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人完全離不開他。
張武恆也跟在葉暮的旁邊,不過這會兒他的心中,對葉暮倒是多了一層忌憚,因為剛剛葉暮表現出來的那種氣勢,真的讓張武恆被嚇了一跳。
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強烈的氣勢?
這點一直停留在張武恆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現在反而是對葉暮最有期待的一個人。
張文定和張國慶兩人,雖然對葉暮有期待,但他們的期待更多地包含了一種不確定性……
其實,剛剛葉暮用氣勢反擊了張武恆的時候,張文定的心中也有幾分暗爽的……張武恆這傢伙,也總算有吃癟的時候……而且還是在葉暮的手上吃癟,在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吃癟……如果具體說來,那就是在自己找來的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吃癟!
這種感覺特別好。
只是,真到了要醫治的時候,或許是因為心裡太患得患失,張文定反而變得心緒不寧,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選擇相信葉暮的是什麼……
很多的念頭都在張文定的心中糾纏。
張國慶也大抵如此……
如果葉暮對張武東沒有任何幫助的話,雖然很沒有道理,但漲價的其他人,還真的有可能把問題遷怒到他們父子二人的身上,認為他們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還要浪費張武東殘留不多的十年——即便張武東原本也沒有什麼時間可以浪費,但大家還是有可能遷怒到他的頭上,因為遷怒這種事情,本身就是沒有什麼道理好講的。
張文復雖然看起來很是平靜,走路步子不疾不徐,但他內心深處,忐忑的勁兒就沒法說了……他的確也不知道張武東會變成什麼樣子,這讓他非常擔憂。
這個新來的傢伙,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依仗,但現在的張文復,和張文定、張國慶他們想的是一樣的——他們現在只能對這個鳥人寄予厚望了,不管他是不是有那樣的實力。
一群心懷鬼胎的人帶著葉暮走向一個屋子。
連線這個屋子和大廳的道路,仍然是鵝卵石小道,葉暮在體內執行著真氣,以便自己隨時取用,他對這件事情也比較重視。
因為,事情發展到現在的時候,葉暮就覺得,今天的事兒,對自己來說,已經是開弓沒有了回頭箭。
他已經被逼到了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之內……
因為現在的張家,給了他太多太大的壓力,如果他不能給那個張武東看好病的話……至少他不能讓張武東的情況稍微好一點的話,他真擔心張家的人會暴走。
當然,現在暴走不暴走的,葉暮倒是不害怕,因為他們總不可能因為自己沒有治好張武東,就把自己殺了吧?
葉暮估計,張家畢竟是大家族,不是黑社會,動不動就殺人這種事情應該還是幹不出來的……既然那樣的話,葉暮也就不用擔心不用害怕。
但現在他既然已經引來了那麼大的陣仗,如果到時候對張武東起不到什麼積極作用的話,今天的葉暮也真的說不過去……
想到這些,葉暮也稍微有點兒心緒不寧,但他很快就把這種情緒壓進了自己的心中……不再去管它,也不再去理會……不然的話,這樣的想法反而有可能把葉暮帶向深淵。
葉暮的心思已經完全平靜下來,跟著大家走到了一個房屋之中。
這個房屋看起來也不小,估計能有葉暮的六個宿舍那麼大……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帝都,這個張家也還真是家大業大,隨隨便便就能有那麼大的房子,有那麼牛逼的地方……
葉暮的心中對張家的身份已經越來越確認了,不過他也沒有多說甚麼,現在對葉暮來講,最重要的還是先看到病人,然後看看自己能不能醫治。當然,如果自己完全束手無策的話,那真是一場災難。
這一間房屋,佈置得也很清新,在房屋的中間,居然還有兩潭水!
這兩潭水的四周倒是有磚石包圍,不讓水跑出去,而且這些磚石堆砌,也非常符合美學設計……葉暮可是有金丹和記憶的,根據那個修真者的美學欣賞水平來說,這些磚石還有那兩潭水,都是非常不錯的。
可是,這個房屋居然也只是用來透過的……在穿過又一個通道之後,才總算來到了正式的病房。
這個房屋的佈置倒是很像臥室了,當然也很大,還有一個書架,書架上面擺滿了書,葉暮粗略一掃,這些書同時有中國和西方的著作,琳琅滿目,再把目光轉向正前方……嗯,那裡應該就是正主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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