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孤兒?”裴行儉略感興趣,“她有何來歷?”
薛紹便將妖兒的來歷簡要的說了說,當然,沒提自己出手殺了四個流氓的事情,也沒提妖兒非凡的學習與記憶能力。
“想不到這麼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卻有這樣悽苦的身世。”裴行儉輕撫鬚髯的點了點頭,“歸作良人,做得很對啊!薛公子真有一副菩薩心腸。”
“舉手之勞。”薛紹微然笑了一笑。
“對了,昨日公子和妖兒用一種敲擊木屐的方法來傳遞資訊,老夫看了覺得頗為好玩與驚奇。”裴行儉切入了正題,“不知薛公子,可否賜教?”
“賜教不敢當,長者有問,在下必然知無不言。”薛紹淡然的微笑道,“其實,這只是我閒來無聊了逗妖兒玩的一個小遊戲。”
小遊戲?……裴行儉和青年的臉色好像窘了一窘。
薛紹用妖兒逗玩蚯蚓的那根小樹枝,在河邊泥軟的沙泥上畫出了一些格子,一邊講解道:“長者請看,我就用這樣的方法將不同的字錄入這些九九方格之中……”
裴行儉和那青年都圍在了薛紹的身邊,十分好奇且認真的聽薛紹講解“藍田秘密”。
裴行儉可是大聰明人,薛紹也算是講解得十分的透徹。聽他一說完,裴行儉就雙眼發亮的連連點頭,“薛公子巧思,真令老夫佩服!”
薛紹扔掉了小樹枝拍了拍手,笑道:“長者莫非是想將這一套藍田秘碼的編譯方法,用於軍事資訊的傳遞?”
裴行儉和那青年對視一眼,表情當中都露出了一絲異訝。
“薛公子好眼力。”裴行儉道,“老夫失禮,還沒有向公子通傳姓名。薛公子何以得知我二人是武夫?”
“就憑他腰上那把刀。”薛紹微笑,“那應該是一把上過陣殺過敵,飲血無數的殺人快刀!”
青年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刀柄,雙眼略微一眯,“好眼力。”
裴行儉則是不以為意笑呵呵的點頭,“老夫,聞喜裴行儉。”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裴尚書,在下失敬了!”薛紹拱手來拜。
“不必多禮。”裴行儉笑呵呵的道,“你我二人既然是相遇在曲江濱岸,就當彼此都是江邊垂釣的漁夫好了!”
那青年忙道:“尚書真能說笑,漁夫可是賤籍之人啊!”
裴行儉和薛紹則是不以為意的哈哈直笑。青年很納悶,這有什麼好笑的?一個皇親國戚一個當朝三品,冒充賤籍漁夫很好玩嗎?
薛紹很想告訴他,漁夫如果冒充仕族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但仕族偶爾冒充一下漁夫,還真是挺好玩的!
“薛公子既然看出了老夫的用意,老夫也就不隱瞞了。”裴行儉道,“不知薛公子可否將這一套‘藍田秘碼’傾囊相授?老夫求之若渴!”
“些許雕蟲小技,尚書若是看得起,在下一定和盤托出,如實相告。”薛紹道,“如果此法能用於軍事,能給我大唐的軍隊帶來一點益處,在下是求之不得。軍威則國強,國強則民安,軍隊可是我們所有人的守護神哪!”
裴行儉眼睛一亮,“薛公子不愧是出身於名門大族的赤子,心繫社稷忠心為國。老夫佩服!”
“哪裡。”薛紹笑道,“我一向不學無術紈絝輕佻,為國為民是絕對談不上的。頂多只能算是——心繫軍武。”
“哦?”裴行儉很詫異,“薛公子天潢貴胄出身書香門第,怎會心繫軍武?”
薛紹呵呵的笑,“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
月奴費了好大功夫穿上了一件文胸,再穿上了束身的胡服,感覺有點不太習慣,不停的在胸口和腋下這些地方摸來掖去。
虞紅葉在一旁看著吃吃的偷笑。
“你賊笑什麼?”月奴點羞憤,臉有點紅,“好似,還是緊了一點!”
“只能說,你的胸太大了!”虞紅葉興災樂禍的笑道,“還好我此前專門給你量過尺寸。雖然穿上了會感覺稍有一點緊,但穿兩天就習慣了。”
“那我穿兩天試試。”月奴在自己胸前拍了幾下,又跳了幾下,胸前好一陣波濤洶湧。
虞紅葉掩著嘴,笑得東倒西歪。
月奴也嘿嘿的笑,“是不錯!以往為免行動不便我總是用抹胸把胸部緊緊的纏著,一天下來胸口漲悶得緊,有時睡下了都疼。這文胸很好,既不會勒著人,也不會胡亂跳動的丟人現眼!”
“而且呀,看起來更大了!”虞紅葉暖昧的笑道,“這天底下,估計沒男人能夠抵擋得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