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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輕,主公能扶著他多久?主公真的願意扶他嗎?

外邊早還有傳言,主公室內常有新寵,或許不日就有一真少公,那樣的話會如何?

一世英明臨老糊塗的人主比比皆是,最近就是唐末玄宗,才不過數年過去,無人能忘記,唐滅後時人可以放肆點評前帝一生得失,說破他的謀略,甚至借舊事喻此間。所以說的暢快淋漓,說的人都知道興亡教訓。

因此,江東群臣現在人心不定。

武門盤踞之事算是壓下了,可是新的盤踞又成,老臣,新貴,和只求安穩之輩,其中心存不軌之輩,暗流湧動。

這些魏虎臣或者知道,只不過裝糊塗,總不能殺盡了臣子,做個孤家寡人吧。

外邊人心惶惶,他獨坐了帳內,翻過魏延征伐的種種決斷,場場漂亮,廝殺的暢快淋漓,甚得軍心擁護,太史慈出身深山,言辭拙樸,書記不曾修飾一分,魏虎臣看的時而微笑最終還是嘆息搖頭。

掩卷之後,魏虎臣去看那河山圖,不知不覺,天色居然已經朦朧亮起,依稀間外邊傳來戰馬嘶鳴,他低聲道:“就是今日。”

確是今日此時。

離青州西北去,過瀾滄過壺關的數千裡地,前周幽燕要害,故唐范陽棄關雁門之外,一片廣闊的草原上,無數的氈帳,成群的牛羊,更有著各部的旗號,眾星捧月一樣的圍繞著原上的一處高丘陵。

丘陵上早搭建起了臺閣,豎了大幡,並立了十來根杆。

而丘陵四周,是如今名震草原的關中軍各部,勇烈親軍,薛禮的赤騎,李廣的玄甲,宋明歷的羽林,李希平的龍驤,尉遲白起的陷陣…。中原兵強馬壯,鎧甲鮮明,軍卒精神,拱衛於丘陵四周,留出幾條黃土墊著的馬道。

馬道邊都是挑選的魁梧高大的力士一手持戟一手持步盾而立,他們穿著一色的暗銀文山,映著初升之日,彷彿那矗立於大明宮前的金吾衛,可這裡,是塞外!

鮮卑等十八部選出的鼓樂手握了巨大的牛號,則站在臺下,等待著命令,而那高臺上鋪墊了掠自柔然王庭的全部儀仗,王座居於上,錦塌陳列兩側,王座之後一座刻有雄鷹的彩畫屏風遮擋著,向後是一條通向雁門關的路。

並且,今日王座面對著的方向是北方,因為今日坐於上的人,來自那關中。

終於,雁門關上號角聲吹響了,臺前十八部號手隨即呼應,嗚嗚之聲響起時,那關門下,一列騎兵駛出了關隘,向著這裡而來,就在這個瞬間,漫山遍野的關中子弟乃至河北軍馬舉起了刀槍:“勇烈,勇烈,勇烈。”那疾馳當先的明光後面,正是天下無雙的武校領。

一列赤甲,一色赤駒,一片文山,人皆背後交錯兩杆投槍,腰懸手弩,鞍掛雁翎,手握大槍,五百戰馬跑動時,鬥氣催發隨著他們的起伏而似波濤一樣的翻湧著,那光芒遮蓋了天上的紅日,草原子們站在關中軍馬身側,聽著澎湃的軍心發出的山呼海嘯,看著這樣的至強武裝,都紛紛單膝跪下。

十八部領,和身邊子弟面面相覷,無不震撼。

其中大部不曾見過此景,他們只是聽說了勇烈的戰功,曉得他們的了得,見了君侯的氣度,但到了這個時候才算真正見識了他的實力,那集合了五百人之力,催發五行本源而成的鬥火,離開了數百步遠都覺得深思震盪,就在此刻,那鬥氣在急速的變幻著色彩。

也速該大驚失色:“五行。”

正是五行,傳言勇烈戰衡山,拽著七彩鬥芒衝柔然大陣,數百步外一槍打折將旗,拓拔雄當即魂飛魄散逃離,柔然崩潰,又說召喚天雷將僕固懷恩化為煙塵…。不是傳說,今日知道是真。看他五行和那神思籠罩之遠就曉得厲害。

但凡他經過的營地,該部的子弟,有武功的,都覺得說不出的壓抑,等他過去了才彷彿從水中冒出頭來,鬆了口氣一樣。

這樣的壓迫,誰也變色,紛紛在驚歎,當真是神威天將軍,不怪乎柔然十五萬大軍那麼快就滅盡,他們想來,就是十萬羊羔也要抓上一個月才能抓的這樣乾淨。

鄧海東已經近了,這廝今日炫耀武功就是為了震懾四方,不顧一切的調動著全部子弟的鬥氣,拼命地催發著自己的本源,這五里的長路上不停的蓄勢,勇烈之聲不絕於耳。

這邊宋明歷部,薛禮部,將校紛紛催發鬥氣呼應主公,瘋狂的吶喊著,向他致敬。

今日此刻,是外戰的巔峰!這是主公的榮耀,也是他們的榮耀,多少的子弟熱淚滾滾,喊到喉嚨沙啞,吼到聲嘶力竭,早有拓拔山帶領子弟將那柔然王族綁在了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