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英傑哈哈大笑道:“什麼第一悍將。方百憂還真是看得起我啊。不過這也難怪,方百憂與我有舊仇。而我又是龍霄的女婿,他自然想除掉我。”
說到這裡,他又道:“總統先生,我有一事請教,不知你是否可以如實回答。”
烏爾達道:“是什麼事?”
趙英傑道:“如果龍霄被殺,方百憂是不是就會成為逍遙省的第一任省長?”
烏爾達點了點頭道:“方百憂熟悉那裡,倒不失為一個最佳的人選。”
趙英傑道:“不知總統先生對方百憂此人印象如何,覺得他可不可信?”
烏爾達道:“方百憂也是個人才,至於可不可信,我與他接觸不多,無法下結論。”
趙英傑又一笑道:“無法下結論,那就是很難判斷了,總統先生,方百憂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地城府很深,你永遠無法猜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這個人背叛了逍遙國,也背叛了天煞族,還勾引了造反作亂的天煞族所謂地皇后,害死了偽皇帝顧懷忠,總統先生,這樣的人如果你還信得過,我真是無話可說。”
烏爾達好一陣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道:“皇后,那個柳女士是什麼皇后嗎,長得果然漂亮而又有風韻,高雅得很啊。”
趙英傑道:“柳婧兒的男人叫做顧懷忠,是過去龍霄手下一個大臣地兒子,被封為鎮北王,管轄天煞族,後來謀反作亂,自封為帝,柳婧兒就自然成了皇后了,方百憂就是與她私通才得到的航海圖逃出來的,總統先生,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你完全可以調查得清清楚楚。”
就在這時,卻聽維多基在一旁道:“總統先生,我可以證明,是有這回事,當時趙英傑和方百憂當著巴汗克亞上校與加山上校是當面對了質地,方百憂並沒有反駁。”
趙英傑見維多基幫自己說話,知道他也不想軍隊與逍遙國再開戰了,心中頓時一喜。
維多基的話,烏爾達豈會不相信,眼神中不由得一陣迭閃,道:“那個柳女士看來很高貴啊,原來也是個歡場人物,想不到,想不到。”
趙英傑是何等人,見到烏爾達的神情,就明白此人是個好色之徒,而且看來對美豔的柳婧兒很有興趣,頓時暗暗冷笑,方百憂雖至中年,但俊朗沉穩,又深知女人心理,與柳婧兒更有很深的舊情,這烏爾達容貌平庸髒腫,比起顧懷忠還不如,柳婧兒怎會看得上他。
烏爾達說了這話,又道:“趙英傑,這降書的事我要再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覆,你先跟著維多基下去吧,維多基,你要好好的招待這位趙先生,出了什麼事,我要唯你是問,聽見沒有?”
維多基如何不知烏爾達的意思是讓自己看緊趙英傑,趕緊舉手敬禮道:“是,總統先生,我會寸步不離地跟著趙先生的。”
趙英傑明白,這烏爾達看起來並不甚起眼,但他能混到這總統地位置,而且一做就是十幾年,也絕不是平凡之輩,方百憂地信,他未必不會深思,此時很難猜測他的決定,心中也有些沉重,卻微微一笑,很有風度地向烏爾達一躬,道:“總統先生,我就等待你的決定,告辭了。”
烏爾達揮了揮手,讓維多基帶著趙英傑下去了。自己卻又一次開始看起方百憂的那封信來。
走到樓下,那圖索早就等著。道:“維多基中校,你和這位趙先生的住處我已經安排好了,你跟我來吧。”
維多基點了點頭。”
就與趙英傑跟在他的身後。”
圖索帶著兩人走出了烏爾達的辦公樓,卻見那七名士兵已經不見了,想是這裡的警衛已經足夠,安排他們休息去了。
順著平坦光潔地大道直直向前而去。沒多久就走到了那高爾夫球場的旁邊,卻見原本空蕩蕩地草坪上遠遠上站著四個人,有三個都穿著白衣,兩女一男,是那種傭人打扮,而另外有一人穿著一套紅色的休閒服,白色的運動鞋,長髮捲成波浪。身材修長婀娜,正在揮杆擊打著小球。雖然背對著趙英傑等人口但仍然可以推測,這是個美麗地女人。
這時只聽維多基道:“圖索少校。這就是總統的外室梅英夫人吧,聽說總統夫人帶著兩個孩子一走,總統先生就把梅英夫人接到這裡了,都說她非常漂亮而又有氣質,可惜我還沒有見過。”
他說出這話,趙英傑聽到耳中,卻是不由得一震,頓時想起了維遜市城西的那幢豪華的別墅,那個美豔成熟地少婦,那一個個熾熱衝動,但又銷魂蝕骨的夜晚,梅英夫人?難道他認識的那個寂寞而多情像金絲雀一般的少婦梅英就是烏爾達的外室,眼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