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覺得所有的事情好似和她的心一樣,一點點的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就像是原來以為只要過了六個月的期限,她就可以擁有自由,而從未想過她會嫁給他。
而當初嫁了,心底打定主意想的是總會離婚,而又豈會知道,心底漸漸的生了不該有的情愫?
世事難料,不到臨頭,她總不知會發生什麼。
一路無話,回去別墅的時候,他停了車子也是徑直下車並沒有多理她一句。
寬敞的臥室裡,他們各自去了一間浴室,隔著一堵牆,卻像是一條寬寬的河,永遠無法跨過去。
他突然生氣,是因為她沒有拒絕要實施安全措施的想法嗎?
默默的想著心事,只覺得身上面板都搓的痛了,她才站起身擦乾身子,換了舒服的家居服走出浴室,一邊低著頭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向前走,冷不丁的卻是差點撞上一堵牆。
他裸著上身,水珠圓潤的從他肩頭滑落,烏黑的髮梢亦是飽滿的水潤,他低頭,看著她,唇角噙了一抹冷笑:“許歡顏,你真讓我失望。”
她愣住,不解他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今天是幾號?”他繼續冷冷質問。
歡顏腦子裡兜轉一圈,仍是愣愣:“七月二十,怎麼了?”
他眸子倏的更緊,忽然伸手按住她的雙肩,唇抿成一條直線:“呵,看來你當真一點都沒將我這個身為你老公的男人放在眼裡!”
他霍然鬆開手,力道大的逼迫著她踉蹌後退幾步,而他卻已經憤憤將衣櫃開啟,隨手撿了衣服扔在床上,再不說一句話。
歡顏細細思索,怎麼都覺得這個日子普通的很,他好好的又發生什麼神經?
“究竟怎麼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她小心翼翼的發問,靠近他身邊。
他只默不作聲的穿衣服,又拿了鬆軟的毛巾將頭髮略微擦了一下,直接看也不看她從她身邊過去向臥室門口走去……“喂,申綜昊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你好好的生什麼氣?”
歡顏也有些生氣起來,她又不是神仙?她怎麼知道自己哪裡又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