦的眼睫顫了顫。
陸清則的身體不好,手自然也暖和不到哪兒去。
但被那雙溫涼細膩的手握住,好似被一段柔滑的綢緞傾蓋,微淡卻真實的暖意透過面板相觸的地方,一點點浸過來。
他原本想抽回手的動作便不知為何僵住了。
陸清則也就是下意識這麼做了,半晌才回過神。
原著裡提過,暴君從小就厭惡與人肢體接觸,直到死前後宮都是空空蕩蕩的,誰敢上諫誰倒黴。
有幾個不自量力的,意圖勾引寧倦,後果是哪裡碰到他,哪裡就被砍了下來。
他頭皮發麻,趕緊收回手,把手爐塞過去。
上回是教他寫字,這回是好心取暖,不算故意接觸吧?
寧倦:“……”
他捧著溫度明顯更高點的手爐,垂著眼睫,目光落在那雙瘦長白皙的手上,生出了幾分不滿。
為什麼不用手給他暖了?
倆人各懷心思地對坐著,隔了會兒,寧倦才把話題續上去:“未必。”
陸清則抬眼:“嗯?”
“蜀王在封地欺男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