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李夫人一愣,隨即大羞,滿腔委屈轉眼消失,這廝手又上來圈住了夫人的腰,在耳畔低聲的細說從前:“當年一看到你就驚為天人,如今又為我添了兩子,真是辛苦夫人了…”
然後悄悄的道:“昨兒我請人在長安帶了一盒新妝。”去給夫人畫眉,李夫人轉眼成了一汪春水,上官計一個想不起來,輸的裙衫凌亂芳心狂跳,仿若初見夫君時……
到晚宴時,吹了一天風的鄧海東看到李夫人的細微變化,等李夫人走了,這廝無恥就對了李希平道:“你說兄弟現在再拿出一卷海東計給嫂子看了,你會是何等的下場?”李希平驚怒交加:“你敢?你不怕她也恨上你嗎?”鄧海東不以為然的道:“那我以後躲著她就是,反正你是躲不掉的。”
一句話說的李希平咬牙切齒,扣緊了明黃底褲上去就打,胸中有殺氣,難得的當場把鄧海東居然打的丟盔棄甲逃跑,這雄風一振,聞動靜趕來的李夫人看丈夫英武氣概,於是又化成了一汪春水,李希平心想這種好日子也許明兒就到頭了,且再享受溫柔多一刻吧,於是當晚更是生猛異常。
三月初五,北岸人喊馬嘶,車輛逐次過河。
駐馬此處的鄧海東去問,說對岸的洪城撥款到,不多久,一批批的船緩緩過河,絡繹不絕的船隻上卸下了大車一輛一輛,宋明歷大步走來對了他喊:“你這廝在這裡幹嘛?”先那話堵住那人來問自己,看他這副摸樣,鄧海東才不理他,對他揚了揚天刀繼續去看北岸。
宋明歷表面冷笑心中暗笑,走到李希平身邊問李希平這老好人可曾賣了大夥,李希平反應甚為激烈:“那廝出醜我第一個喝彩!”鄧海東耳朵尖,轉頭看向這邊,心中疑惑起來,宋明歷卻也是個壞起來不比他差的老手,表現的若無其事的大聲道:“當真?那好,回頭見了哥舒瀚就告訴他。”
李希平還沒反應過來,鄧海東已經竄過來問八卦,宋明歷沒好氣的道:“哥舒小二在長安的女人有了種,鬧到了府上去了,哥舒瀚還不知道呢。”信口胡說八道一番,李希平都已經不知道真假,在一邊就問:“那怎麼得了?”宋明歷攤手:“所以啊,我先來給那廝報信啊,再為他求一下哥舒瀚,不然怎麼辦?”
鄧海東哼哼兩聲,疑惑去了,就又跑了一邊去等過河的船,宋明歷壓低嗓子對李希平道:“我胡編的,那廝好險起了疑心。”可憐李希平就看鬼一樣的看他,再看那邊的人,心想自己這兩個兄弟怎麼就沒個好鳥?
日漸漸到了下午,撥款終於盡過了大河,鄧海東看船不過去了,頓時急了,終於拉下了面子去問宋明歷,宋明歷看白痴一樣的看他,然後道:“明兒過河吧,她車馬當然走的慢一些。”
“你這廝不和我說?害的我白等。”“你這廝問我的嗎?這是你洪城撥款,你不該等?”
鄧海東無話可說,氣惱的回營,誰來拉他,他也不走,就閉關修煉去了,李希平看他摸樣,終於心軟了,對了宋明歷道:“明歷啊,還是告訴他吧,這廝看上去大大咧咧,是個痴情種子。”宋明歷心如鐵石,斷然拒絕:“這怎麼行,我吃了他多少苦頭了?再說此事搞不好天子也在等著看笑話呢。”
“胡言亂語,扯什麼大旗,天子會關心這等事情。”
宋明歷隨即講了信的事情,李夫人在一邊正要勸他去拉了鄧海東來,聽到說那人居然把信寄錯給了左帥,還鬧到天子面前,然後天子把信給了百川…吃驚之下和李希平怎麼肯相信這也匪夷所思的事情,瞪著宋明歷道:“別瞎說了,對天子不敬。上次百川來人怎麼沒告訴我,這次寫信也沒告訴我。”
“百川敢得罪他?這事也不好在信裡提吧。”宋明歷面紅耳赤的看著李希平:“再說我難道敢拿天子開玩笑?”李希平信了,無語的看著他,再看看夫人,李夫人也信了,想想這種詭異,忽然笑的花枝亂顫:“怪不得小叔就在南岸,怎麼也不過河去呢,我開始還當他暈船…”
關外營地內,鬥火之中的鄧海東眉頭亂跳,定不下心的他睜開虎目走出了帳外,不安的來回幾步,卻不著頭緒。
一夜這樣熬著,乾脆繼續修煉,不知不覺之中天色終於亮起了,宋明歷和李希平才上城頭,就看到下面營地裡那身明光在那裡動著拳腳,宋明歷罵道:“這廝摸樣難道是要搶親,當我羽林是擺設嗎?”李希平笑的扶著牆頭,對了身邊的李東吩咐道:“去把你三爺叫來,告訴他過河要在中午;他嫂子給他準備了早飯了。”
宋明歷又冷哼兩聲,為何李夫人對自己似乎有距離,對那人卻這麼體貼親近?
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