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耍賴皮。去做早餐,我餓了。”
白穆笑著放開手,“你最近怎麼了?怎麼動不動就餓了?以前可沒見到你吃的這麼多。不過也好,養的胖了手感好,瞧你這瘦骨嶙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哥哥我欺負你,對你不好,我可是掏心掏肺的對你。”
“快去,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囉嗦。”
“領命!”
白穆速度的做好了早餐,煮了兩碗麵,麵條上面還臥了一個太陽蛋。蘇瑾瑜早上一直不習慣吃牛奶麵包,而是偏好中式一點的東西,比如粥和麵條。
蘇瑾瑜慢吞吞的走了出來,坐在餐桌前,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面,皺了皺眉抬起頭突然問:“怎麼沒有什麼味道?有沒有醋,我想放點兒醋。”
白穆疑惑道:“沒有,你以前不愛吃酸的啊?一直不碰醋的。你不是一直喜歡清淡的嗎?我要弄酸辣的你都不讓。”
“下次就弄酸辣的吧,幫我拿一下醋”
“怎麼口味變過來變過去的,一時候要清淡的,一時候又要酸辣的。家裡沒有醋,我去樓下的便利店幫你去買,你等著啊,長官。”白穆說著站了起來,開啟門朝著外面走去。
蘇瑾瑜看著眼前的這碗麵,卻是怎麼也提不起胃口。他又吃了一口,擱下了筷子專心等著白穆回來。
白穆買了醋,貼心的拆了包裝遞給了蘇瑾瑜。
蘇瑾瑜接過來,倒了一點,吃了一口,又倒了一點。
白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你這是怎麼呢?突然就喜歡吃酸的呢?”
“不知道,換換口味吧。”頓了頓,蘇瑾瑜又說:“今天中午我要吃糖醋魚,不要清燉的。”
“糖醋魚,小意思,你要是嘴甜點兒,想要什麼,我都得想辦法雙手奉獻到你的面前。”白二越來越有家庭煮夫的自覺了。
蘇瑾瑜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低頭認真的吃東西。
這腳上的傷,出門是不方便了,蘇瑾瑜吃完了飯,白穆收拾好了東西就出去了,他背靠著沙發上,把筆記本放在腿上,一隻手用電腦同樣的不怎麼方便,他弄了會兒,索性也不勉強了。找了一個電影,放在桌子上,自個兒看了起來。
看的是一個懸疑片,當正看到高|潮,馬上就要揭曉誰是兇手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人敲門,雖然透過前面的劇情。蘇瑾瑜大致能推測出了兇手是哪一位,但是還是被劇情帶入了進去。
蘇瑾瑜抬起頭,把電腦的頁面暫停,腳上的傷讓他沒有穿襪子,更沒有穿鞋子,就這樣光著腳。
所幸現在的天氣已經不冷了,踩在地上也不會覺得太涼。
他琢磨著難道是白穆回來了?馬上有否決了,白穆自己有鑰匙,知道他腿腳不方便,更加不會讓他來開門了,經過昨天的事情他留了個心。
想了想,基本上沒人什麼知道他住在這裡,難道是物業公司?
蘇瑾瑜站了起來,蹣跚的朝著門的方向移了過去。趴在門上,透過貓眼往外面看。門外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穿的十分的莊重,不怒自威的透著貴氣,倒是一點兒也不陌生。
因為她的五官和白穆有很高的相似度,不難推測眼前人的身份。
突如其來的造訪,蘇瑾瑜也十分的意外。他怔了怔,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啟了門。
門開啟,白夫人看著眼前的人,她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最後把視線落在了蘇瑾瑜光著的腳上面。
蘇瑾瑜的態度倒是沒有一絲的扭捏,自然的甚至讓白夫人覺得有些的不自然。
“夫人你好,您如果來找白穆的話,他剛好不在,但是,如果您是來找我的,請進來談。”態度挑不出一點的錯,恭敬卻又不卑不亢。
白夫人對蘇瑾瑜對自己到來的反應很意外,她波瀾不驚的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在她身後,蘇瑾瑜也一拐一拐的慢慢的走到了沙發的另一端坐了下來。
“夫人要喝茶嗎?”
“不用了,既然腿腳不方便就坐在那裡吧。 頓了頓又說“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這裡嗎?”白夫人仔細的打量坐在他對面的人。
男人包養男人的事情,倒不是沒有,也算不得什麼稀奇的事兒,時代不同了。這紙醉金迷的世界早就變了樣。不過,對面坐著的人倒是和她想象中甚至是印象中的相去甚遠。
沒有那種浮華,或者不男不女的豔麗,倒是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身上反倒是有一種安靜的味道,五官也張的清秀,就氣質來看,家教也不差。
白夫人暗暗的想,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