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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雨聽。

三天,爵士吧風平浪靜,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事實上,蘇圖也有點擔心,無論從什麼方面考慮,自己一個沒錢沒勢的平民,跟一幫子貌似背景不俗的公子哥卯上,都不會討到什麼好處。

馬博用了點心,暗中對鬧事的幾人調查了一番,不查還好,查了之後讓他大吃一驚,杭州慕容家雖然不至於如雷貫耳,但是,在道上的人誰不知道?這幾天的風平浪靜也讓他驚奇不已,這個見過風浪,在年輕時候也跋扈過的傢伙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出於好奇,順帶把慕容璞和夏商雨之間的事情查了個透徹,對於這種年輕人爭風吃醋,馬博反倒安心下來,慕容家沒有什麼劣跡,估摸著教出來的孩子也不至於為了面子弄出什麼大動靜吧?

山雨欲來?天知道!

慕容璞不是風流成性的公子哥,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肯定會鑽牛角尖,被很沒面子的收拾了一頓,回到杭州整日鬱郁不振。

第五天深夜兩點,正好趕上黑子值夜班,蘇圖下班後和黑子說了聲,就獨自離開了夜總會,往租住地摸回去。

在經過租住地狹長鬍同路口的時候,他詫異的現,這個從來不會停放任何車輛的地方多了一輛山地越野,透過車窗,看見車內紅光一閃一滅,車內的陌生男子悠閒自得的抽著煙,對蘇圖沒有多看一眼。

直到蘇圖走遠,男子才輕聲道:“來了…”

院門虛掩,與平時沒有任何區別,蘇圖在門口扭頭看了眼越野車方向,路燈下,依稀可見車牌為南開頭,蘇圖皺起眉頭,思索了半餉。

對於各地車牌,甚至是軍方車牌,蘇圖的瞭解並不深,也只是在二德子從夜總會帶回家的報紙上略微看到過一些,對這個南打頭的車牌他還真有點印象,這是南京軍區所屬集團軍一軍十二軍十三軍換車牌後的最新標誌。

緩緩轉頭,輕輕推開院門,視線穿過院落,房間內,二德子躺在他的上鋪,電視已經關閉。看到這一幕,蘇圖的眉毛頓時挑了起來。

二德子有個好習慣,他知道蘇圖下班一向很晚,他睡覺前都會把燈關掉,從大山走出來的孩子,興許大多數都懂得節約。

有蹊蹺?

蘇圖下意識在幾十平米的小院中掃了一眼,除了那棵孤零零的梧桐樹,沒有任何異常,興許是二德子忘了關燈?

走進院中,反手合上院門,他並沒有轉身,順手把院門反鎖。

租住房的房門也是虛掩著,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蘇圖很精明的走到梧桐樹下抬頭往上看了一眼,並沒有現什麼。這才緩緩朝幾米外的房門走了過去。

老舊租住房的木門嘎吱作響,推到一半,蘇圖猛然間一腳踢了上去,門後出一聲悶哼,木門被人從裡面反推回來,蘇圖當機立斷,退到小院中。

三道身形從門後湧出,撲向門外,其中一人臉上鮮血橫流鼻子塌陷,看樣子,是被剛才蘇圖猛然力傷到。

幾人也不廢話,出來之後把蘇圖圍了起來,一個個如臨大敵,估摸著也想不到竟然被這傢伙識破埋伏。

最後從屋裡走出來的,便是慕容璞,這牲口滿臉陰沉,手中把玩著一把野戰部隊的特種軍刀,軍刀在手掌間翻飛,眼花繚亂。

“別說我欺負你,還有幾個人躺在醫院等著我給他們出氣呢,這大老遠來兩趟不容易,我總要有個交代。”慕容璞緩緩說道。

不用試探,蘇圖也知道這次慕容璞找來的幫手肯定要比上次的幾個牲口強很多,他要不是看見二德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還真就撒丫子跑路了,沒有半點底細的戰鬥他可不願意開打啊,就算自個兒是個瓦罐,那也不能逞英雄不是?

蘇圖嘆了口氣,說道:“你把二德子怎麼了?”

“死不了,打暈而已。”

“哦,那就好…”

這廝說話的當口,突然間出其不意的一腳飛出,度飆到極致,先下手為強從來都是他的座右銘,現在這樣的情況,更管不了什麼臉皮面子,能幹翻一個保本,幹翻兩個就賺了。

快,太快了,正面的青年剛等到大腦中樞收到資訊,準備防守,腹部就傳來一陣鑽心劇痛,這一腳,如同被飛馳的火車正面撞上,接近一米八五的身體輕飄飄的往後倒飛出去。

同一時間,蘇圖已經選中下一個目標,趁著腳步移動,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拳直奔左側青年腦袋而去。

對方好歹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在同伴被偷襲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蘇圖剛出手,青年就順勢貼了上來,側頭,右手粗壯手臂橫向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