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最多隻能算是一箇中轉站而已。
不過楚邪的目的也不在這些人身上,他的目標就是那些資料,此時他也無心進入酒店之中查探什麼了,從剛才與對方的交談中,已經證實了這些人都是不知情的人。那些資料就算拿在手中他們也沒有資格觀看,只能一步步交到上邊,只要對方不放棄這份資料,主動權就在楚邪的手中。
離開酒店走了一段路,這裡地處市中心,酒店林立,楚邪隨意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進入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戶給開啟,在這嚴寒難忍的天氣裡把窗戶開啟,恐怕他人見了肯定會罵瘋子吧。
一陣涼風隨著窗戶地開啟,迅速的侵襲了屋內。楚邪輕輕呼吸了一下,不到千米的距離,千里香的味道還算清晰。這種味道若非親眼見到效果,一般人肯定不敢置信,一種淡不可聞的香味居然能夠傳到數里之外。其實若說其中的理論的確難以說明。這種液體地配置可謂是麻煩之極。而且配置成功之後並不是能夠馬上應用,能夠清楚的分辨出這種特殊的味道才是最重要的。楚邪當初足足為了訓練這種感覺,可是放在鼻間一直聞了長達一個月地時間,而後又經過將近兩個月慢慢減量,才做到了今天這般程度。
但世間萬物沒有一切是完美無缺的,這種千里香也不例外,雖然效果明顯,但時效卻並不長,一般來說正常的揮發時間只有一天,一天過後,香味基本散盡,要想聞到大概要近在百米左右才能辦到。而再過半天,這種香味就會蕩然無存。
正因為這種時效性和距離限制,所以楚邪不敢隨意離開,只能緊緊守在附近,而且明天不管對方目的如何,他都必須在千里香功效散盡以前做出行動。
楚邪剛在酒店開好房間休息,了不到二十分鐘時間,敲門聲驟然響了起來,楚邪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起身開啟房門,門外站著地正是林平真和蕭月,看到楚邪,蕭月立刻開口說道:“楚先生,我哥太擔憂緋兒地安危,如果打擾到你還請見諒”。
楚邪點點頭請他們進了房中,雖然他心中的確不喜這樣被他們糾纏,但林平真也並沒有什麼錯,畢竟是擔憂林緋兒,對他地行為楚邪也有些讚許,就是不知道那個緋兒的爺爺怎麼一直沒有出現。
“楚先生,是不是跟丟了人?資料對方已經拿到了麼?緋兒的安全怎麼辦?”林平真話中帶著一絲顫抖之意,
可以說這些人中最受煎熬的就是他了,在聽到資料無聲無息的消失之時,他的心中就忽上忽下,平靜不下來,而楚邪同樣是毫無訊息
雖然蕭月對楚邪很有信心,但林平真心中還是焦急萬分,若不是突然查到楚邪出現在一家酒店中,恐怕林平真可能真的會直接調集部隊進行排查了。
這段時間對於北京的布控,林家可謂是費盡心思,北京街道上近萬攝像頭也被他們以軍事機要為由控制了起來,為的就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查探到任何的疑點。
看到林平真如此焦急,楚邪搖搖頭說道:“林先生,事情並沒有出什麼意外,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楚先生,你到底有什麼安排能不能和我說一下,我心中難安呀,對方是不是在附近的一家酒店?我們查到了那個和你在酒店門談的人的資料”,林平真聽了楚邪的話,心非旦沒有靜下來,反而愈加焦急了。
聽到他們對事情瞭解的這麼快,楚邪眉頭頓時一皺:“林先生,你們暫時莫要插手這件事,否則事情發展到何種程度我也無法預料,對方約我明天商議。至於我的確另有安排,但不方便告知”。
林平真看到楚邪說的如此輕鬆,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告訴自己一些內情,還想追問,旁邊的蕭月輕輕拉了他一下:“既然楚先生有把握,那我們焦急也沒什麼用,大哥你就暫時安心吧”,
蕭月以為楚邪是不想隨便暴露自己的武功,而且有些事情常人聽了也無法理解,雖然她的心中也非常想知道楚邪的打算,但也知道勉強不得。
“蕭小姐,你們儘管放心,對緋兒的安危我和你們一樣是非常關心的,否則我也無需來這裡了,但每人都有每人的做事方法,我的行事方法你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楚邪對蕭月兩人說道,他心中清楚兩人對於林緋兒的關心,對他們也並沒有任何不滿。
林平真看無法問出什麼,最終也只能無言的點點頭,不過兩人心中卻十分疑惑對方為何忽然之間找楚邪談判,這件事至始至終都是林家的事情,縱然楚邪和林緋兒有些關係,但怎麼也不應該和楚邪談吧,他們兩人實在想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對方放著林家不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