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人想得到他身手這麼強,竟然能一個照面就把風老大拿下,結果全都被他牽著鼻子走。
街口處,山羊鬍目瞪口呆地看著張楓逸扛著風老大出來,臉都青了。
我勒個去!
這傢伙不但完好無損地出來,而且還抓了風老大!
張楓逸攔了輛計程車,等眾人都上車後,他把風老大塞進了車裡,轉頭對著那山羊鬍一笑。
山羊鬍渾身一顫,腿一軟,差點沒坐倒。
張楓逸這才縮排了計程車,對那司機道:“走!”
那司機看看後面的風老大,還以為是幾個在這喝酒喝醉的,也不在意,發動車子,迅速遠去。
十多分鐘後,計程車在幾條街以外停了下來,眾人下了車,等計程車離開後,張楓逸才把風老大扔到了路邊。
後者已經從難忍的疼痛中解脫出來,強撐著爬起身,咬著牙道:“你會後後悔!”
張楓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是指我馬上要放了你,將來會後悔?”
風老大聽出他話中的殺意,心中登時一懍,閉上了嘴。
張楓逸喝道:“轉過頭去!”
風老大一震,但見對方一副“不轉頭就宰了你”的神態,只好轉過身去。
張楓逸右手按到他後頸處,驀地一用力,按在了他的大血管上。
風老大登時一軟,倒了下去,陷入昏迷這中。
張楓逸看看自己的手,沉聲道:“再叫輛車,回家!”
回到京華煙雲時,已是凌晨三點後。
進了別墅,張楓逸讓雷厲把他妹子送到客房休息,自己則讓劉鎮說清是怎麼回事。
劉鎮神色古怪地道:“前面我不太清楚,我到那兒時,正好看到雷哥他們被追,就上前幫手。”
張楓逸奇道:“憑你們的身手,竟然會被那傢伙的人抓住?”
劉鎮嘆道:“硬拼我們當然不怕,但對方人多,我們很難照顧小頤,最後就因為顧忌小頤,才讓他們用陰招抓住。原本還以為小頤逃掉了,哪知道後來她又被抓了回來。”
張楓逸暗忖雷頤給自己打電話該是她被抓之前的事,若有所思地道:“你們對那叫風老大的傢伙說了什麼?”
劉鎮神色古怪起來,垂首道:“逸哥這事你還是問雷哥吧。”
正好腳步聲響起,雷厲從樓梯上下來,接道:“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告訴那傢伙,說我大哥要來救我們,叫他有本事就把你也抓了。”
張楓逸呆道:“啊?”想到自己進去時,整個酒吧內至少也有二十多人,個個身強力壯,原來是因為雷厲早跟他們說過自己會去!
雷厲走到他面前,膝蓋一低,跪了下來:“這事逸哥要怪我我無話可說,願意受罰!”
旁邊劉鎮“撲”地一聲也跪了下來:“我願意和雷哥一起受罰!”
張楓逸看看他又看看雷厲,啞然一笑:“假如這樣就要受罰,那我也該被罰。因為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會用這種方式來拖延時間,等待被救。起來吧,雷厲你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雷厲一愣:“你不生氣?”
張楓逸上前把他和劉鎮都扶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假如你認為我鬥不過他們,絕對不會這麼做。”
雷厲心服口服,點頭道:“逸哥你猜得對,我當時確實是認為他們根本不可能鬥得過你。”
張楓逸讓兩人坐下,這才回到沙發上:“現在能跟我講講是怎麼回事了吧?”
雷厲毫不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原來雷頤本來是在江安讀的禮儀專科學校,後來自學考研,成功考到了燕京來攻讀金融碩士學位。因為父母早亡,這女孩非常懂事,所以平時生活節儉不說,還自己在外打工,積攢金錢。
雷厲去找她時,正好遇到她在酒吧街一家酒吧內打工,兼職做業餘歌手唱歌。雷厲對唱歌演戲的人從沒好感,加上覺得這地方人員複雜,容易出事,不想讓她繼續,所以苦勸雷頤不再做這工作。
初時雷頤並不願意,畢竟這零工收入不菲,而且付出也少。到了昨天早上,她才答應了苦勸他的老哥,保證把早就預約好的今晚最後一次酒吧演唱做完就收手。
張楓逸給雷厲打電話去時,當時雷厲正在酒吧外等著妹子,原本以為唱完就結了,哪知道就在雷頤唱完最後一首、準備離開時,有人突然把她攔住,強逼她去爆炸樂園陪酒。
那傢伙就是風老大的手下。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