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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往桂林,和唐景崧、岑春煊發起組織聖學會,企圖建軍、購置武器。這一年,黃遵憲由湖南鹽法道署按察使,梁啟超在上海任《時務報》主筆。

譚嗣同自南京辭官歸長沙,組織南學會,該會為上層知識分子的改良派組織,同時又具有地方議會的性質。

十一月的時候,康有為上清帝第五書,提出國事需要國會討論,頒佈憲法。皇帝欲召見,許應騤挑撥阻止,說是康有為的官兒太小,不夠召見的資格,應由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問話,遂由帝黨方面的御史楊深秀來訪康有為,彼此深為投契。

實際上改良派對守舊勢力的利益還是充分考慮到的,譬如並不準備將其待遇撤銷。政治方面的禁止婦女纏足,下詔求言,擬定憲法開國會,滿漢不分,斷髮、易服、改元,都並不怎麼觸動他們的利益;經濟方面的獎勵工藝,提倡創新,開礦築路,舉辦郵政等,也都並不觸動他們的禁臠。

但在康有為身上,種種個人的非理性因素——他的意志、情慾、幻想、猜疑等等,表現得極為突出。其中,他的私人情慾、病態人格、潛意識等,往往導致他本來就錯誤的決策中非理性因素的失控,從而大大加重了變法失利的災難程度。

對於洪秀全來說,皇帝非由我做不可;康有為呢,皇帝雖不必由我做,但皇帝得聽我的,我在皇帝背後,他的大政方針,一如我意中所欲出。

但是這個聽我的皇帝,卻被一隻強有力的黑手控制拿捏,康有為怎能嚥下這口氣呢?

他必然要使出渾身解數,放手一搏。

帝黨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