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雲戰的衣裳也早已褪盡,熾熱的肌膚緊緊相貼,彷彿這樣的親近便能聽得見靈魂的相愛。
發燙的指腹遊離在每一寸肌膚,握住胸前隆起之處,十指宛若撫琴。到胸前茱萸畫了幾圈,不捨掃過,緩緩往兩 腿間探去……
色授魂與,顛倒容華。腦子空白一片,除了他,便再也看不見其他。
“蜜兒,你好熱。”他吸吮她的鎖骨,直至那裡一片火燎火熱。
他挺腰靠近,戰戰兢兢地觸碰……黛蜜臨陣退縮,驚呼之間又止不住細碎的呻/吟。
“嗚嗚,不要啊,好痛的。”
一手抓住她軟綿綿抵抗的雙手,放到唇邊吻了吻,目光忍隱而愛憐:“蜜兒,不怕,放輕鬆就不疼了。”
黛蜜美眸怒瞪,緊張得忍不住罵道:“放屁!都是鬼話,男人哄女人都是這種話,有沒有一點新意啊?”
她不知道,如此嬌嗔的表情在他眼裡與挑逗無異,可愛得讓人忍不住邪念四起。
司寇雲戰額上一層薄汗,他抱緊她,聲音甜蜜而無奈:“蜜兒,我……忍不住了。”
未及黛蜜回答,上方的他又堵住了她的嘴,含糊地吐出一句:“吾妻……”
黛蜜雙眸一軟,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慢慢闔上水澤迷離的雙眼……這個男人,就是我的丈夫。
輕輕抬手撩起他垂落胸前的一撮溼發,抹去他額上的汗珠,一手緩緩探到他的腰下,回縮幾次,終開掌握住……
司寇雲戰悶哼一聲,挺身而入……在黛蜜呼痛的那一瞬間將她的喘息全數吞進。
痛得幾乎落淚,內心卻是圓滿無比,她嗔了他一眼,哼了幾聲,又痛得忍不住皺了皺眉。
司寇雲戰閃過一絲心疼,似是也十分緊張,只啄了啄她的眉心,問道:“還痛嗎?”
見她搖頭,試探式地動了動腰,幸福的顫慄傳遍整個生命。
本能驅使,微微弓起身子,緊緊攀附著他,與他一起沉淪。
緩緩深入直至盡頭,直至兩人毫無縫隙地融為一體,他喘氣,雙眸在黑夜裡明亮異常,閃著無法言喻的光亮。
“開始了,蜜兒。”
一語落下,戰鼓聲響。金戈鐵馬,掃蕩千軍。
紅幔落下,旖旎香起。流雲遮住明月,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不會寫H啊,好羞。。。。乃們就將就一下好不?
70、換巢鸞鳳教偕老 。。。
好累,天啊,骨頭是不是散了啊,不知端木宇那傢伙有沒有學過續筋接骨大法……
誰啊,誰在弄本姑奶奶的頭髮??這麼煽情……
“蜜兒?蜜兒?”
“頭好痛啊……誰在吵我?豈有此理,還讓不讓人活了?”
床上的女子懶懶地撐開雙眼,實在覺得累到不行,轉眼又要閉眼睡去,卻發現手腕被拉得很緊。
“醒了?”
發現男人的聲音裡帶有一絲疲憊,黛蜜終於清醒過來,剛睜開眼睛,視線裡就出現一張疲倦的俊容,那雙絕美的鳳目裡隱隱有幾根血絲,眼底一抹淡青,下巴也有了稀疏的鬍渣。
黛蜜“咻”地坐直,捧起司寇雲戰的臉龐,驚呼道:“死妖孽,我這才一覺起來,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啊?”
司寇雲戰眼裡的焦急終於淡去,他張臂摟她入懷,長長地鬆了口氣。
黛蜜茫然,思來想去毫無頭緒,忙把他推開,急問:“你究竟是怎麼了啊?”
司寇雲戰捏了捏她的臉頰:“還不是你害的?”
黛蜜沉吟半會兒,恍然大悟,瞬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吞吞吐吐道:“死妖孽,你……你是不是,縱慾過度啊?”話說那夜,這男人好旺盛的說……
司寇雲戰撫額無語,真怕自己忍不住把這女人掐死……過度?他像是那麼弱的男人嗎?
黛蜜以為他在懺悔,忙安慰道:“不怪你,不怪你,就怪本姑娘太有魅力了,唉,怪我過分美麗~~~”
司寇雲戰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形容這個女人此時的表情,只好一桶冷水潑去:“回稟王妃,你感染風寒,已經昏睡兩天兩夜了。”這兩天,他幾乎沒合過眼,這女人還一大早就來說這些無知的話?更該死的是,在他聽來,簡直是一種誘惑。
“什麼?昏睡?”
“顏黛蜜,你若是再敢蹬被子,本王晚上定不會再給你時間睡覺!”
黛蜜寒了一下,喏喏問:“晚上不給睡覺,那還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