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尤其是純血種,這個不死的存在,能有喜歡的人給自己帶來這種些微的疼痛,也是非常令人感到滿足的。
給一個正在磨牙期的吸血鬼當練習體,不是一個輕鬆的任務,因為這個階段的吸血鬼是最亂咬一氣的,根本都還沒有掌握咬人吸血的技巧,很有可能被吸血的人疼得很,吸血的人卻沒有吸到多少血,搞得兩方都很不痛快——這也是為什麼一般練習體都是家裡的血僕。
標木大人才不會把自家小妻子的這個階段讓給別人,抱起菖藤依砂也,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鼓勵他攀著自己的肩膀靠近脖頸,一邊儘可能讓菖藤依砂也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先伸出舌頭舔一舔,吸血鬼的舌頭都很敏感,能感受到血液流動最為鮮明的地方,那裡就是頸動脈。”
菖藤依砂也依言伸出舌頭,在標木涼頸上小心的輕舔,標木涼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直接觸碰脖子,覺得這種溼軟的觸感真的很微妙,輕笑了一聲,鼓勵的抱緊懷中的身體:“用你的獠牙對準那個血液流動最為活躍的地方,不要拖沓的咬下去。”
脖頸處傳來的刺痛也是標木涼從來沒有直接感受到過的,標木涼能感覺到菖藤依砂也有些刺偏了,而且他也沒有直接大肆吸血,好像獠牙也在調整位置,這動作弄得標木涼有點疼,不過他並沒有責備,只是輕撫菖藤依砂也漂亮的髮絲:“慢慢來,有點耐心。”
標木涼的耐心指導終於有了回報,菖藤依砂也總算是找對位置了,貪婪的吸取甜美的血液,不甚熟練的動作讓小部分血液順著他唇角淌下來,弄得標木涼的脖子和菖藤依砂也的下巴都一片血汙。標木涼沒怎麼在意自己脖子上的血,他抬起菖藤依砂也的下巴,一點點把菖藤依砂也唇邊溢位的血液舔乾淨,一點點的舔舐乾淨,舔舐到唇角,動作極具耐心。
當血跡被清理乾淨以後,標木涼極具侵佔性的吻就落了下來,把菖藤依砂也吻得軟在他懷裡才終於放開他,作為指導的小代價,標木涼又一次吸了菖藤依砂也的血液。
鬆開的時候,標木涼細心的舔了舔菖藤依砂也脖子上被自己咬出來的血洞,直到傷口癒合,血跡也變乾淨,菖藤依砂也感受到標木涼的動作,看看標木涼脖子上殘留的血跡,臉頓時紅了,剛才也把標木涼的脖子弄得髒兮兮呢……便也湊上去伸出舌頭一點點細細的舔(口允),標木涼覺得菖藤依砂也這樣的動作很像是一個小動物,讓他非常受用,就由著他對著自己的脖子舔舔(口允)吮。
說道小動物,除了吸血鬼通常都會選擇的蝙蝠之外,當初讓菖藤依砂也練習變成小松鼠,倒還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呢,菖藤依砂也跟小動物,現在看起來倒確實是很相像。
十歲的磨牙大關也在標木涼的養成下順順當當的透過了,小小的家主近來略有點小忙,新繼任的家主就跟剛步入社會的人類一般,也需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了。都是一些不怎麼重要的人罷了——在標木大人的認知裡,顯然除了菖藤依砂也之外都沒有重要的了——不過有時候,就算是有點麻煩,也是需要去處理的。
這麼處理著,菖藤依砂也發現了一件事,似乎……似乎自己是菖藤家的家主了,可是他偏偏一直住在標木家,當然就菖藤依砂也個人來說沒什麼不好,只不過,這樣就造成一種趨勢:不管是找標木家主的人還是來找菖藤家主的人,目的地都是標木家。
於是某天,菖藤依砂也沒什麼事情做了的時候,又充當標木涼的小尾巴,亦步亦趨的跟著他,標木涼沒覺得這個平日裡見慣了的模式有什麼不對勁,一路就帶著自己的小尾巴去了書房,可是進了書房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身後細細的腳步聲停了?
扭頭一看,菖藤依砂也停在門口一副認真的模樣在想什麼。
標木涼覺得,不管看多少遍果然都很有趣,一張嫩嫩的小臉上寫滿糾結什麼的,真的是太有趣了,孩子的煩惱?想到最近對方已經熟悉了家族的事務了,難道是有什麼難辦的事?對於標木涼來說根本沒什麼事情值得皺眉頭的,不過……孩子嘛……
“依砂也,怎麼了?”姑且還是問一句好了,有趣歸有趣,有心事悶著不是好習慣。
菖藤依砂也又經過了長達三秒鐘的糾結才看著標木涼:“涼,我是不是該回家了?”
回家?怎麼突然冒出來這個念頭了?標木涼不假思索的否決了:“不許。”
菖藤依砂也被哽了一下,怎麼都不問問自己為什麼要回家,首先就先不讓回家呢?反觀標木涼,人家態度大方自然得很,別說現在婚都已經結了十來年了,就算是沒結婚,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