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若是沈尋影或者那名女子一個人出現在他們前面。雖然會心中驚歎但絕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他們忘神,但現在兩個女子還是兩個絕美的女子,又是兩個性格外表迥然分明的女子,站在一起卻另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兩位,請回吧!”
正待兩人愣愣不知天地之時。楚邪的話卻忽然在心中響起。如同一聲響雷一般,讓兩個人霎間回過了心神。
看向楚邪。只見對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喜怒之色,連忙出聲問道:“楚先生,那這件事情,這些圖紙你看?”
“兩位請回吧,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係”,楚邪淡聲說道,這兩家公司在他心中沒有半分看得上的地方,就算是倒貼錢他也不會用。
聽到楚邪這樣決斷地話,兩人的臉上同時一變,就算是心中不滿也不用這樣說話吧,這豈不是等於當眾扇人耳光?
“楚先生,話不能這樣說,既然你對我們公司不滿意,但也要說下我們公司哪點讓你不滿意了?怎麼說我們公司在浙江這一帶也是知名的建築公司,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完全否決了吧?”程強臉上帶著幾分不喜說道。
程強的話剛落下,郝勝也忍耐不下,開口說道:“楚先生,你的這些圖紙上所畫的都是些仿古建築和園林,這本就是我們公司所擅長地,你現在一口把我們這般打發,是不是故意尋我們開心?要知道對楚先生這件事我們是受市裡的領導所託,不敢有半分怠慢”。
如果楚邪說地話婉轉一點,他們也雖說不會放棄,但也不會這般生氣,但兩人早早趕來,卻僅僅看了下圖紙,說了不過兩句話,對方卻直接來一句這件事與他們不再有什麼關係了,這話如果他們還能帶著笑臉告辭,那也太過窩囊了吧。
聽了他們二人的話,楚邪頓時啞然失笑,帶著幾分好笑之意對兩人說道:“其一,楚某並沒有請你們前來,你們是受誰所託與我無關;其二,既然你們來了,至於用不用那是我的權力,不能來了就用你們,不用你們是對你們我看不上眼;其三,至於哪點看不上眼,那是我的事情,你們如果想知道就去自己尋找;兩位請吧!”
楚邪這番話說的雖然道理十足,但卻太過直率,程強和郝勝兩個人臉上頓時難堪之極,尤其是當著旁邊兩個絕色佳麗這樣說自己,讓他們更覺得丟臉。
“楚先生,你說話……”,郝勝憤然開口想向楚邪辯理,
話聲卻剛開了一個頭,旁邊卻響起了一個聲音,把他地話頓時打斷。
“你們怎麼這麼吵,讓我看看什麼圖紙,身為建築公司,別人不願意用自己,不就算了麼,難道還要非逼著別人用你們公司呀”,
那名來找沈尋影地女子臉上帶著幾分不喜,快步走到桌前拿氣了桌上的圖紙,口中還不忘教訓著別人。
“這位姑娘,話不能這樣說,我們何時又做過什麼勉強別人地事了,主要是他說話看不起人”,看到是這位讓自己失魂的美女,郝勝心中的氣頓時消減了兩分,對她解釋道。
話聲說話卻看到那美女並沒有理會自己,兀自拿著圖紙站在那裡,兩眼帶著幾分明顯的驚疑之色,對自己的話完全沒有聽見一般。
“這、這圖是誰畫的?是哪個公司的設計師畫的?”美女把幾張圖紙翻看完,一雙明媚的眼睛悠然看向郝勝和程強兩個人,緊緊的盯著二人。
看到對方盯著自己的目光,程強和郝勝心裡頓時突突的快速跳動了幾下,美女他們見得多了,但從未像這樣讓人感到心慌意亂,只覺得這個女人全身都洋溢著一種難明的魅力,時時都在挑撥著他們的心。
“這位,這位小姐,這張圖紙不是我們畫的,是,是他拿給我們看的”,程強嚥了幾下口水,心中不甘的說道,雖然很想當著這位美女的面大大方方的說圖紙是自己畫的,但那樣的話除了傻子沒人能夠說出。
那女子聽到他的話,眼光瞬間看向了楚邪,當看到楚邪面無表情,沒有半分回答她的意思後,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看向沈尋影。
沈尋影微微搖搖頭,說道:“那些正是邪兒所畫的一些圖紙”,
“邪兒?”
聽到沈尋影對楚邪的稱呼,那女子頓時小嘴張成了圓形,吃驚的看著沈尋影,不過馬上又被後面的話所吸引,眼光陡然移到楚邪的身上:“這當真是你話的麼?你是怎樣這麼瞭解古代的建築的?能夠設計出這樣複雜巧妙的圖紙”。
不待楚邪答話,這名女子又轉身看向旁邊的郝勝和程強兩人,說道:“兩位,既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