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那,鑑定孕體之泉的時候,相遇的一人,陳子豐可是記得自己將這人得罪的不輕,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下相遇,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來人正是北陽郡張家的張海,而隨他一起的則正是那華麗青年,被陳子豐侮辱精蟲上腦,更是因陳子豐,被氣得活活吐血的華麗青年左安。
“哈哈,這位兄弟我們真是好緣分,白天剛見了一面,這才一夜未過,我們又相見了。”陳子豐微笑著看著仍是一身華麗的左安。
“你這該死的小子,誰跟你是兄弟,表哥,就是這傢伙,白天侮辱我,更是搶走了我看上的女人,該死的小子,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左安在見到陳子豐的那一刻,心都在顫抖了,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然後自己表哥的傳音則是讓他瞬間冰涼。
前一刻還想要殺人的他,這一刻卻是直接一個大轉彎,又道:“嘿嘿!小子,我們的事情改日再算,那女的既然你搶走了那就是你的了。”聽了張海的傳音後,他可不敢再打陳靜的注意,此刻甚至還在為自己沒有搶到在慶幸著。
“喲!今天可是真熱鬧,剛在門口碰見石修兄,這一進來又看見你張兄,想必這位就是陳兄了吧,在下龍山,鬥獸場的,得知陳兄在我鬥獸場幹了一件大事,我是仰慕的很啊!即使陳兄不請我,我都想不請自來,能跟陳兄這樣的豪傑交朋友,我龍山是相當願意的,以後要是陳兄有空來我鬥獸場,我隨時歡迎。”
龍山,鬥獸場的少主人,身材矮小而且肥胖,說的不好聽點就是一現成的豬,陳子豐心中是很想說出來的,只是此人看得久了實在有些倒胃口,陳子豐連道:“等陳某過了今夜再說,兩位裡面請吧。”
“呵呵,陳兄不聽這死胖子就對了,這死胖子就是一坑人的貨,想必陳兄還不知道我吧,跟我石修言交朋友那才夠勁,三天下來包你陳兄不想走。。。”站於龍山身旁一個身材同樣矮小,只是其是枯廋如材,尤其是那兩個眼窩直接是凹進去的,話還未完便被一個不屑的聲音給直接打斷了。
“哼!跟著你石修兄混,那是三天下別說不想離開了,就是想離開,怕也是無能為力了,不然石修兄這身板怎會如此強壯,陳兄,在下秦正龍,太龍不能來還望陳兄見諒。”來人正是秦太龍的哥哥秦正龍,和秦太龍一樣都是性格耿直之輩,有什麼直接說什麼。
聞言,陳子豐微笑著看著秦正龍,道:“沒事,秦兄記得回去以後告知太龍兄弟一聲便好,讓他不用擔心。”看見秦正龍是如遇福音,終於不用在看到那兩貨了,陳子豐是實在想不明白,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之人。
“哈哈,陳兄能如此記掛太龍,我在這裡替他謝過了,陳兄的話我一定帶到。”說著便邁步走向了亭臺裡面。
忽然,一道勁風自自己的正前方而來,發出此道勁風者修為之強,陳子豐自認不是對手,對方至少是一名凝聚有五座靈雀臺的高手,身體連閃之下,依舊沒有擺脫那道勁風,就在這道勁風要貼上自己的身體之時,一隻手掌穩穩的將這道勁風擋住。
“傅天,來就來,不要放暗箭,對一個小輩暗中出手,你也要臉?”替陳子豐擋住這道勁風的正是北峰。
“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山野小子罷了,殺了也就殺了,難道你北峰能為了他跟我傅家做對嗎?”來人一身黃袍,陰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陳子豐,眼中的殺意毫無顧忌的釋放著。
“傅天,不要以為你傅家能在這北陽郡隻手遮天,今夜你要是再敢對他出手,那你就是試試看,告訴你,鴻運樓不是你一個傅家能惹的。”在自己的場子之中被人無視,這是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是北峰,這個歷來以狠辣著稱的人。
傅天雖然很想直接頂回去,可是鴻運樓還是真不是一個傅家能隨便惹的,這可是一個將分店開遍整個帝國的龐然大物,不過對陳子豐的殺意是一點都不少,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哼!活的過今夜,活不過明天。”
“傅天,你一個堂堂的一家之主,暗中對一個後輩出手就算了,還一再的出言不遜,真是給傅家丟人,如果我說他能活過明天,你敢說不嗎?”聲音一落,一個頭發花白,留著山羊鬍的老者來到了近前,其身邊還跟著一名青年,來人正是陳家的老祖陳近南,青年則是陳靜的哥哥陳奇。
看著來人,傅天一張臉憋得通紅,依然向著老者一拜,道:“傅天見過陳老,陳老說得對,是我急躁了,不過此人我傅家絕不放過。”
“哈哈,你放不放過這小子,跟我又沒關係,小子,不要指望我能幫你,想要我陳家的女兒,沒點本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