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說道:“對,這種同時使用兩種吟唱法術的法術叫雙重詠唱法術或者是雙重詠吟法術,其實都是一個意思!這方法我是在妖獸界,就是小左的家鄉的古典籍中看見的,當時那典籍中記載的是使用同一種元素法術中的兩種不同的法術,不過我將其改變了下,在對戰姜燁的時候使用了不同元素的兩種法術,其實你別看我能使用多種元素法術,但是我沒有元素血脈,使用出來的法術威力比起你們這些有元素血脈的貴族要小不少的!”
天凌聽見這潘多吃能活學活用,而且還直言說自己的法術威力不如擁有元素血脈的人威力大也有些佩服這潘多吃!能靈活運用典籍中的法術,這是一個強者應該具備的條件,而能看到和承認自己的不足更是不容易!像潘多吃這樣,現在被認為是和大祭司等同等級的人來說能看見自己的缺點真的很不容易了“那你就教教我這種雙重詠唱法術吧!可以嗎?”天凌問道!
潘多吃道:“當然可以,其實這個方法我也告訴過輕飛了,但是他練習了一段時間也沒什麼成效,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了,其實方法很簡單,就是體內同時使用兩種不同法術的摧動力,有點分心二用的感覺,但是卻沒那麼難,這個就是靠感覺,那典籍上就是寫著同時在體內使用兩種不同的法術摧動力!念出兩個吟唱法術的篆語兩手結出相應的法術手印!就沒其它記載了,後來我也是自己研究了一段時間才有所成就的!”
天凌聽完後也覺得並不是很複雜,但是真要練習起來肯定不是所有人都能學會的!那南宮輕飛資質不算差都沒有領悟到其中關鍵,看來這法術還真的是不簡單!
潘多吃又說道:“我還要告訴你一些關於我的一些修煉的體會,簡單點說吧,其實每個人戰鬥的時候都有一種叫鬥元氣的物質存在,這個鬥元氣的多少直接關係到戰鬥者實力的強弱,就算不是最終決定戰鬥結果的因素也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說如果一個人在戰鬥中一直可以保持鬥元氣的飽滿的話,估計這個人就是最後的勝利者了!當然這情況不太可能發生,因為隨著戰鬥的繼續鬥元氣都是在劇烈的消耗的,如果最後被對手擊敗,這就是說明鬥元氣消耗比對手要快,總之吧,這鬥元氣是戰鬥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但是很多人是看不到的,一些比較厲害的人可以感覺到這鬥元氣的存在,但是想看見的話就必須有我這雙眼才可以,我這眼叫太極眼,看起來很嚇人對吧?當初你好象也很害怕我這樣子的吧?”
聽見潘多吃提起以前的事,天凌說道:“當時我是很怕你那樣子,就是現在我也一樣有點害怕你,真的,一頭銀白色的長髮,那奇怪的眼睛,現在眼睛算是變得好了些,但是那長髮卻還是沒變,不過我一直想問你,你不是說只有戰鬥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模樣嗎?怎麼現在一直這樣呢?”
潘多吃笑了下道:“自從那次在你城主府還回手環後,我就一直是這樣了,變不回去了,具體的原因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你就這麼在意我的樣子嗎?”
天凌沒想到會和自己有關係,於是道:“我不是在意你樣子,就是感覺怪怪的,不太適應罷了,也許看長了會好點吧!看來你這個樣子還是和我有關係了,希望你不要恨我才好!”
潘多吃說道:“都過去的事了,我也不太想去回憶,至於恨你?我根本就沒恨你,這種事是兩情相樂的事!根本不存在恨與不恨的。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些追求你被你拒絕的都恨你的話,估計大半的水之國的男人都要恨你了!”
天凌笑道:“你還真幽默,以前總感覺你傻傻的,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再多和我說說關於你感悟到的那個鬥元氣的事吧!”
潘多吃繼續說道:“其實說也沒什麼用,這個是要靠感覺的,我現在感覺,這鬥元氣的存在是天生的,並不是我們可以改變的,我們只是運用它而已,使得它在我們身邊的密度變大,從而造成一些傷害,你還記得我擊碎姜燁的那個坐騎鳳凰涅磐後的情景嗎?還有高萬才刺你那一劍的時候,劍被凌空定在那的情景?”
天凌回憶著這兩幕,當初這兩幕都是讓所有在場的人震驚的,她當然不會忘記,尤其是高萬才刺她的那一幕,她身為當事人怎麼能不記憶由新,於是說道:“你是說這都是運用那鬥元氣做到的?”
潘多吃點頭道:“對,不過這麼遠距離運用鬥元氣是很耗費自身的鬥元氣的,也就是說很消耗精神力和體力,可以說不比連續使用幾次法術輕鬆!”
天凌想了會兒問到:“按你這麼說的話,那你豈不是能殺人與無形嗎?只要運用鬥元氣去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