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算是古城歷史上空前絕後的‘英雄’了!”
夏小琦說:“‘英雄’‘狗熊’先放一邊,我琢磨著這小子這一生也值了,多轟轟烈烈,攪得何止是整座古城不得安寧呀,你數數,自打這個案子出來的那天,有多少人吃掛落兒呀,撤職的撤職,挨審的挨審,被懷疑的就不計其數了,連省裡、公安部的領導都睡不安穩呢!真是有一天抓住他,我真想好好跟他嘮一嘮,我非得好好看看他是啥材料製成的人!”
“嚯,你們都很崇拜他是咋的?要是有一天,我把他抓住了,你們是崇拜他還是崇拜我呀!”葉千山跟夏小琦接了個火,深吸一口,遲遲不肯吐出來,好像他真的抓住了人家似的那麼暗自得意。
“千山,你就是把這個犯罪分子抓住了,你能把人家咋地!他明天就是站在你面前,你根本也處理不了他!”陳默喝了一口茶,嚼了一根茶葉,不慌不忙地說。
葉千山問:“哦?為啥呢?”
“因為你沒有證據!”陳默盯著葉千山以不容別人爭辨的語氣說道。
葉千山在內心也以為陳默說的不錯,摸了這麼久,還沒有一樣是鐵證能證死犯罪分子的,可是他嘴上卻不服輸,尤其是同著一屋子弟兄,他跟陳默面對面地站著且挺了挺腰板說:“如果有一天,犯罪分子就站在我對面,我保證能夠找出證據。而且一定是鐵證,證死他!”葉千山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在說到哪兒偷證據去呀,不過沒關係,吹牛皮不上稅,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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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四伏第十一章(8)
“沒那事兒,你肯定弄不到!”陳默開始抬槓了,他知道陳默愛抬槓。
“你就放心,我保證弄得到!”葉千山也沒道理地抬起扛來。怨不得陳默說他:“你這不是抬槓嗎!”
如今他忽想起,心下思忖,那不是陳默跟他公開叫板嗎?可是當時他確實是一點兒也沒懷疑到陳默,真他媽的應了那問話:燈下黑!
現在,他最為慶幸的是他和師永正在一片朦朧和糊塗裡一直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許多案情只有他們倆知道……
“證據,一定要從證據入手把對手逼至死地!”葉千山這樣想著就聽師永正說:“千山你把下一步的工作說一下吧!”葉千山趕緊把思緒從遙遠的過去收回來:“今天,咱們商量一下怎樣密取一下陳默的足跡,誰去密取最合適……”葉千山說話的時候,師永正一直練習從兜裡掏槍的動作。
黃沙說:“我琢磨取陳默的足跡,不是一個簡單的事兒,稍不注意讓他查覺就糟了。我以為咱們幾個都不合適,應該找一個與陳默關係最密切的,不會引起陳默起疑心的人完成是最妥當的!” “要說跟陳默關係最好的就是大老郭唄!可是對陳默妥當了,對咱們危險呀!你告訴大老郭實情不?不告訴這任務沒法完成!告訴他,他會不會把咱們都賣給陳默?”夏小琦不無擔心地說。
師永正也想到了大老郭。大老郭跟陳默的關係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沉思良久說:“這樣吧,安排個時間,我要親自找大老郭談談,不能輕易放棄任何努力和希望。”
第二天晚上,黃沙把大老郭騙到醫院,他說“我想請你吃飯,然後你陪我下盤棋吧!我悶得慌。”
大老郭說:“早該看你來,還是我請你吧!”大老郭從來不請別人喝酒,可是他覺得黃沙都到這份兒了,他再愛喝酒也不能喝黃沙的。
黃沙跟大老郭就到了晚屏山公園旁邊的一個小餐館。
進到地下室的一個雅間,師永正獨自在屋裡背對著門口。
大老郭很詫異地看看黃沙又看看師永正疑惑地問:“有,有事吧!”
黃沙掩住門就出去了。
師永正轉過身說:“郭科長,入黨的事兒你跟陳默咋說的?”
大老郭臉就紅了,他囁嚅道:“沒,沒咋說呀!”
“沒咋說,陳默咋去我家堵我去呢?你還有點組織原則沒有?你跟陳默私人感情好沒啥,誰還沒幾個貼已的人,可是你怎麼能把個人感情凌駕到組織原則之上呢?這只是個入黨的問題,假如陳默涉嫌了案子,組織上讓你查,你是不是也要給陳默通風報信呵?嗯?”師永正意在用入黨一事旁敲側擊,觀察大老郭對後一件事的反應。
“師局長,這是兩回事兒,陳默跟了我這麼多年,工作上出生入死的,幹得的確不賴。那秦一真、夏小琦都提拔了,陳默乾的不比他們差,入個黨為啥不讓人家入呢?別說陳默想不通,我一個外人也想不通!像你說的,陳默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