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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跑這麼遠,快回來,萬一碰上那群盜獵者,那就糟糕了。”何凱教授折了兩名隊員,所以一看到我們遠離營地,她就慌忙地叫我們回去。
老三如遇大赦,立即跑開,不理會難過失望的我。我腳步沉重地回到營地,心裡很是絕望。這個時候,信宏逃命一樣地走過來,看到我後就馬上說:“終於擺脫了那個扎西向導了。一直纏著我,羅嗦死了。”
“你還真好命,哪裡都受人歡迎,沒看到扎西向導只和你一個說話,應該感到高興嘛!”我苦笑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你好象?”信宏一下子看出了我地不對勁。
我注視著信宏,心裡想著他有色盲的事情,又想起老三也有色盲。覺得十分鬱悶,怎麼這麼多人都有色盲。信宏更是厲害,居然一直瞞著所有人,可是天生色盲的人怎麼會在小時候就知道自己是色盲的?我看信宏的秘密小冊子,1990年他就開始記載,1991年就是父母不見的時候,而那時候我就搬來和他一起住了。那時候我都還沒懂事,信宏這個人真是高深莫測。這麼小就這麼細心。除非,他不是天生色盲,不然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明白什麼是色盲?我是有話不能憋太久的人,更無法忍受兄弟一般的朋友瞞著事情,剛才又被老三刺激了。所以理智失控,馬上就說:“信宏,你又事情瞞著我吧?”
信宏大概以為我會接他的話,誰知道聽到我答的話,他楞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說什麼?”
“別裝了信宏。知道你有色盲,我不會因為這個看不起你的,更不會告訴別人。”我有些不愉快道。
“你”信宏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別你啊我啊的,我看過你的冊子了,你別在狡辯了,我早就懷疑你眼睛有問題。上次說胎記的時候就怪怪的。”我說得很激動,但是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別人聽見。
“說什麼呢,這麼激動?”陳靜走了過來,我和信宏也馬上不說話了。
“對了!”我想到了隧道里的事情,正好拿這個把尷尬暫時化解,“你們知道嗎,那條隧道,它的盡頭就在這裡!”
“哦?居然有這麼長?”陳靜故作驚訝,其實我看得出她一點兒也不驚訝。
“真的,那裡還有一個清朝官員的屍骨。”我小聲把剛才地事情說了一遍,不過省略了那隻火鳥,潛意識裡覺得不應該說出來,大概是怕他們擔心我遇到火鳥又要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陳靜聽完我的敘述,馬上就鬧著要下去看看,我馬上就阻止,因為害怕那隻鳥還待在盡頭處。現在別說進隧道了,就是到泉華里走上一走我都不敢,萬一被那隻鳥發現,就死翹翹了。我現在能肯定,人體自燃絕對和那隻火鳥有關係,要是能安全地把它捕獲,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是要怎麼才能保證自己安全?
生火做飯完成後,我們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雖然半生不熟,而且味道怪異,卻覺得吃上一大鍋也不飽。夜幕降臨,何凱教授就吩咐大家待在營地,明天再出去做研究,千萬不要在晚上跑出去,要方便也只能在附近方便,我聽了就覺得好笑,萬一誰的屎特別的臭,那我們不就遭殃了。信宏被我拆穿有色盲後,他一直避開我,那個老三也是一樣,根本不想和我說話。我覺得受了委屈,心裡也很是鬱悶,好在原羽話多,於是就一直聽他羅嗦。
帳篷裡只有我和原羽,信宏又和扎西措在外面的篝火旁聊天,老三也故意和何凱教授一起,我無聊至極,想起原羽是研究古生物的,於是就問:“你知道鳳凰嗎。古生物學上有沒有說到鳳凰?”
“嘿嘿,你算問對人了。你看,大家都喜歡把龍鳳說成虛構動物,把它們否定,可是傳承了五千年,甚至更久遠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假的嗎?沒聽過,事實勝於雄辯,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歷史,難道都是假地?”原羽憤慨道,口水都濺滿一地。
“那你怎麼看?”我饒有興趣地問到,生平第一次覺得原羽說的話還有能聽的地方。
“當然有,你想,大家否定了龍鳳,而且還把它們說成是幾種動物組合而成地,龍我不敢說,可是鳳我覺得它是真實存在過的。”原羽說到,“你是學考古的,很多古時記載你應該清楚,從早朝西周金文中所見關於生鳳(也就是金文)的最後記載,到漢代讖緯家關於重新發現鳳鳥的傳說之間,有著將近兩、三千年的一段空白。”
我一聽,心裡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不過自己卻一直沒有發現這件事情。在原羽說的那段兩三千年的歷史裡,的確出現了一大段空白,關於生鳳的記載完全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