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晨峰低聲叮囑夏紫寧的時候,雲霄宮、地魔殿、雲天宗以及在場其他門派的人。他們是一邊狼狽的抵擋著箭雨,一邊學著葉晨峰和夏紫寧將身體緊緊的貼在牆壁上。
“嗖!嗖!嗖!嗖!嗖”
一道道滲人的破空聲不斷的迴盪在長長的通道里,這密密麻麻的箭雨足足射了有五六分鐘後,勢頭在慢慢的弱了下來,直到最後是完全的停止了,整個通道里頓時變得寂靜一片,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充斥在其中。
然而。當這密密麻麻的箭雨停止之後,不光是那些小門小派中的人,就連三大門派的人也還是將身體緊貼著牆壁。一雙雙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葉晨峰和夏紫寧的身上,現在想來他們剛才嘲笑葉晨峰和夏紫寧的語氣,這簡直是比白痴更加的可笑。
葉晨峰在感覺到周圍那一雙雙的目光之後,他拉著夏紫寧的手離開了左邊的牆壁。再次的回到瞭望不到盡頭的通道里。在場的人看到葉晨峰和夏紫寧的舉動後,隨著三大門派的人逐個的離開了牆壁,其餘小門小派的人也才敢慢慢的將身體脫離牆壁。
經過了剛剛一場密集的箭雨洗禮,雲霄宮、地魔殿、雲天宗以及跟著雲天宗的天山門掌門方智勇等人都沒有受傷,只是他們的模樣變得十分狼狽而已,但其餘小門小派中的先天層次的高手幾乎全部死了,就算有幾個沒死的,他們的身上也或多或少的被箭給射傷了。剛剛走在前頭探路的鄭奇江和鄭志明這對父子,他們兩個是第一個面對箭雨的。他們是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所以這對父子第一時間就被箭雨給吞沒了。
在確定了通道里暫時安全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憤怒的瞪著葉晨峰和夏紫寧,尤其是那些小門小派中的人,要知道他們的朋友或是親人死在了剛剛的箭雨之中了。
一名小門小派中的先天中期的弟子,他憤怒的朝著葉晨峰吼道:“你個混蛋小子,你明明知道剛才這裡有危險,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們?”
拉著夏紫寧玉手的葉晨峰,他看了眼面前的這名先天中期人,他看到這人的手臂上被箭射出了一道傷口,他淡漠的說道:“你很快就會死了。”
這名先天中期的人在聽到葉晨峰說出這句話後,他的雙眸猛地一瞪,喝道:“你說什麼?難道你想要在這裡殺了我不成嗎?”
“根本用不著我動手,你看看那些被箭雨射死的人,他們的身體已經在慢慢的腐爛了,所以剛剛那些密集的箭雨上肯定是有劇毒的。”葉晨峰隨口說道。
在聽到葉晨峰的這句話後,在場活著的幾名受傷的先天高手,他們一個個往地面上看去了,當他們看到地面上的屍體在迅速的腐爛後,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一片,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了起來,剛剛那名先天中期的人,再度的看著葉晨峰,急忙說道:“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們的,是不是?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們的,是不是?”
憑葉晨峰的高超醫術或許能夠救下這些人來,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直接搖了搖頭,冷漠的說道:“我沒辦法。”
在葉晨峰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僅剩的那幾名先天層次的高手,他們體內的劇毒發揮作用了,在臨死前喉嚨裡連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來,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了地上。
整個通道里再度的沉寂了有三四分鐘,在此期間三大門派的人感應了一下葉晨峰和夏紫寧的實力,由於葉晨峰隱藏了氣息,所以他們只感覺出葉晨峰的氣息和破天初期的高手相等,而夏紫寧沒有隱藏氣息,所以夏紫寧的氣息和破天中期的高手相等。
雲霄宮的掌門人李東天,他看著葉晨峰和夏紫寧,問道:“你們兩個懂機關佈局?你們剛才為什麼沒有提醒我們?”
葉晨峰故意露出一副高傲的表情,說道:“我為什麼要提醒你們?再說了你們會相信我的話嗎?我的確是瞭解各種機關佈局的,這鬼王宗遺蹟裡的機關根本就難不倒我。”
見區區一個氣息和破天初期相等的小子,竟然敢說出這番狂傲的話來,這讓李東天是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接下來由你們兩個來探路,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麼要是我們再遇到危險,我不介意立馬將你們兩個送去見閻王爺。”
“憑什麼讓我們探路?我們沒責任幫你們探路。”說著,葉晨峰就要拉著夏紫寧的手單獨往前走去。
可這次直接被地魔殿的掌門人魔無煞給攔了下來,魔無煞臉上露出了陰沉的笑容,喉嚨裡發出了沙啞的聲音:“接下來你們兩個給我們乖乖探路。”
雲天宗的宗主王眾天也立馬說道:“你們兩個知道在和誰說話嗎?在