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於大俠為此事而來,心裡一定很著急,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現在就去看一看王道友出事的地方好不好?於大俠神通廣大,也許能有什麼現。”小白立刻提了個建議。
於蒼梧:“好!可這女子怎麼辦?”
白少流:“不妨事,我先把她藏起來就是了,她醒來也跑不掉。”
小白凝神施法開啟了石龕後那道沉重的石門,山壁中露出的並不是一條密道,而就是一間不大的密室,安放著麻坐和擺放物品的擱架。床上鋪著一張白色地軟麻席,席上放著一個打坐用的蒲團,擱架上放著各種各樣的物品,其中就有九孔響天螺,不過星髓、潤物技等並不在此。
看見這間密室,於蒼梧哼了一聲:“好心機,能佈置這樣一個地方,我以前還小看你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這密室佈置確實很有講究,巧妙就在於隱藏密道與阻擋不之客的法陣不是在密室的入口,而是在密室之後。這間密室其實不是真正的密室,只是密道入口開始的那一小段,被一個迷蹤法陣封住隔出了一間密室的模樣,還特意佈置了這些東西。入口處的石龕外沒有佈置任何法陣,純粹就是一個嵌在山壁上地石門機關,這麼佈置很有心機。
如果有人能夠穿破守護坐懷丘的外圍法陣來到山谷中,估計也是精通破陣或者修為不俗的高手,那麼在石龕前再佈置一個守護法陣很可能會被現,等於告訴了密道入口所在,小白乾脆沒有佈置。於是這個密道入口沒有任何特別的痕跡,想要找的話只有整個坐司丘山壁上一點點去試探,懂得密道機關地人也可能會找到。
如果不幸被人找到開啟,那麼確實有一間密室。小白將自己所能佈置的最精巧最隱蔽的法陣放在密道中間,封住了密道,前端就成了一間掩護的假密室,偏偏還很像,連九孔響天螺也放在裡面。懂機關地人未必是精通法陣的修行高手,很可能也就到此住手了,以為真的找到了密室。真正的密室卻要繼續向前穿過牆壁經過密道,直到山腹深處才能找到,要麼破了小白布置的法陣,要麼以法力直接毀了這個密室往前硬衝。否則現不了真正的密道。
於蒼梧也算是大行家了,一眼看見這個密室就感覺後面可能還有埋伏,雖然他並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結構,也猜到了小白布置密室地用心。小白在於蒼梧面前顯得很坦然,開啟密道入口並不迴避他,於蒼梧有些嘲笑意味的話就當作沒聽見。他沒有繼續穿過法陣去真正的密室,就把那女子放在入口密室的那張床上,然後又施法關上了石門,回頭對於蒼梧說:“於掌門。請隨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看。”
小白返回木器廠後院又拿了個袋子,陪著於蒼梧一起離開坐懷丘穿街走巷到了烏由另一側市郊,來到了王波襤遇襲的那條小巷。這個巷子白天就很少有人經過,夜裡更加安靜甚至有些陰森逼上梁山人。黑沉沉的巷陌在月光下竟然光芒點點,地上、兩面的牆上和樹上有不少碎玻璃反射著月光,那場遭遇戰生在半個月之前的月晦之日。但此地少有人來,到了月圓之夜甚至還保持了大概的原貌。
小白站在巷子中指了指腳下:“在這裡現了血跡,從泥土中取出血樣,又用了王波襤地兒子的血樣對照,請專門機構分析了dna,證明是王波襤的血。……這裡曾經生過一場鬥法,你看這些碎玻璃就知道了,不可能是普通的人力造成的。……現場還有一身衣服,我見過。就是王波襤本人的,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就是穿的這身衣服,胸前胸後都有血跡,血跡中有劍孔,看來曾被人一劍穿胸。”
小白從袋子裡取出了一整套洗地白的舊衣服。上衣的胸前胸後都有痕跡,據判斷應該是血跡。為什麼是據判斷呢?因為這血跡的顏色很奇怪,在劍孔周圍成煙霧噴射狀的黑色,中間的劍孔有一寸多寬。看形狀是被細長的刃狀物刺穿。
於蒼梧面色沉重,接過衣服一言不,從小巷的一頭走到另一頭又走了回來,一路撥下牆上的碎玻璃片,又揀了地上不少碎玻璃片仔細觀察,又飛身形到兩側地牆頭樹頂看了看,這樣來來回回過了近半個時辰才開口說話。他一指小巷的一側:“小白,你到那裡站著,面對著我。”
白少流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很聽話的站到了指定位置,面對著小巷是間的於蒼梧。他並不清楚,於蒼梧與自己所在的方位就是當初王波襤遇到靈頓候爵時各自所站地位置。於蒼梧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什麼又像在感覺什麼,突然一揮手,幾根筆直的鋼絲像飛針一樣直射小白的面門。
這鋼絲是於蒼梧剛才在小巷的地上找到地,現在當暗器射出,小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