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體內經脈、內臟多處破損,幾乎失去了戰鬥。
而在午夜身前,公孫銘的衣衫破碎,半倚著古琴才讓自己的身體保持不倒,顯然,他也是遭到了重創,從比賽開始到現在,這是公孫銘第一次受傷,而且傷得並不輕。
可是,當午夜抬起頭來,頓時心神大震,瞪大了雙瞳,滿龐盡繪著難以置信之‘色’,“你……你竟然……”
因為重傷,公孫銘再也難以支撐鬼神意境的能量,而與此同時,他用來輕掩容貌的那一層薄霧已經散去,‘露’出了一張唯美如明月的絕世容顏。
襤褸的衣衫,‘露’出了內裡的冰肌‘玉’骨,令得公孫銘整個人如同一株雪山上凝聚的冰清‘玉’蓮,不染一絲世俗之氣,尤其是她此時臉‘色’微微蒼白,冰藍‘色’的長髮肆意垂散,嘴角溢位一絲鮮血,給她平添了幾分令人憐惜的柔美。
任午夜如何預想,也萬萬沒有想到,鬼神意境竟然還有這等奇效,令得公孫銘在眾目睽睽之下,‘女’扮男裝卻無一人發現。
“你……”
公孫銘眉頭微蹙,如蓮‘花’待放,美麗而動人。她正想要以鬼神之力重掩容顏,然而因為受到鬼神攝魂曲終級之力的反噬太過嚴重,她稍稍一動,體內的能量便牽動了傷勢,嘴角的血‘色’更加殷紅。
退而求其次,公孫銘只能取出一副面具,遮掩住了容貌。
極光意境的虛空持續了很久,這其實是因為虛空‘混’‘亂’扭曲,徹底隔絕了光線。
足足一分鐘之後,觀眾們才能勉強看清擂臺中央的景象。
午夜單膝著地,全身染血,顯然是傷得不輕,而在午夜身前,公孫銘的面龐上多了一層面具,長髮劈散,氣息虛弱,顯然也受了一輕的傷勢。
“公孫銘被天昊打傷了!”
“這怕是天才戰以來,公孫銘第一次受傷吧?”
無論是公孫銘的鬼神攝魂曲終級之力,還是午夜的“極光,滅”,都是他們要透支全身的體力、能量才能打出來的招式,而這兩招碰撞的結果是勢均力敵,兩人都是受到了自身招式的反噬,一身能量紊‘亂’,難以再戰了。
當然,如果是生死廝殺,這還不是結束,公孫銘可以燃燒‘精’血和元力,以自毀身體根基為代價繼續戰鬥。而午夜,則是要接著心臟破損,繼續燃燒‘精’血。
不過,現在只是比賽,根本沒有必要為了勝負而影響到自身的未來。
“我贏不了你!剛剛已經是我最強的手段了!”
公孫銘輕輕搖頭,收回了自己的鬼神古琴。
“我也差不多了。若非因為我的體質堅韌,只怕我早已經重傷不起了!”
午夜的受傷程度確實要比公孫銘重得多,光看血跡就知道了,午夜全身骨骼多處斷裂,五臟破損。這一切,還是因為午夜那強悍的體質為前提之下。這也意味著,在最後的碰撞中,午夜的招式隱隱的被鬼神攝魂曲終級之力所壓制了。
不過話雖如此,被壓制是一回事,但是最終結果又是另外一回事。因為體質本身就是修煉者的實力,午夜的體質強於公孫銘,這是他的優勢。況且,他傷成這樣,依然擁有行動之力,換作是公孫銘受了這麼重的傷,只怕是連站起來都成問題。
“你擁有殭屍之身的優勢,若是生死廝殺,也許你會堅持得比我久……這一戰,到此為止吧!”
“正有此意!”
當午夜極光意境配合三‘花’聚頂打出最強一擊,都無法奈何公孫銘的時候,午夜就知道,自己想要戰勝公孫銘,實在太難了。除非真像公孫銘所說,兩人之間乃是生死廝殺,他仗著殭屍之身的優勢,以微弱的優勢擊殺公孫銘。但問題是,公孫銘可是公孫家族的寶貝,在他的身上必然存在著保命的寶物。這等寶物都是在生死悠關之際,才會使用的。
所以,即便是生死廝殺,午夜的勝算其實也高不到哪裡去。雖然他還沒有燃燒‘精’血,但實在是之前的招式已經是午夜的極限了,在那種狀態下燃燒‘精’血,哪怕午夜乃是殭屍之軀,怕也是難逃崩潰之勢。
最強一擊都勝不了,現在又身負重傷,確實沒有再戰下去的必要了。
而見到公孫銘和午夜兩人都沒有再戰下去的意思,全場的觀眾們都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這……這算是平局了麼?”
天才戰的最後一場,真正的巔峰對決,竟然出現了平局。
“平局?竟然是平局,天昊竟然能與公孫銘打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