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他是該悲哀還是該怨恨。
蕭墨淵的心漸漸的下沉,眼神飄渺,淡淡的說道:“你要便拿去。”
若真那麼輕易,寒孤煜何必將蕭墨淵的手腳挑斷,囚禁在這幽冥之室。
寒孤煜冷冷一笑:“你想死,可我偏偏不讓。你不是想見你的女兒嗎,她就在這道牆的後面。”
蕭墨淵一臉的部信。“不可能?”
寒孤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由不得他不信。他將信將疑的問“你說可是實話!”
寒孤煜冷哼道“可惜你那一雙女兒,如今只剩下一個了。”
蕭墨淵渾身一顫,恐懼的看著寒孤煜:“你的一個女兒在出嫁前,被銀梳國國主玷汙投湖自盡,死了。”
心中似有萬人踩踏,錐心裂肺。蕭墨淵不禁眼紅殷紅,淚水順著眼角淌下:“你別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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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父女相認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寒孤煜指著石床後的牆“你的女兒此刻正大著肚,呆隔壁黝黑的密室裡。你說我若將她關上一兩年,她會不會和那個女人一樣瘋了呢?”
“你……”蕭墨淵氣急,面色黑青,一口黑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寒孤煜沒了氣人的心思,掏出袖中解毒的藥丸塞進蕭墨淵的口中,蕭墨淵發青的角色隨即變得紅潤起來。
“何必救我,我遲早都會死。”蕭墨淵二十年前就已經身中劇毒,要不是寒孤煜這些年尋藥救他,他也許早就死了。
“冥神想收你,也要問問我寒孤煜願不願意放人。”寒孤煜丟下沉香玉,轉身離去。
蕭墨淵已經多日沒有進食,口含沉香玉雖然會使人沉睡,但是卻可以多日不覺得飢餓。但是一旦醒來,那飢餓的感覺便會隨之而來。所以不等蕭墨淵開口,寒孤煜就去準備吃食,然而就算寒孤煜不去拿吃食,蕭墨淵也不會開口去要。
蕭墨淵時時刻刻的便想著如何的去死,而寒孤煜卻滿腦都是救活蕭墨淵。
寒孤煜離去,密室中只有燭火燃燒時時而發出的呲啦聲。
一直蹲在石床之下,捂嘴憋氣的銀梳鎏玥站了起來。看著那張和她相差無幾的臉龐,雖多了一絲滄桑和英氣,但是依舊可以猜的出一二。
“你究竟是誰。”銀梳鎏玥扶著石床站起,靠在牆上,聲音顫抖的問著。
“你……”蕭墨淵轉頭,看著靠著牆,扶著肚的年輕女人。容貌出塵絕豔,與自己無二。似乎猜到了什麼,激動的道“你一定就是鈺兒對不對。”
“我是銀梳鎏玥,死的是銀梳鎏鈺!是她替我去死的?”銀梳鎏玥淚流滿面。重生一說過於詭誕,銀梳鎏玥悄悄的隱瞞了下來。
“哎…”蕭墨淵深深嘆了一口氣。“都怨我這張臉,才會連累了你們。”
當年師傅就說過,他必然是會使天下出現一邊浩劫,勸他潛心修佛,遁入空門。不想,他頑劣脾氣,不但入朝為官,還害的妻死於非命,更讓兩個孩流離失所,所遇非人。
“你真的是我爹!”銀梳鎏玥泣不成聲的問。
“我不配做你爹。是我害了你,你是不是被……”蕭墨淵看著銀梳鎏玥的肚,不願意觸痛她。
銀梳鎏玥立即搖了搖頭“這是當今陛下的孩,我是已故的皇貴妃。”
蕭墨淵聽起來卻猶如隔世“這二十幾年我未出過這裡,並不知道如今當朝究竟是何人。只是你甘願為了寒家的人生,必定是做了必死的決心。當年我在朝任官,便得知寒家代代單傳,若生必要以人命做代價,非真心相愛之女不可受孕,然生下孩之日就是,母亡之期。寒家,是一個受了詛咒的家族。”就連蕭墨淵都忍不住為了寒家感慨。
“詛咒?”銀梳鎏玥覺得寒孤雲的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只是說來話長,我胸中掛著一塊玉佩。你過來拿去。”銀梳鎏玥照著指使,自蕭墨淵的胸口處,掏出一塊七彩琉璃蟠龍玉佩。
撫摸著玉佩,總覺得一陣陣的親切。“這是為父自幼佩戴在身上的,必然和我的身世有關,希望它日對你有所幫助,這也是為父唯一可以幫你的。今後的就要靠你自己走了,若有機會替我燒了這個令為父一身屈辱的地方。”
銀梳鎏玥抓著玉佩,握著蕭墨淵的手,拼命的搖頭“不,爹,若有機會我一定要帶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