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在與親友們打過招呼之後,施奈德朝張海諾走來,先是握手,然後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謝謝你,林克先生!” 施奈德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幾天張海諾沒少往海德伍特那裡跑,這位個人作風還算嚴謹的副市長雖然沒有收他的禮物,但最終還是答應替施奈德說情,如今宣判下來了,和幾個月之前那樁情況非常相似的案子相卻是截然不同的結果,海德伍特在這其中的作用顯而易見。 “別這麼說,我們都是自己人!”張海諾話中有話的說到。 “呵呵呵……”施奈德頗有深意的笑了,在這法庭上也不便多說什麼,他隨即在親屬的陪同下朝外面走去。 這時,原本跟在父母后面的弗洛倫絲在張海諾面前停住腳步。 “林克先生,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才好!沒有您的幫忙,我伯伯他……” 宣判之前張海諾還都將注意力放在了法官那邊,所以也就沒注意這位青春狂放之美的德裔巴西姑娘。她今天少見的穿了一條長裙,裙子雖然遮住了那雙擁有健美曲線的腿,卻遮不住她上身的豐滿,說話時那一起一伏的胸部總是讓男人們充滿遐想。 “弗洛倫絲小姐,千萬別這麼說,施奈德先生之前幫了我們的大忙,我們又是親密的合作伙伴,互相幫助理所應當!”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 弗洛倫絲淡淡的一笑,“林克先生,其實我們一家都很希望邀請您去做客,一來也表示一下我們對您的謝意,二來嘛,也請您嚐嚐我們家頂級大廚的廚藝!” “頂級大廚?”張海諾笑著看看弗洛倫絲,這位今天一身淑女打扮的德裔巴西姑娘怎麼看也不像是大廚,也許導遊才是更符合他形象的工作。 “怎麼?不相信?”弗洛倫絲差點就將雙手叉在腰上,但一想到今天的裝束,只好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招牌動作。 對此張海諾早習以為常了,因為要出去辦什麼事情的話,他大多數時候都會叫上這位葡萄牙語翻譯,所以相處的時間並不算少。 “豈敢!只是不知道弗洛倫絲小姐家裡能夠坐下多少人,既然要請客的話,怎麼也應該把奧托他們都請來吧!” “那沒問題!在巴西,好幾家人一起聚餐、跳舞是經常的事情,就算來三四十號人也沒有問題!”說罷,弗洛倫絲一轉身,快步朝門外走去,她今天用了一個精緻的蝴蝶結點綴自己的秀,頭上還戴著一頂米黃色的小洋帽,配著長裙看著很養眼,只是這大步流星的走路方式…… 望著弗洛倫絲的背影,張海諾笑著搖搖頭,這時候,他又想起了安娜,她現在仍在芬克莊園等待自己嗎?如今u148已經安置妥當,地皮也快批下來了,這意味著張海諾的返回德國的日子也非常接近了,現在還需要等的,就是快號重新回到港口。 在那個糟糕的夜晚,西蒙帶著快號離開了港口,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出現在薩爾瓦多的碼頭上,不過他只派了一名可靠的艇員前來向張海諾和赫森彙報情況。由於施奈德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赫森決定親自上船處理這件事情,而張海諾則留下來想辦法不讓這位有意幫助自己的德裔移民遭受牢獄之苦。 赫森帶著快號再次離開港口,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而張海諾又必須留下埃德文和一些艇員看守倉庫以及下面的秘密潛艇庫,所以只帶了七八個艇員前往弗洛倫絲家赴宴。到那裡一看,弗洛倫絲家用好些木頭桌子拼成三個長桌,食物也準備了一大堆——他們大概以為張海諾會帶著新工人以及快號上的船員一同前來,沒想到最終只來了不到1o個人。 張海諾只好抱歉的向主人解釋說快號臨時運了一批貨出港,得要幾天才能回來。還好,弗洛倫絲這次表現得很大方,她還主動將街坊四鄰們請了來,一場內部聚餐演變成了一個開放型的晚會,這也讓他見識到了巴西人熱情奔放的一面! 兩天之後,赫森和快號終於返回了薩爾瓦多港。他們不但處理掉了衝突中喪生船員的屍體,還將最後的隱患也一併解除掉了。張海諾沒有問赫森是怎麼做的,但赫森告訴他,根據最後三個船員的供述,開始的時候船員之中只有兩個人對那些寶藏蠢蠢欲動,在他們的鼓動下,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應該分到一份財富,但在托馬斯向張海諾提出要求並遭到拒絕之後,那兩個船員有鼓譟說這些德國艇員為了保守秘密很快就會幹掉他們以絕後患,那還不如干脆來個“先下手為強”。最終,連同托馬斯在內的全部船員都捲入進來,並險些釀成了大禍! 對於這一切,張海諾既感到無奈和失落,同時進行了一番自我檢討——如果之前在托馬斯他們要求分享寶藏的時候,他就能夠用強硬一些的手段予以“鎮壓”,也就不會出現後來的事情。好在這一次,施耐德這位曾經的德國老海員表現出了他對於祖國的熱愛以及老海員的機智。 同樣讓張海諾感到欣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