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十三鐵青著臉拍在他手裡一張銀票,一萬兩的銀票。
辜獨瞪起了眼睛,“啊?一萬兩?我問什……”麻十三這次手快,及時捂住了辜獨的嘴。
掌櫃的再打了個哈欠,“我真該剁下你的手!”
“你不敢!”辜獨在麻十三的手後唔嚕著。
“你說什麼?”掌櫃的站起身,撥開麻十三的手,把耳朵貼近辜獨的嘴,道:“你再說一遍?”
麻十三的臉立時變得蒼白,鬢角有滴冷汗流下。
“你……”辜獨終於發現了麻十三蒼白的臉,捧出滿臉笑容,“你問!我不問了!”
“咳!”掌櫃的一拍桌子,道:“沒種!”
“你說……”辜獨瞪起了眼睛,但很快便又眯下來,道:“你說的對,我就是沒種!”
麻十三輕輕的撥出了一口氣,遞上一萬兩銀票,問:“三殺幫的總舵?”掌櫃的趴在麻十三的耳邊嘀咕了一句,辜獨探身靠前,卻被掌櫃撥回。麻十三再遞上一萬兩銀票,“我要知道他們的軟肋?”掌櫃再又貼耳。
辜獨問:“如果我問他誰是殺害我妻子的幕後主使?”麻十三對他擺了擺手,辜獨只有收聲。
掌櫃已經與麻十三貼耳完畢,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麻十三拉起辜獨便走。
出了酒家,辜獨終於忍不住問,“為什麼不讓我問問他殺害我妻子的幕後主使之人是誰?”
麻十三冷冷的看著他,“他可以知道今天晚上皇上要寵幸哪位娘娘,但卻不知道明天要寵幸誰,後天會寵幸誰!”一抬腿,跨上“西極”,道:“幸虧你沒說他不敢砍下我的手,否則你只有自己去‘三殺幫’了!”
“你是說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辜獨問著,跳上坐騎,道:“我還是不相信他敢砍下你的手!”
“你最好相信!”
“為什麼?”
麻十三沒有回答,而是向辜獨伸出手掌。十碗麵,三個問題,他已經損失了六萬兩銀子,現在他要找回些損失。
辜獨掏出了那張二百萬兩的大明通行寶鈔,拍在麻十三的手裡,正色道:“我們還可以問很多問題!”
麻十三接去銀票,小心翼翼的收在懷中,“我再也吃不下十碗麵!”
“給他十碗麵錢,不吃麵行不行?”
“那他會把面摔在你的臉上,再把你轟出來。”
“我們明天再來!”
“四海酒家每年只開張一天!”
“唉!早知道帶憨兒來就好了!”
“你浪費了我一個該問的問題!”
“什麼問題?”
“天殺魔君到底是死是活?”
“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我現在說你也死了。”麻十三氣鼓鼓的看著辜獨,問:“你怎麼還好端端的騎在馬上?”
辜獨沒有回答,也向麻十三伸出手掌。
林間的小路少有人行,辜獨和麻十三可以快馬飛馳。
路前突然傳來女孩們的嬉鬧聲,七八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手持花枝在林間嬉鬧,絲絲也在其中。
見有人來,姑娘們害羞的跑開了。
花很香,麻十三和辜獨由馬上墜落。
大柳樹下,灰衣人嘆息著,“我既不缺銀子也不缺女人,為什麼還要為三殺幫所累?”向漁夫丟了塊石子,道:“於老二,你說說看?”
“我說不好,還是讓楊老三說吧!”
放羊人乾笑數聲,道:“老大這個大幫主如果當得不順心,可以讓於老二先頂兩天!”
漁夫陰聲發笑,“幫裡只要出了狀況就讓老夫頂,你就不能盡點力?”
灰衣人點了鍋旱菸,“你們要是不能替我分憂,那我也只好自己料理!”
林間小路現出九位戴著面具的劍客,八黑一白。
頭戴白色面具的劍客緩緩行來,“幫主有何吩咐?”
漁夫突然變色,“老大?三郎對您可沒有二心,您何必對三郎下這離魂煙?”咳嗽數聲,對放羊人道:“二小,你也不替三哥求求情?”
放羊人假惺惺的道:“老大!我看算了,還是我替您頂一頂吧!”
灰衣人噴出一口煙,道:“於老二,你一生最是貪戀金銀珠寶,我已經準備好一百萬兩銀子,放在總舵的大堂裡,只要你回到總舵,銀子就是你的!”
“銀子是在等著我,可‘七童堂’和‘素女堂’的叛徒也在等著我!”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