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小聲地詢問著。他身體並不是很好,正臥在床上,而他身邊則是阿莫里,他倆的手此刻正緊緊地握在一起。
“我想不會。”阿莫里微笑道,“雖然他想要的東西沒有變化,但是他不會再用上次那麼直接的方法了,畢竟現在鳳凰社跟魔法部還是他的心頭大患,與其和整個魔法世界作對,還不如將戰爭縮小在一個可控的局面,這樣方便他日後的上臺執政。”
“你不會阻止這樣的事情嗎?”德拉科靠在阿莫里肩膀上問著。
“他的事情與我無關。”阿莫里伸出手撫摸德拉科的頭髮,“我不想再牽扯到他們之中,我只想好好地平淡生活下去,也許畢業了我就離開英國,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你欺騙了神秘人,你不害怕他的報復嗎?”德拉科似乎還是有點擔心。
“我想他連自己的事情都忙得不得了了,他哪有時間來找我麻煩呢?”阿莫里輕輕地安慰著德拉科,“你還是再躺下休息一會吧,我沒想到巴蘭的魔法居然會讓你昏過去。”
德拉科沒有說什麼,乖乖地躺下去休息了。阿莫里看了德拉科一眼,便離開了房間。
他關上門,巴蘭正倚在牆壁上,似乎在等著阿莫里。
“他怎麼樣了?”巴蘭隨意地問道。
“沒什麼大礙了。”阿莫里淡淡地說,“只是一些魔法波動擾亂了他的內心,讓他昏過去了。用普通的安神藥劑就可以恢復過來的。”
“還真是沒用。”巴蘭笑道,“如果日後我們開戰的時候,他恐怕會死在我手上。”
“他不會死在你手上的。”阿莫里冷冷地說道。
“哦,你哪來的自信?”巴蘭湊了過來,伸手抬起阿莫里的下巴,“我親愛的哥哥,恐怕是你也不見得會是我的對手吧?老魔杖再加上失落神廟裡的神秘力量,我想就算伏地魔與鄧布利多聯手也沒辦法打敗我吧?”
“戰爭的勝敗不是在於一個人。”阿莫里將巴蘭的手開啟,“一個人的生死也不是完全靠實力決定的。”
“你似乎話中有話?”巴蘭饒有興趣地看著阿莫里。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底限。”阿莫里顯然對這次談話沒有太大的興趣。
“底限?”巴蘭眼中閃出一絲狡黠的光芒,“是傷害德拉科,還是我將你怎麼樣呢?”
“閉嘴!”阿莫里吼道,“我警告你,如果我想要殺你,我有的是方法。”
“什麼方法?”巴蘭笑著說,“難道在床上嗎?”
巴蘭話音未落,一道咒語擊中了他的腹部。他捂住肚子倒退了好幾步,嘴角也滲出一絲鮮血。他伸出手,抹了抹血跡。“這就是你的實力嗎?”他冷笑道,“比我想象中差太多了!惡咒要帶著完全的惡意才能達到最大的效果。鑽心剜骨!”
阿莫里連忙抖動魔杖,頓時在他面前出現了一面巨大的銀色盾牌。咒語擊在盾牌上很快就被彈開了,阿莫里臉上露出冷酷的表情,他再度揮動個魔杖。頓時大廳裡的所有植物開始瘋狂生長,長長的藤蔓開始將巴蘭困住。雖然巴蘭試圖用咒語阻擋這些植物,而且他的咒語的確也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藤蔓的生長速度超出了他的魔法能力,很快他便被完全限制了行動。
“嗤,原來你還有這一手啊?”巴蘭懸在空中冷冷地說道,“接下來你想幹什麼呢?”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你幹掉!”阿莫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可以讓你五馬分屍,也可以慢慢地扼殺你,你可以選擇。甚至我可以讓你在死的時候看到所有的鮮花為你怒放,然後讓你的生命伴隨鮮花的凋零而終結。”
“那還真是有趣。”巴蘭的呼吸變得有些侷促起來,“難怪父親說你能力超過了許多人,就是性格太陰柔了點。果不其然,你連殺人都有那麼多花招。”
“就算招式很花俏又如何?只要能殺死你就足夠了。”阿莫里揮動了魔杖,藤蔓將巴蘭放了下來,阿莫里走了過去。“我不想殺你,假如可以的話。”
“不想殺我?”巴蘭坐在地板上冷笑道,“如果你不殺我的話,我一定會殺你。”
阿莫里沒有理會巴蘭的話,徑直朝樓梯口走去。
“你不相信嗎?”巴蘭站起身,“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阿瓦達索命咒。”
“是嗎?”阿莫里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略帶嘲笑地看著巴蘭。“就算你擁有老魔杖,就算你得到了失落神廟裡的神秘力量,但是你永遠都殺不了我。”
“為什麼?”
阿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