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懷二心就不能忠心事奉聖上,聖上如果不信任臣下,臣下就難以指揮估敵,今臣既已奉命掌握軍事大權。就當效命於疆場,不獲全勝,絕不敢生還。希望聖上授全權之命於臣,若不許允,臣不敢受任。”
說著就將那斧鉞用雙手舉在了頭頂之上。
龍霄也高聲道:“好,朕全權授你于軍務,戰場之上的一切生殺予奪,作戰指揮全憑元帥你作主。”
司馬輕鷗說了聲:“臣領命。”
這才慢慢站起,坐了回去。
拜將儀式結束,龍霄就退到了一邊,而司馬輕鷗手持斧鉞,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一揮手,讓臺下的擂鼓手擊起了戰鼓,大聲向北一指,大聲道:“眾將士,立即出發。”
隨著他的聲音,臺下旌旗搖動,卻無人喧鬧,前軍開始浩浩蕩蕩地向城門方向而去。
趙英傑的職責是隨在中軍,保護司馬輕鷗,因此一直等著,卻見司馬輕鷗重新坐上了他地四騎馬車,緩緩過來,而龍懷仁就在他的旁邊。
趙英傑已經得知,這場大戰,龍霄將派鎮國王龍懷仁,鎮武王龍凌峰、鎮煞王龍青寒參加,不過只有龍懷仁隨在中軍,而龍凌峰與龍青寒卻跟著後軍押送糧草軍備,趙英傑倒明白龍霄為何這麼做,要知道王子的身份在軍中非常特殊,若是在前軍之中,只怕會憑自己之好乾擾主將的戰策,而且衝鐸陷陣之時還要分兵保護,龍霄豈有不知之理,又不願意看到孩子出事,便讓他們負責後軍,而龍懷仁跟在司馬輕鷗的左右,是他希望這個逍遙國的大兒子能在這場戰爭中得到司馬輕鷗的指點,快速的成長起來,等戰爭結束之後,那太子之位,只怕過不了多久就要落在龍懷仁頭上了。
趙英傑一聲令下,威勇軍的騎兵就將司馬輕鷗的馬駕圍住,而步兵則在前面隨在其它軍隊之後,緩緩向前面行進著,一路之下,卻見大道兩旁已經站滿了百姓,撒鮮花地撒鮮花,送水果的送水果,另有塞烙餅遞饅頭的,處處都是“祝大軍旗開得勝。”
“盼早日凱旋。”
之類的聲音。
趙英傑見到百姓們個個都是喜笑顏開,臉現興奮之色,想來對天煞族這一仗也是期盼很久了,而且應該沒有人會認為逍遙國這些生龍活虎的好男兒會敵不過天煞族的人,想來這一仗必然是將摧枯拉朽,直搗黃龍,逍遙國又要恢復往日的平靜了。
這時候龍懷仁已經過來與趙英傑並轡而行,他的裝束好生齊整,頭戴鑲玉束髮紫金冠,鳳翅閃雲盔,後面懸一掛五福護主牌,垂著五寸長短紫紅流蘇,披著一副天鐵細砌魚鱗甲,外罩一件黃色的繡龍披風,下著一雙捲雲黃皮靴,腰下掛著一柄天鐵長劍,當真是威風凜凜,神采揚溢,英武異常。
望著這樣熱鬧的場面,龍懷仁側頭對趙英傑道:“妹夫,你看看百姓們多擁戴咱們,軍書裡說如果要打一場必勝的戰爭,就必須要君主聖明治國,將領睿智善謀,士兵英勇善戰,百姓擁戴支援,然後國庫充實,糧草豐足,你說咱們還有什麼沒有具備的,顧懷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
趙英傑這時反而越來越冷靜起來,道:“王爺,兵書上說戰爭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便依我所看還不全面,另外還有去多決定戰爭勝敗的因素,而且就算是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方面,天時與人和自不待說,但這次咱們將深入天煞族領地作戰,地利這一點卻並沒有優勢,顧懷忠既然敢謀反,絕不會沒有任何把握,還是要小心為妙。
龍懷仁哈哈大笑道:“妹夫,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顧懷忠雖然狡猾,可是豈能鬥得過父皇與司馬爺爺,而且天煞族的領地父皇全部去過,早就畫好了地圖,絕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妹夫,我跟你打賭,三個月之內,咱們的大軍一定會打到聖靈城。”
趙英傑雖然沒見到顧懷忠,但已經越來越認識到了龍霄的智慧英武,就算是顧懷忠造反之時他沒有在逍遙國中,但顧懷忠不會蠢得沒想到他會回來主持朝政,向自己開戰,逍遙國與天煞族的強弱之勢可說是毫無疑問,顧懷忠必然有著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仗持,但至於到底是什麼,他自然無法猜到,只希望司馬輕鷗能夠應付才好。
聽著龍懷仁的話,趙英傑只是微微的一笑道:“王爺,也不用打什麼賭,我也希望早日結束這場戰爭,我就能夠帶著菡兒回去了。”
龍懷仁與龍雨菡兄妹之情甚篤,聞言不由一陣黯然道:“你真要回去,也不知菡兒習不習慣外界的生活。”
趙英傑內心深處一直覺得這逍遙國如此隱世,終非長久之計,但如果要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