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電話好不好。”聶初陽耐著性子,上次才跟丈母孃頂了嘴,這次還是客氣點。
“不行,你現在就叫她聽電話。”
“伯母,笙曼在洗澡。”
“洗完澡呢,你想對她幹什麼?還是已經幹了?”
聶初陽嘆了一口氣,本來沒想幹什麼,不過這情形似乎應該乾點什麼才對得起未來丈母孃。
“伯母,你覺得我會幹什麼,孤男寡女,你認為呢,對了,我還有了二十年的極品美酒……笙曼酒量很差對吧,都說酒後亂性,你說……”
“聶初陽,你不要亂來。”
“伯母,你不覺得太晚了麼。”
“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我——不告訴你。”
結束通話電話,直接關機。
笙曼在浴室轉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拿錯了睡衣,明明應該穿冬天的,結果卻錯拿成了夏天的,都是和蘇媽媽講電話分了神,好在屋子裡有暖氣,所以並不覺得冷,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往臥室走。
經過客氣時,恍然覺得背後有一道炙熱的視線,回過頭去,就見聶初陽站在客廳中央,兩眼直直的盯著她,那神情,分外的猥瑣。
她低頭看了一眼,夏天的裙子本來就短,手臂和腿,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她瞪了他一眼,道:“不準看。”
那個男人卻仍是直直的盯著她,輕言道:“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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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
笙曼言情小說看得不少,深知這句話是多麼的富有想像力和拓展空間,她正想狠狠痛罵聶初陽的猥瑣念頭,外加拿出協議深刻教育,他卻趕在她之前道:“還不去做飯,想餓死我啊。”
所有的話都生生的被堵回了肚子裡,回房換了衣服,想起那條狐狸的幽幽眼光,左右檢查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出去,聶初陽的廚房乾淨而整潔,一看就是久未使用的模樣。之前笙曼說晚上慶祝她的喬遷之喜,聶初陽後來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菜,大概很少有男人願意自願到廚房,是以笙曼左右轉了轉,都沒看見他的影子,後來找去陽臺,看見他在講電話,有點失望,男女共處一廚,一個切菜,一個做飯,多麼浪漫的情景,不過,想想狐狸那猥瑣的目光,說不定怎麼就把壓在流理臺上,安全要緊,還是算了。
聶初陽並未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陽臺外面,下面的滾滾車流和燈光像是一條銀河,他站在這兒,像是處在兩在世界。下面那個,奢光奪目,卻冰冷涼薄,而上面這個,簡單安靜,卻溫暖怡人。
不過還是有一點可惜。
“世眉,你能體會那種看得到卻吃不到的辛酸嗎,明明是一盤洗幹剝盡的水晶葡萄,剝皮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可是卻只可以看著它流口水,我在想,把她拐進來是不是我在自討苦吃。”
那邊頗嘲雜,聽起來像是在酒吧,音樂聲響得能把耳膜震破,程世眉估計是在獵豔還是什麼的,等了一會兒之後才傳來一道譏諷聲。“得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明明就是□裸的炫耀,還一副扼腕的樣子,聶初陽,我是誰呀,你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還想騙我。”
呃……“好吧,我就炫耀,怎麼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一個。”
“算了,我才不會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遍森林,不過你別說,那種看得到吃不到還真難受。”
聶初陽起了興味。“誰讓你踢鐵板了,怎麼人一定要會一會。”
“你知道笙曼那個閨蜜嘛,我以為她只是一個潑婦,原來脫了衣服竟是一個妖精,她跳舞時那樣子,妖眉的雙眼,渾圓的胸部,細嫩的小蠻腰,纖細白晳的腿,想想就讓人血脈卉張……”
“蘇紫在酒吧?”聶初陽開口,有些驚異,蘇紫和韓印的事,他多少察覺到一點,搬家時蘇紫那憔悴的模樣,這個年紀的女人,再加上蘇紫絕對不會為了錢的家境,只有男人才會讓她變成這樣。
莫非她和韓印之間吵得很厲害。
“是啊,你不知道,剛剛有多少男人恨不得撲上去剝她的衣服。”
“哎……你把她看著點,別出事了。”如果真不幸言中,笙曼不剝了他一層皮才怪。
“喂,你要哄笙曼幹嘛拖我下水,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潑辣,上次打我那個狠勁,典型的母夜叉轉世。”
“別說了,你給我看緊點,出了事惟你是問。”
笙曼很快把晚飯做好,聶初陽結束通話電話出來時已經擺好了碗筷,她圍著細白花色的可愛圍裙,還是他剛剛在超市剛買回來的,嘴角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