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同樣的字,卻又到處都不同,把酒青天舉杯邀月,不知今夕是何夕?唐,舉頭望明月?呵呵…”
傻少爺剛剛在說什麼?幾個傭人在遠處豎起了耳朵,然後悄悄互相詢問,有人識字,低聲複述著,總記得最後上口的幾句-----把酒青天舉杯邀月,不知今夕何夕,說完覺得口齒留香,餘韻未了,他嘆息一番後,鄭重告訴同事們,海東少爺這是大才!過去叫大智若愚!
地位頗高的他一說,幾個傭人給唬的一愣一愣,老爺今兒專門宴請鄧海東的震撼還沒過去呢,現在一出之後又一出,他們也覺得這話好聽,不是一般人能說的,現在看向鄧海東的目光熱切起來了,之前被調撥來的不滿也就此煙消雲散。
而坐在那裡,等待時辰到來的兵王卻有漸漸發愁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學會鬥氣,腦海中叔公那渾身烈焰騰騰,拳腳舞動如同魔神的姿態,越來越深刻的出現在他的腦海,真實清晰,如果只是把拳頭上湧出鬥氣的武兵就能打裂鐵甲,那麼叔公這樣的武尉,全力一擊會如何?
記得他抬足落腳之時,地面結實的石板就碎裂不堪,彷彿是重錘砸過一樣,再想到今天宋婉言說,高手可以一夜萬里,高手可以劈山斷海……
鄧海東迫不及待的想去拜見叔公,好好的詢問詢問,鬥氣的威力,想試試自己學習鬥氣的可能性,再想到宋婉言對自己前景的不看好,她出身豪門見多識廣,難道自己希望真不大嗎?而叔公今天決定的時候也考慮了好久,鄧海東心中更彷徨了,坐立不安,長吁短嘆。
門口的下人們當成大智若愚的海東少爺又要念什麼好文采的句子了,全豎起了耳朵,沒想到鄧海東卻在那裡發狠著:“實在不行,就想辦法殺了他!”
他現在自然說的是給他極大壓力的杜子騰,但下人們不知道,都有些惶恐,今兒收拾了鄧狗兒,他現在又想起了誰過去對他的好?
但鄧海東卻在下人們不安的注視下,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甲等房在祖廟後面,中間是一片樹林和果園,風過枝搖,景色優美,看著那輪唐時明月,但他心中知道這絕非自己過去那個時代的古唐,鄧海東就這樣一路走過,沿著高臺的邊緣,繞行登梯,來到了祖廟前。
祖廟前方臺下就是白天看到的演武場,看著月頭還沒到中天,那寬大的潔白的演武場如同一片明玉,站在欄杆後面遙想著上千著錦衣的年輕子弟,整齊的在那裡一招一式的練習武藝,呼喝有聲,一個大家族的雄心和豪氣盡顯其中,鄧海東想到這幕壯觀場景,不免有些為之神往。
過去的記憶中,那種對融入其中的渴望和羨慕是真實存在,並影響著他的,鄧海東於是低聲的說道:“便是傻兒也想有份榮譽啊。”
“你在那裡說什麼?”
鄧海東猛的回頭,月下臺上穿著一套短打青衣的叔公正站在那裡,瘦瘦小小的,眼睛炯炯,但看到他扎著一個髮髻一副山羊鬍子在風裡一翹一翹的,鄧海東不由的想起動漫裡的一幕,一個長相猥瑣的高手深藏不露,看中了一個天資極佳的年輕人後,於是他卸去了偽裝,露出了真容可是畢竟沒有整容!
想著這些,鄧海東的嘴角彎起了。叔公的鬍子好像翹的更高了,他在吹鬍子瞪眼睛嗎?
“你這猢猻!你在笑什麼?”炸雷一樣的一聲吼,老頭已經一個箭步竄到了他的面前,劈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那動作就像只大馬猴一樣敏捷兇猛,鄧海東不是不想去擋住,可他這副身體雖然強壯但是還是不如從前的千錘百煉的,他想到的動作並沒有能做出來。
所以鄧海東只能捂住耳朵歪著頭,被叔公一路揪著,揪進了祖廟,然後按在地上。
第八節 赤柱二十六
“說的正是,但武技也不可忽視,若一個人空有鬥氣卻沒有膽氣,十個平民也能打翻一個心慌意亂施展不出鬥氣的武兵。當然了,真正到了武尉這個階段,誰不是格鬥好手,便是不運鬥氣,也能壓制的了一般的人。”
“這麼說真正的武者並不多?”
“武兵多的很,我區區一個武尉家,將來武兵都可能數百,舉國更是無數,但武尉以上就少的太多。海東兒,鬥氣既看天賦也看悟性,也看功法,你若是有緣能學到更好的鬥氣,那是更好,便是不能,也不要小看了鄧家的烈虎訣!記得我說的火屬有烈炎兩等嗎?其實烈虎訣雖然有個烈,但卻是上等鬥氣,不然先祖如何會成為大將?”
“我明白了。”
“可笑那杜家不過一個下等的水屬鬥氣卻換上了寒冰訣的名字,便自認高我鄧家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