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請家老通報。”薛紹拱手道。
老僕的表情幾乎是麻木的拱手回了一禮,“家主已經閉門多年從不見客,薛郎君若有公務,可到尚書省禮部官署去公議。否則,就請回吧!”
“……”薛紹愕然,裴行儉居然謹慎到了這樣的程度?
“郎君請吧,老朽得罪了。”說罷老僕人就關上了門。
閉門羹。
薛紹擰了擰眉頭,或許裴行儉對我頗有戒心並非十分信任……那我更要見到他了!
吳銘上前來說道:“方才聽那老僕所言,倒是沒說裴行儉不在家中。”
薛紹點了點頭,“我知道。裴行儉雖然掛了文武三品之職,但是一個月也難得去一次南衙理事。至從出征歸來,他要麼蝸居家中要麼就在曲江池邊釣魚。我要正式拜會於他,總不至於又去江邊守株待兔吧?”
吳銘笑了一笑,說道:“江邊會晤自然不妥。但若公子手拿一根釣竿來登門相約,裴行儉必肯相見。”
薛紹心中一亮,有道理!……我身為朝臣與準駙馬,如此鄭重其事的登門拜會若是落在了旁人眼裡,難免會對木秀於林的裴行儉妄加猜忌。如果是拿著一根釣竿來相約垂釣,就算傳了出去誰也無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